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贝当也实行了金融制度改革,其中关键的一点就是从法国私有中央银行手中收回了货币发行权。在摆脱了以国债为抵押能发行货币的低效率高消耗程序之后,在华尔街资本的帮助下,法国的经济疯狂上升,法国的失业率在一战结束时高达30%之多,到二战前竟然出现了劳工紧缺。
“本属于美国银行储户的数量巨大的金钱被送给了法国,而且没有任何抵押。美联储委员会和美联储银行仅仅是靠法国人的商业票据就发放美国货币。几十亿美元的资金被注入进法国的经济体。
法国廉价的商业票据在这里(纽约)被定价和延期,被抵押的是美国政府的信誉,而支付费用的是美国人民。这段时期内,美联储运出了价值75的本属于美国人民的黄金给法国。一个星期之后,另外3万美元的黄金以同样的方式运往法国。
仅在500行运往法国。几乎每个星期都有驶往法国的黄金运输船。主席先生,我相信美国银行的储蓄者有权知道美联储用他们的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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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他没有看到的角落里面,法国人实际上已经成为英美的傀儡,那些辛苦劳作的法国人后变成了低等的打工仔,利润降低到了极点。这使得原本感激华尔街的贝当警惕起来。
经过仔细思考后,贝当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与华尔街大亨们合作,因为贝当认为,“只要国际货币制度还是以黄金为本位的,则一个能够垄断黄金的国家(美英)就能使缺乏黄金的国家(法国)屈服,它所用的手段就是吸干其外汇来源,迫使它们必须靠借贷来维持生产。”
为此,贝当提出他的理论,他说:“一个国家并不靠货币的表面价值来维持生活,而是要靠真正的生产,而生产能使货币获得价值。生产是货币的真正准备,银行保险箱中存满了黄金并无意义。”
所以他玩了一个无比阴损的手段:1,以生产为法国货币的基础,而不以黄金为本位。2,用直所谓“外汇自由”,即准许在货币方面实行赌博并按照政治情况,把私有的财产由本国移到彼国。4当有了可以工作的人力和物资时,就制造货币,而不向外国借债。由于当时(现在也是)国际金融主要获利的方式就是向经济困难的国家放债营利,贝当的经济政策对之便如当心一剑。
而这种政策就是将法国的经济还款以物品出口为手段,用美英金融大亨们资本扶植起来的法国工业生产出来的产品去赚美英的钱,将振兴法国经济的经济负担巧妙地转嫁到西方各国的身上,而西方各国则因为其拥有利用美英资本建立起的强大武力而无可奈何。
就这样,英美的政策反而挽救了法国人,经过一两年的停滞之后,法国的经济开始高速发展,而英国与美国因为自己的大量投资,被牢牢的套在了法国这辆战车上!为了弥补损失,美国人把目光转向了中国。
中国对法国的态度也是一样的,在法国通货膨胀期间,中国大量购买法国的古董,以及生产资料。不过与美国人不同的是,中国人似乎没有控制法国的**,一直以来都是购买廉价的法国货,所以远没有套牢。
面对中国这样庞大的对手,美国华尔街的投机商们,开始了小心谨慎的布局。与美国不同,中国政府所遵循的经济政策,是非理性化的,也就是有人为的痕迹,这样就给了华尔街一个很大的空间去操作。
经过了十年的爆炸式增长,中国终于开始放缓了经济增长的步伐,庞大的工业机器已经可以生产远远超出全国人民需求的产品,而且外销的产品已经占据了很大的份额,中国已经具备出线经济危机的条件。而华尔街的高手们,善于给某些国家制造这种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