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香轻柔的帮白泽揉着受创的后脑。表情奇怪的瞧着那一滩油。不解的道:“奇怪了。刚上来时我也记得没有这滩油啊。它是何时出现的?会不会是那个红发女孩捣的鬼?” 白泽一脸凝重。盯着这滩令他差点丧生的油。本能的展开“追眼。过去”的神通。令时光飞速的倒流。查看地面过去的情况。 奇怪的是。过去的画面显示这地面上一直都有那一滩油存在。并不是谁特意的添加上去的。 真是怪了。之前怎么没有发觉。而且有那么巧合。一上来就踩到这油上面。滑一跤即令自己的后脑撞上尖锐的金属尖?难道这真的只是自己倒霉? 放弃了继续用“追眼。过去”的神通探查。白泽轻轻的呼了一口气。说道:“玉香。我们还是下去吧。毕业典礼完后我们就立即回天海市。这个城市最好不要呆了!” 明玉香同意。点头道:“那我们下去。你要乘电梯呢还是又抱我飞下去?” 白泽本想说乘电梯。不过一想到刚才的诡异遭遇。心中犹豫了一下。改变主意道:“我是怎么带你上来的。就怎么带你下去吧!” 说罢。白泽再次搂抱住明玉香的娇躯。向下看了看。见没有注意到后。即跃了下去。缓缓的下降到地面。 脚刚接触到地面。心中警光突现。本能的搂抱着明玉香向前一冲。刚冲出两米距离。只听“叭”一声。转头一看。却是一只花盆从上面掉了下来。摔得粉碎。巧合的是。花盆掉下的位置刚好是白泽刚才触地的位置。要是他不及时的前冲。花盆必会砸在他的头上。说不定还会伤到明玉香。 如果被花盆砸到头。就算不死。也会被了解他能力的成壁或赌杀等人给笑死。 白泽心中恼怒。抬头向上看了看。却没有发现这只花盆到底是从哪一层楼掉下来地。 花盆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参加典礼的几位学生和家长。一位负责纪律、维持秩序的老师和两个学生急匆匆赶了过来。询问道:“你们两个。没事吧?要不要我们送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明玉香忙拒绝道:“维多老师。我们没事。不用去医院了。谢谢你关心!” 维多老师松了一口气。大惑不解地抬头向上望望:“奇怪。这花盆是从哪儿掉下来的?我记得这楼上应该没有摆放花盆啊?约翰、吉米。我们上去查看一下!” 待维多老师和约翰、吉米上楼去调查后。白泽先展开了“天眼神通”。遥视、透视齐用。将四周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接着。他又展开“追眼。未来”的神通。预测了一下未来四分钟的情况。 没有意外发生。似乎意外就此终止了! 赌杀和卡萝也目睹了刚才的情况。见白泽和明玉香过来。赌杀“呵呵”地对白泽开玩笑道:“反应真是快啊。怀抱一个美人还没有丧失警觉。有这样样的反应速度。不去当一个杀手太可惜了!” 白泽奇怪的瞧着赌杀。突然用华夏语问道:“那花盆不会是你丢下来地吧?” 赌杀一怔。问道:“我干吗要那么做?” “为了吓唬我?” “我像是会干那么无聊地事情的人吗?何况我一直跟卡萝在下面。怎么可能把楼上面的花盆丢下来?白泽。你太疑神疑鬼了吧!” 看出来赌杀不像是在撒谎。白泽即道歉道:“抱歉。刚才被人刺杀。搞得神经有点紧张了!” “刺杀?已经有杀手向你出手了?”赌杀有点意外。问道:“是谁?我还在这儿呢。怎么可能有别的杀手潜进来不被我发觉?” “我哪知道她是谁。我又不会认识黑色火焰所有的杀手!” “说说她的样子。能力。如何刺杀你的?” 白泽于是将红发少女的事情说了一遍。 赌杀听罢。皱了皱眉头。摇头道:“没听说有这么一个杀手。她如果真的只有十六七岁。应该是新出道的吧!只有新出道地杀手。才会这么迫不及待赶来刺杀你。大概是想通过杀了你而成名吧。能杀掉一个第一杀手孤龙杀不了的人。一定会名动杀手界。这个女孩的实力如何?” “很强。身手极灵活。出手也极快。估计不在你之下。我咽喉都被她的匕首刺了一下。要不是硬功够强。咽喉一定被贯穿了!” 赌博杀听得发愣。难以置信的瞧着白泽的咽喉道:“你用咽喉硬接了一个杀手地匕首。居然都没有流血?” 白泽一笑。胡扯道:“我不是说了我硬功够强吗?硬气功可是我们华夏传统功夫地拿手好戏。练了铁喉功的人都能用咽喉顶着钢枪尖。把钢枪给顶断。我刚好也练过!” “真地?”赌杀半信半疑。双眼一瞬不眨瞧着白泽的咽喉。 “迈克。你和白教授怎么又用华夏语交谈了?我之前不是说了不准用我听不懂的话交谈吗?”却是卡萝再次不满发嗔了。 “啊。抱歉。亲爱的。因为是白教授先用华夏语跟我交谈。我即本能的接上了。忘记了你听不懂。对不起!”赌杀赶紧道歉道。 哄得卡萝开心了后。赌杀改用英语问白泽道:“白泽。你打算马上离开这儿吗?” 白泽也用英语说道:“不必。我还是等着毕业典礼结束后再走吧!” 斯坦福虽然是全球最出名的大学之一。但是毕业典礼仍然枯燥无比。白泽如受刑般熬了两个多小时。才终于等到贝蒂。瑞丝和明玉香先后的上台领取了博士证书和毕业证书。然后随着兰利。帕拉托再次上台讲了一些鼓励的话。典礼才正式结束。 早已经昏昏欲睡的白泽被鼓掌声惊醒。跟着鼓过掌后。白泽先跟兰利。帕拉托再次道别。然后陪着明玉香跟她的同窗同宿好友凯瑟琳和温蒂等人一一道别。之后。白泽对赌杀、卡萝、贝蒂。瑞丝以及她的meimei伊芙琳说道:“各位。我们也该道别了。出了斯坦福。我和玉香就会回天海市。迈克。如果你准备好了。可以跟我们乘坐同一架飞机。至于贝蒂。你可以先休息几天。好好的陪陪你母亲和meimei。把一切安顿好后再来天海市。我会派人去接你。并给你报销飞机票。你在天海市地吃住我都会给你安排好!” 笑了一笑。又说道:“当然。你母亲愿意的话。也可以让她陪你一起来。到时候我会让迈克去接你们的!” 卡萝的脸红了红。看了赌杀一眼。一脸歉意地道:“抱歉。我考虑过了。贝蒂要是去天海市工作的话。我就得留下来照顾伊芙琳。将她一个人留在斯坦福我可不放心。迈克。对不起!” 赌杀很潇洒的挥手道:“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伊芙琳毕业后。到时候你要是来天海市看望贝蒂的话。我仍然会亲自去接你!” “谢谢你。迈克!”卡萝感激的道。 “我们走吧。各位。后会有期!” 白泽拉着明玉香的玉手。一路旁若无人的出了斯坦福。赌杀很自然地跟着他们。脸上看不出有半点难过的样子。显然只当卡萝萍水相逢的过客。并没有真正地放在心上。 多了一个赌杀随行。白泽倒不好再抱着明玉香飞回庄园。商量过后。三人决定去坐公车。 只是。刚刚走到一条街道上。一辆中型面包车像是突然地失去了控制。高速的向白泽三人狂冲而来。 白泽一把搂住明玉香的纤腰向后闪开。赌杀的反应也不慢。身体一个倒翻。以毫厘之差避开了面包车。 差点让一辆面包车撞上。赌杀心有余悸。忍不住冲着高速而去的面包车破口大骂道:“我干你娘的。会不会开车啊。急着想投胎吗?” 话音刚落。面包车重重的撞在路边的一根电线杆上。水泥柱的电线杆顿时被撞断。朝白泽的方向倒了下来。 白泽心中一惊。再次搂着明玉香地纤腰向后飞退。避开了电线杆。然而。电线杆倒地。却导致它上面的电线被扯断了。扯断的电线闪着电火花。如鞭子一般高速的向白泽当头挥下。 一连三次的突发意外。要是换成别人只怕早就中招了。只不过白泽在那辆面包车冲来时精神就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故看到这根电线劈下来。仍然能搂着明玉香向左一个急闪。避开了电线。电线地断口处打在地面上。顿时火花四射。把柏油地面给电焦了一大块。 赌杀目瞪口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白泽。你今天霉运当头吗?怎么接二连三地遭遇意外?” 躲避了扯断的电线后。白泽即已经展开了“追眼。未来”地神通。这一次。他终于看到了。当下即冷笑道:“意外还没有结束呢!迈克。接下来你会更加意外的。所以最好紧跟着我。听我的号令行事!” 说罢。白泽搂着明玉香从容的穿过街道。对那辆撞毁了的面包车视若无睹。赌杀心中惊疑不定。忙跟在白泽的身后。 经过一处正在施工的大楼时。意外果然又发生了。高达百米的吊车突然的失控。不但吊起的一车砖石掉了下来。而且还一个急摆。撞上另一边的大楼。无数个碎石碎玻璃“哗啦”的掉了下来。 “快速往前冲。不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