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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师徒三人围坐在温衍的房中喝着鱼汤,据说是温衍大清早在王府外的河中钓到的,挺大的一条,熬了整整一锅鱼汤,鲜香异常。
云绯捧着碗打了好几个呵欠,全都是因为昨晚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害得她也没睡好。当她打了不知道第几个呵欠时,见温衍和简疏白都齐齐看着自己,她忙用碗挡住脸,嘿嘿笑着说:“师傅的厨艺似乎有所长进。”
温衍已然吃完,靠着椅背将她看着,见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便也笑着颔首道,“那是。你师兄的厨艺一向还不错。”
云绯微窘。师傅啊,您这正襟危坐地将夸奖纳为己用的能力,也一向不错。
“师傅和师兄怎么会来金陵?”为了让自己的瞌睡虫不要太嚣张,云绯不由得问出在心里憋了一晚上,曾害得她失眠的疑问之一。
“疏白接到圣旨,要进京面圣,他打算现在金陵整修几日。为师就你们两个徒弟,你们都出来了,我留在派里多没意思。”温衍斜靠在罗汉榻上,朱袍半松,长发逶迤而下,眼眸半睁半闭,视线自两个徒儿身上转过,最后落在云绯身上:“你两年不曾回去,也不曾传半封信,若不是疏白的故居在金陵,有人告知他你的消息,说你一切安好,还过得如鱼得水的,为师早就出来了。”
云绯很羞愧,难得的羞愧。于是她低着头,紧咬着唇,站起身走到温衍面前就要跪下去:“师傅,徒儿错了,害师傅担心了。”
哪知她膝盖刚弯,就被温衍握住了手肘。温衍手心的温度顺着肌肤传入骨髓,云绯抬头看去,温衍风华绝代的脸上只是淡淡笑意:“我可没教你这么多规矩,爱徒莫不是又拜了别的师傅学的这些?”
云绯愣了愣,知道温衍其实也没怪罪自己,也跟着笑了笑,顺着温衍手上的力度在一旁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