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何浅琳陷入沉思的时候,被揽在怀里的馆长大人突然翻了个身,热气喷洒在蓓蕾上,惊的何浅琳瞬间就回过神来,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馆长大人的红唇和自己蓓蕾之间毫米的差距,吓的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何浅琳的力气是很大的,这一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所以情急之下一点也没省着力气,使出吃女乃的力气将馆长大人从自己的怀里掀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馆长大人被自己的力气掀的连着两个翻滚,床本就不宽,所以等何浅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馆长大人已经掉到地上,生死不明!
“嘶……啊,疼、疼!”王春花有些恼怒,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睡的好好的,突然头这么疼,难道是那什么拉菲后劲比百花酿还要厉害?
该死的牡丹人呢?看见自己掉到地上了,难道不该过来搀扶一下吗?王春花气势汹汹的坐起身子,拍了拍地板,刚想把牡丹大骂一顿,眼皮一掀看到了屋里的环境,所有骂人的话顿时吞入腹中。
哦,自己不在宫殿,好像牡丹还要过几天才能来,难道自己睡相这么差?居然滚下床了?王春花抬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何浅琳,不由皱了皱眉,头疼让王春花的脾气也有些不好了,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了?”
何浅琳一愣,只觉得脸颊一热,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被自己要奶馆长大人的邪恶姿势给吓到了,所以将馆长大人丢下床,导致馆长大人的额头起了一个大血包吗?不行,虽然自己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告诉馆长大人,要不然以馆长大人那种小心眼的性子,铁定不理自己,何浅琳决定保持沉默。
好在馆长大人头痛欲裂,只觉得是自己酒劲还没缓过来,顾不上傻坐在一盘的何浅琳,只道是她被自己吓到了,于是乖乖的爬上床,抱着被子又睡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还叫了一声:“牡丹,我头好痛,快帮我揉揉!”
何浅琳原本想着碟片上的种种心思突然就被牡丹两个字给扯了回来,沉着一张脸望着沉睡的馆长大人,见着那额头红肿,看上去有些吓人,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了这些痛苦,一方面听到牡丹又恨不得叫醒馆长大人,好好的问一问,牡丹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虽然对牡丹这个人有些芥蒂,何浅琳还是乖乖的起了身,跑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然后帮馆长大人消淤。
王春花只觉得额头的疼痛更甚了,刚想阻止,又觉得有个发烫的东西在额头滚动,滚过去疼痛就轻了一分,不由舒服的哼了一声,自己还不太清醒,可千万不能让着神奇的东西给跑掉了,于是不由分说伸手就将这有些神奇的物体抓起来死死的抱在怀里,见怀里的物体似乎在挣扎,心道果然神奇,居然成精了,于是翻身将其压到身下,哼,本司命现在还没酒醒,就先镇压了你。
何浅琳有些无语,还好自己扭的快,要不然被馆长大人胸埋了,怕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话说回来馆长大人喝完酒之后和其余的时候好不一样啊,何浅琳被馆长大人压的动弹不得,稍微动一动就换来馆长大人不满的哼哼声,只好乖乖的躺在馆长大人的身下,只觉得一直都有些偏低的体温正快速的攀高起来。
何浅琳只觉得万般折磨,若是没有看过那碟片倒也没什么,眼下看到的,想到的都是碟片里的各种画面,关键是自己还不能动,怨念久了何浅琳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下午的午饭也没赶上,一直睡到凌晨三点,这才被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给吵醒。
王春花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抓着被子堵住了耳朵,不想去听那吵人清梦的噪音。
何浅琳伸了个懒腰,徐徐起身,开了门,就被刘燕一把拉到门外,这时何浅琳才发现秦夫人居然也在,有些惺忪的睡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看着秦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模样,何浅琳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饿”何浅琳眼巴巴的看了看刘燕。
刘燕愣了楞旋即拍了拍何浅琳的后脑勺,啐道:“你个倒霉孩子,一天没吃饭怎么脸色差成这样,你先和秦夫人去办公室,我一会给你端面条过去!”
何浅琳揉了揉眼睛,和秦夫人并肩走去办公室,在旁边的洗手池洗簌完,这才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只是一直在抹眼泪,却并不说话的秦夫人。
刘燕也端着一大碗阳春面走进来,放在何浅琳的桌前,面上还摊了一个金黄的荷包蛋,何浅琳轻轻的敲了敲筷子,夹起鸡蛋塞到嘴里。
刘燕只觉得有些丢人,见何浅琳嘴塞的鼓鼓的,不由又念叨起来:“哎哟,你这孩子,小口一点吃怎么了,又没人跟你抢,女孩家家的,能不能淑女一点啊!”
刘燕见何浅琳自顾的吃着面条,秦夫人又一直擦那流不完的眼泪,尴尬的气氛怕是也只能自己来圆场了,不禁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秦夫人,我知道您这些日子很难,哎,节哀顺变,别的话我也不多说,您这样一直哭,我看着也心疼,有什么没办法跟家人说的话,您要放心就说出来,有些苦积累多了狠伤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