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少了,大大们票票砸过来呀!!!) ###################################################### 罗本一直不放心这批俘虏,别的还好说,中间几个会火术的家伙可麻烦得要命,等他们恢复过来,在洞口放一把火根本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们。所以要想他们在山洞里老老实实带着,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火术给解决掉。 罗本为这个事情还特意问了仓浩,仓浩想都没想就告诉罗本他根本不知道,这让罗本立刻头就大了起来,不过后来他还是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算是勉强把问题解决了。 快到洞口的时候,又遇到四处游荡的卡卡,罗本刚好也走得累了,和多多爬到卡卡的背上耀武扬威地来到山洞跟前。 负责看守的是查干的山地人部落和皮皮的飞虎军,见到罗本,皮皮赶紧跑了过来。 “皮皮,那帮人没有闹事吧?”罗本指了指山洞里面。 “没有,首领,他们蛮老实的,自打进去过一点动静都没有。”皮皮嬉皮笑脸。 “好!”罗本点了点头,叫皮皮点亮火把随他一起进洞。 这个山洞是典型的蜗牛型山洞,洞口很小,里面的空间却很大,塞进去个一两百人绝对没有什么问题,以前是大敦族居住的地方,后来族里人多得住不下了他们就搬了出来在外面搭起了棚子。 罗本进了山洞,走到洞底,几块大石头上结结实实捆着那三个会火术的俘虏,他们的双手被分来平直套压在木头制成的厚厚的板夹中,外面绑着绳索,这样他们打不了手印也就释放不出来火术了。其他不会火术的燧火人则被铐在木枷之上,这种木枷是罗本发明的,由两根腰粗的杉木做框,俘虏的双手被绑在中间,除非把双手砍断,否则根本逃脱不了。 见到有人进来,那些俘虏都小声地呻吟起来,表情很是痛苦,不少人哀求地看着罗本,模样很是可怜。 罗本心里本来不想这么做,但是里面这三个会火术的人实在让他放不下来心,为了以防万一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来到两个刚被俘获的会火术的人跟前,罗本比划着询问了那个脸上有道伤疤的人叫什么名字,那人看着罗本,没有丝毫的畏惧,眼神一片平和,他告诉罗本自己叫火白。 “这个人不是普通的燧火人,在燧火部落一定是个有头有脸的主。”罗本看着神情肃然的火白,心里暗暗认定面前的这个人定有非凡之处。 “皮皮,把他跟我带出山洞,我有问题问他!”罗本指着木枷中的一个吓得直哆嗦的燧火人,对皮皮道。 皮皮把那人解下来,押到了洞外。 在罗本的吓唬之下,这个本来就屁滚尿流的燧火人老老实实地回答了罗本的所有问题,虽然有些手势罗本搞不明白,但是自己要知道的情况基本都清楚了。 那个火白果然不是小虾米,他是燧火部落首领火赤的弟弟,火赤兄弟五人,有四个弟弟,分别是火白、火青、火黑、火黄,火白在兄弟五人中为人敦厚正直,不像其他的四人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武力相向,对待族人关爱有加,所以他在燧火部落中威望很高,得到了很多人的拥护,火赤吞并他族烧杀抢掠的行径引起他很大的反感,火白曾经公开地反对火赤,说火赤这样做会把燧火部落引到黑暗的深渊里,对于火赤用活人祭司火兽的行为火白更是嗤之以鼻,他认为火兽是要祭司的,用一般的上等猎物就行了,用活人会遭到神灵的惩罚了。 身为首领的火赤当然不允许族里有任何和自己不同的声音,更何况是威望甚高得到那么多人拥护的火白,要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弟弟,火赤早就把他送到火兽那里去了,所以便找了一个机会免除了火白长老的身份把他罢为普通的燧火族人并将他交给自己的一个亲信队长送到了前线来。火赤原想这样就可以让火白离开燧火部落的领导核心,在自己亲信的手下他火白一个人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不会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哪里会知道那个亲信队长惨死在罗本的箭下火白也做了罗本的俘虏。 罗本听了这番话,对火白顿生好感,虽然现在他是自己的对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叫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火白为人正直对火赤的行为很是反感,如果能利用好这个人,对燧火部落的作战说不定可以事倍功半。刚才和火白短暂见了一面,火白浑身上下流露出来的沉稳正气更加让罗本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决定冒险做一件事情。 罗本再次进了山洞,吩咐皮皮把火白身上的绳索解开带到自己的木屋里。皮皮听了这话,很是着急,战斗时他看得最清楚,这家伙火术精湛,十分了得,首领竟然叫自己把他的绳索解开送到木屋里去,要是出了个什么好歹,自己可负责不了这个责任。 “首领,他可会火术,而且还是敌人!”皮皮睁大了眼睛看着罗本说什么也不去解绳索。 “少废话!去!”罗本怒道。 皮皮叹了一口气,带着四五个人上前解掉了火白身上的绳子。 其实皮皮担心的问题罗本也想过,但是思来想去他还是想搏一把,再说即使火白会对自己下手,可他罗本也不是省油的灯,土沼泽对付火术来说胜算极大。 火白见皮皮等人解掉了自己身上的绳索,稍稍惊诧了一下马上恢复了原有的平静,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在皮皮等人的押解之下跟这罗本出了山洞。 刚才进营地的时候,火白被蒙上了眼睛所以营地的情况他是一点都没看到,这次罗本成心想让他看看营地的各种新的设施所以就没有让皮皮给他带上眼罩。 而营地里的各种设施确确实实震住了火白,大敦族的这个营地,他以前不止一次来过,就在前不久他还跟随着小队袭击了一次,营地给他的印象是根本不堪一击,轻易就能攻进来,里面都是些低矮的棚子,大敦人是些贪生怕死的主,见到火术便丢下手里的武器扭头就跑,可眼前高耸的木屋,高高的栅栏,里面埋有削尖的竹筒的坑道,守护严密的关卡,一队一队表情毅然口令不断的巡逻士兵,让他怀疑自己见到的是不是几天前袭击过的那个弥漫着惨叫声的一击即溃的大敦族营地。 尤其是那些士兵,他们看样子就是自己袭击的那群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和自己记忆中的一点也不一样,想了半天火白才意识到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这些人的眼神,他们的眼睛里看不到先前的恐惧、懦弱、胆小,有的是坚定、信心和希望。 是谁让这个地方焕然一新?! 火白心里生出巨大的疑问,他看了看面前端坐在一头猛犸象身上的那个披着黑色盔甲的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难道是他!?”刚才这个人进来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从来不怕死的自己竟然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对方身上的气息完全把自己震住了,一想到他手里打的那个奇怪的手印,那个威力巨大的奇怪法术还有在火光里哀号的族人,自己的心就在颤抖,虽然努力勉强克制住了这种情绪,但是心里真实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