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原因吧,我来告诉你;三天前你是不是偷了一个贵族青年的钱包,那个青年是我儿子;他当天是去‘夜都’消遣,结果钱财被你偷了,没钱付帐;夜都的后台老板又是我的死对头,结果他被人家拔光衣服扔出了夜都。 堂堂贵族颜面都丢光了,你说你该不该死。黎叔管教不严,所以他先走了;还真可惜啊,他走了我也少了不少孝敬。不过你将享受海伦星系的最高刑罚。”说完这些话,查理咬牙切齿的看着破军。 黎叔死了?破军心里一阵难过。那妞妞呢,他不敢问,也许是躲起来了吧,破军自己心里安慰自己。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查理在破军的脸上看出了他的担心:“呵呵,放心吧!你不会被判处死刑的,海伦星系在千年前早已经废除了死刑;你将会被发配到黑狱星;那里只能进不能出,如果你死了,只能怪自己不争气;没死,那更好;你可以在那里终老了。对了听说那里有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最喜欢欺负男童了,你最好祈祷自己的小屁股没事吧。哈哈。。。。。。哈。。。。。。” 当天破军被押上了去往黑狱星的押运船,上船之前破军的头上被激光烙上一个黑色的镣铐印记。 破军所处的舱室里还看押有二十名罪犯;罪犯们跟破军一样都身穿囚衣光着脚丫,头上烙着一个镣铐的烙印;他们注视着破军就像一群狼盯着一块rou那样。不过罪犯们的手脚都被锁在舱壁上,因为破军是小孩,才没有遭到一样的待遇。 “好可爱的小娃娃啊;来啊,到大爷这里,咱们来好好疼爱一下你。”罪犯们大声的咆哮着。 破军知道这些罪犯肯定是那个狐狸总督安排的,但是就看这些人被锁在墙壁上;也知道总督想恐吓他,并没有想他死在半途中的意思。 虽然只有十岁但是经常看到黎叔领回一些女人,黎叔办事从不背着他,通过看到听到得来的一些信息;想也知道那几个罪犯是什么意思。 来到叫嚣的罪犯面前,对着罪犯们耸立的下肢,破军眯起双眼,一顿拳打脚踢;惨叫,痛骂,威胁,求饶综合在一起充斥整个舱室;破军对这一切不理不问一心完成自己的蹂躏大业。虽说他人小拳轻,可是打在这男人最要命的地方。也让二十几个壮汉疼晕了过去。 黑狱星距离塔干星足足三十万光年,通过空间跳跃也航行了2个月的时间;在这两个月时间里破军每天就是蹂躏这些罪犯;从第三天起这二十人就丧失了能力。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简直闻军色变;只要破军的眼神扫过来就吓的他们瑟瑟发抖,胆小的甚至屎尿齐流,昏死过去。还好舱室排气系统良好,要不没等到黑狱星;破军就要先被气味薰死了。 押运的狱警对破军的行为视而不见,每天固定扔到舱室里21瓶营养液完事;对他们而言只要犯人不在半途逃跑或死去就跟他们没关系。还好破军在这点上很节制,没有向罪犯致命的地方招呼;每天的营养液也按时喂他们喝下。 要说什么是破军最受不了的,那就是营养液了;刚喝的时候挺好奇,喝着还行。可是连喝两个月,直到下飞船前,破军连睡觉都梦到自己泡在酸酸的绿色营养液中。 终于飞船到达了黑狱星,到达的时间是黑狱星时下午19点30分,地表温度55度。押运船上的十几个囚犯舱从舰身上脱离飘落在地面上。 二,三百个罪犯钻出舱室,当他们****的脚面踩上地面的时候,“啊”伴随着一阵惨叫,最先踏上地面的几人脚上烫出了紫红的大泡,虽说空气中温度降到了55度,可是地面的温度依然在百度以上。 发配来这里之前所有人都得知,如果不能在两个半小时内找到躲避的洞xue,面对零下150摄氏度的超低温。没有人能够存活。 一些犯人首先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包裹住脚丫,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包上之后,一起跑了出去;破军感觉自己像是在蒸笼里一样,浑身被蒸的通红;人小腿短的他勉强跟在大队伍的后面。 路过一个地缝的时候,突然从缝隙里爬出上百只巨大的蜘蛛;通红的蜘蛛直径有3米多,蜘蛛的后背有个闭目的人脸图案;天啊,是人面火蜘蛛这下完蛋了!人群里有人大叫到。 但是没有人逃跑,在一望无际的黑狱星凭借两条腿想跑过八条腿,无疑是一种奢望;流放到这里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知道后退也是死的情况下,所有人都转身冲向人面火蜘蛛。 火蜘蛛挥动八条巨肢冲入人群,进行了一面倒的屠杀,每一次挥动肢刀就有人被切为两段;几只蜘蛛围上来一阵咀嚼。但是囚犯当中也不全是普通人,一些星际大盗跟获罪的战士也让十几只火蜘蛛死于非命;但是这些人实在是太少了。只有不足30人。 但是他们的行为还是激怒了火蜘蛛,愤怒的火蜘蛛背后,人脸上的眼睛睁开了;一团团赤红的火焰从眼睛里喷出落在人群中,沾到火焰的人惨叫着,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化为黑炭。 破军在队伍的最后边,所以暂时还没被波及;但是看到层层推进的火蜘蛛;破军知道自己早晚还是逃不过。 终于几只火蜘蛛穿越了人群渐渐接近了破军! 近了、更近了,火蜘蛛距离破军已经不足五米;破军能清晰的看到它们巨大复眼里那丝残酷的血光;听到它们嘴里‘呼哧哧’的喷气声,还有口水滴落融穿地面时发出的‘兹兹’声。 一只最前面的火蜘蛛猛的窜向破军,巨大的前肢像镰刀一样对着破军一记挥扫;蛛刀侧面的光亮映照出了破军苍白的面孔,甚至脸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见,破军能想象出自己被一挥两断的场面。“死的时候要不要惨叫一下来烘托气氛呢?”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同时心里思考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