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邪看了战报,沉吟了许久,其实他一看就知道问题所在,只是要装一下,不想给人感觉自己经历过许多的大规模混战,而且对用炮台做战非常的熟悉。只是沉默了一会,李邪就说出自己的看法,其实不是武器的问题,再密集的炮火也是无用的,不可能没间隙的,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个个修士习惯单打独斗,而不是团队作战。 李邪给出的解决法子就是队列作战,但他也不是很懂,只是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会给人冲上前,解决方法大约要怎样,凌云飞还没反应时,就有一个金丹长老大声叫好,此人居然曾经是在军队中的修士,他们的箭阵就是如此要求的。 最终拍板下来的队列模式,凌云飞要求在飞行途中就开始训练,不出所料的下面个个怨声载道,李邪正是那个青衫中年人,他可是按要求带面具出门的!当然,他是用寒雪的面具变化相貌,按照飞行器正常的速度,只要十五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居然飞了近一个月才到,个个修士们要按照口令行事,累啊,混乱之极的事,不是有个凌云飞在,估计炮台要对着叫口令的发去了。。。。 李邪也不担心,因为只要实战一开始,修士们就会知道好处,马上就会明白的,他们可个个都是人精,人老成精嘛,个个看着是年轻人,但好多其实已经是六十以上的人!此星球到底有多大?邪人心中正在疑惑着的事,居然飞那么快的速度要飞十多天?地球估计已经可以绕好多圈了吧? 新仙岛是三个巨型岛屿,所谓的岛也是一个小型大陆般的大,天灵门占据的是最小一个,但也已经是方圆万里来算,现在的据点是在一个群山环绕的地方,在正中建起一巨大的城墙,把中间的位置圈起也算是一个小型的城池吧。看着里面居然有近万人的规模,李邪心下奇怪,怎么天灵门来了那么多人吗?边上的中年人正给年轻那个解释,“我们天灵门来了大约有一千人左右,其他的都是散仙或小门派。以后想在天灵城落脚有个好位置,现在就要出力啦!”原来如此,李邪也是才知道。 落到城内,四处都是血迹,仍然有人在城墙外收拾着妖兽的尸体,战况似乎非常激烈,城内城外都有交战的痕迹,城内也没有房子,人在那住?李邪四处张望着。 “大家听好了,现在分派住处,自行休息,听从安排开始轮值,每次交战,所有收获、大家统一分配,胆敢私下偷取者赶出天灵城。”一个金丹期的老者在半空中安排着新来的人,靠,那么严历?现在赶出去,等于是送死的说,时常的妖兽攻城,外面根本没有补给,一个人出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寒青,你到五二零号洞住,那是单人间,自己设好防护法阵,东西小心保存。”寒青就是李邪,凌云飞让他改名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起了个寒青的名字。。。 原来所有人的住处是在洞xue里,难怪完全没住房,呵呵,山洞要比房屋容易防护许多吧,李邪到了自己的洞xue里住下,当然是第一时间布置上他的阵法,但也只是布置了一个。才布置好没多久,就有人来找李邪,让他在二天后开始值守,“寒师兄,好象我从没见过你啊,你是火炎沙漠那边的吧?”来人叫周同仁,似乎看着很和气,但眼中常常有些精光闪耀。 “呵,我长年在外苦修居多,在门中倒是少有的事,周师兄没见过我是很正常啦。”李邪嘴上在扯着,可不想和什么人交朋友,此地才是真的混乱无比,在背后阴人的估计更是容易吧? 好多的妖兽,在地上跑的居多,都是四`五阶的,空中飞的比较少,估计是因为四面环海的原因,那些奔跑着的妖兽,都是水陆两栖的妖兽居多。此地离海也就是百里左右,大妖估计挥挥手在海中就可以攻击到此处,为什么不选远一些呢?李邪心中奇怪,他可不懂什么灵脉,此城正是天地灵气最旺的地方,天灵门当然是先占住,而且地下的灵石矿,按几个元婴老仙估计,那是够天灵门千年不用愁。 数千的妖兽看着真的很有压迫感,现在就停在炮的射程之外,远远的看去,倒有些象俗世军队两军对垒的感觉,城墙上站满了修士,飞行器都是漂浮在半空,只是有二百之数,其他的在预备。城墙外的大型法阵也已经开启,那个法阵李邪有些印像,似乎是叫混沌杀阵,据说是一个军中出身的修士创造出来,专门纠杀大量敌人的一个杀阵。 现在看着双方都没有什么异样,但气氛是越来越紧张,李邪一个人在飞行器中,他的飞行器在翼的下面比别人多了四个孔,正放着阴魂收集瓶,嘿嘿,那是邪人特意改的东西,专为此次到新仙岛而做,以后也可以在那加炮台或其他的武器吧。 开始了,妖兽大量的开始冲击外面的法阵,统一的水系攻击,大量的水术法倒象是山洪暴发一般,滚滚洪水直冲而至,但控制法阵的人极为的高超,李邪估计是元婴老仙在控制,洪水一至,法阵却忽然成山脉,没了刚才的杀机,有的只是强硬的对冲,洪水撞击到法阵,竟象是真的撞击到巨大的山石,居然拍出数米高的巨浪,洪水甚至倒灌了回去,这法阵也太神奇了吧?李邪瞪大眼睛在看着,他对阵法可是有些痴迷,法阵的虚像怎么成了实体啊? 没等李邪惊奇完,第二波洪水又至,这次是从空中往下倒灌,但法阵也是随之变化,马上成了分散的一座座小尖山,水只能了从上而下的流入,完全没损毁一般的流走。。。 “一大队听令,马上出击,三轮齐射。”一个大队就是一百飞行器,李邪是第二大队,在后面看着那一百架飞行器突破启动,往法阵冲去,法阵马上又成了完全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