“乾元宗” 叶凌天听到乾元宗这三个字,不由得一愣,想起师傅以前便是乾元宗的人,只是因为不可逆转的原因才被迫离开乾元宗,想到严涛到死之时都觉得愧对师门,叶凌天就倍感伤心,想要替师傅向师门补偿为师门多做贡献。 严涛从来没有教过叶凌天任何关于乾元宗的武学,便是因为乾元宗武学向来严禁弟子向外人传授乾元宗的绝学,严涛即便离开了乾元宗也没有违背任何乾元宗的规矩。 朱若雪看到叶凌天一听见那几个乾元宗的外门弟子说出乾元宗,便傻站着不动,一位叶凌天怕了那乾元宗,刚刚还在因为叶凌天对着那几个乾元宗外门弟子所说霸气无比的兴奋,现在看到如此判若两人的叶凌天既是失落又是愤怒。 所以说向来女人的心事就很难猜就是这个原因,变得太快。 朱若雪想着想着觉得特别委屈,跑到叶凌天面前怒问到: “你怕了乾元宗吗?不是说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伤害了我就必须得付出代价的吗?怎么人家一说出乾元宗你就立马不动了,哼!胆小怕事就不要在人前逞强,以免丢了自己的脸面。” 朱若雪越说越气,小二本来还想上来向这二位讨些补偿,但看到朱若雪一脸的怒气腾腾还有手中的那把宝剑,哪里还有这个胆量讨要赔偿,只能一猥一琐的收拾那剩下的烂摊子。 叶凌天看着面目巨怒的朱若雪,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样子,被她的话吓得以为调戏他的人是自己,回味着这位姑奶奶的话才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放过那几个乾元宗的外门弟子不为她讨回公道才生气。 不过,叶凌天真的是误会人家朱若雪了,朱若雪哪是因为他放过那几个乾元宗的外门弟子而生气,只是以为叶凌天怕了乾元宗,觉得他不能够为自己奋不顾身才会如此气愤。 试想叶凌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十五岁少年,哪里会懂得女孩子最注重的是什么?是有人为自己奋不顾身(有女朋友的注意啦) 叶凌天急忙道:“我没有怕了乾元宗,真的没有怕了乾元宗”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朱若雪更加的对叶凌天愤怒了,觉得他不仅胆小怕事,还不敢承认,一点当但都没有,越愤怒就越气越气就越愤怒。眼看立马朱若雪就要爆发了,才听到叶凌天急忙说来:“提到乾元宗我想起了我师傅,我师傅以前是乾元宗的弟子,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被迫无奈退出了乾元宗”说着不由得脸上一一阵悲伤。 朱若雪看着叶凌天一脸的悲伤,顿时相信了叶凌天所说的话,脸上的怒气已经完全的消失了,看着叶凌天依旧难过,愧疚从心底冒出。 朱若雪不忍叶凌天一直沉浸在悲伤中,柔声到:“好啦好啦,别难过了,我相信你就是” 回想起刚刚自己那么愤怒的向叶凌天责问,就像一个妻子以为丈夫出轨,不依不挠的追问着一样,而刚刚听了叶凌天的解释又顿时柔声安慰,想到这里,朱若雪的脸就像发了烧一样红到耳根。 听到朱若雪柔声安慰,叶凌天暂时忘记了师傅之事,叶凌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着急朱若雪的感受,想也不想便向朱若雪解释,心中想着,可能是因为这几日来都与朱若雪患难与共,并且是自己出谷后认识的第一位朋友吧。 看到朱若雪刚刚还受了伤,现在脸上却光彩照人,红彤彤的直至耳根,心中以为朱若雪又出了什么状况急忙关切的问道:“啊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伤势发作了?” 朱若雪闻言,顿时羞得不能再羞,恨声像叶凌天叫道:“哼!你讨厌,不想理你了” 说完转身往楼上厢房去,也不管叶凌天愣在那里。 叶凌天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关心她她还生气,难道这就女生?但是不像生气啊!感叹完了也累了也走回自己的厢房。 乾元宗是修真界四大宗之一是整个修真界顶尖的宗派,其宗门设立在整片大陆南端一座雄伟山峦之上,因乾元宗之名,此山故又被称之为乾元山。 乾元山山势陡峭,三面临崖,仅有一条道路可通山巅,可谓是一处易守难攻的险地,而且满山上下,都有乾元宗的弟子严密巡逻,整个山峦,俨然是一座小型的要塞。 在乾元宗的势力范围内,有两个大派,分别为大羽派,青山派,这两个是八大派中排名前五六的的大派,平时不受乾元宗管束,但当乾元宗受到威胁时就会和乾元宗同进共推,乾元宗因此也会对两派多加庇护。 乾元宗后山山巅,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在悬崖边缘处的一块凸出的黑色岩石之上,身着淡蓝色长袍的看起来不过四五十岁中年男子,正双手结出修炼的印结,闭目修习,而随着其一呼一吸间,形成完美的循环,在每次循环的交替间,周围能量浓郁的灵气中都将会渗发出一股股淡淡的青色气流,气流盘旋在中年男子周身,然后被其源源不断的吸收进身体之内,进行着炼化成自身真元。 而不远处正有一位褐色长衫男子站立恭候着,不言不动,像似怕打扰到中年男子。 随着中年男子缓缓收功,睁开双眼看向褐色长衫男子,开口问道:“无邪,你来了,怎么样?可有消息回来?” 褐色长衫男子见中年男子睁开双眼便走向前,应声而道:“回禀师傅,外门弟子已探好消息回来,五年之后,宗派大比将在太岳宗举行,至于宗派大比前三甲的奖励还等各宗掌门五年后大比之前前去相商。不过,此时太岳、灵武、寒穆三宗已经开始开山门收徒,为五年后的宗派大比做准备了,我们是不是也开始开山收徒了呢” 中年男子略一思索,举目便道:“好,十日后,我乾元宗也开山收徒,这件事你便传我口谕,吩咐下去,另外所收弟子不得超过二十岁。” 说完中年男子顿了顿,叹道:“唉,无邪,可惜了你了,宗派大比有年龄要求,如今你也三十有五了吧,十年前是你最后一次参加宗派武比,可惜败给了灵武宗的尹少凡,给你造成了心魔,使得你修为增长减慢,唉!” 褐色男子听到师傅提起当年之事,心中一暗:“师傅放心,弟子一定不负师傅厚望,总有一天我会报那尹少凡一掌之仇,消除心魔,师傅没事的话弟子这就下去修炼了” 中年男子看到这个弟子脸上一黯便知触动了他的伤心往事,这个师傅的也没办法替他解决,也不再多提,挥一挥手:“好吧!你下去好好修炼吧” 中年男子便是乾元宗当代宗主乾真子,已经一百余岁,看起来然如同壮年之期,修为深不可测。 而褐色男子便是,刑无邪。刑无邪乃是乾元宗真传大弟子,也是乾元宗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只可惜十年前在宗派大比上被同境界而且年纪比起自己还小七岁的灵武宗真传大弟子尹少凡大败,自从之后落下心魔,修为再也没有了以前那样精进的速度。 告别了师傅乾真子,刑无邪便走下山去,眼中的怒火简直要喷射而出,对于尹少凡的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消除,唯有食其骨削其皮才能解除他心中的恨,刑无邪在同辈中唯我独尊哪里容得下有人压他一头。 时过三日,这几天朱若雪总是不怎么给叶凌天好脸色看,总是时不时的说叶凌天傻瓜呆瓜,时不时的又情不自禁的去找他。 叶凌天回到厢房中,刚要躺下,又想起刚刚吃饭之时朱若雪的反应,实在想不通明明自己解释清楚了,她也原谅了自己,最后自己还关切了她,她怎么还对自己生气,更不理自己呢。 朱若雪此时,也在自我的矛盾当中,不知如何是好,一个人在屋里自言自语的道:“难道这是喜欢吗?我喜欢上那个大呆瓜了吗?不会吧?我和他认识才那么几天,虽然他舍身救过我,但是也不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一个人啊,但是我怎么老是对他说的话那么在意呢?” 叶凌天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在意朱若雪对自己的态度,可能美貌的女子都是有些高傲的吧,对人不理不睬。“唉,不想了不想了,我得珍惜每一个时辰修炼早日报仇。” 还没修炼多久叶凌天心烦意乱,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年总会有被感情折磨得坐立不安的时候,于是便想下去走走,以消心头的烦闷,还未下楼便听到楼下似乎在嚷嚷着什么关于乾元宗的什么大事,叶凌天顿时来了兴趣竖儿一听,只听下面传来一句。 “诶,你们听说了吗?你们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