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嘿嘿一笑,试图********,君曜也道:“只要一会儿你们就出去玩,不用管我们,慕夫人我会照顾着,你们尽管玩就好,开心点。” 两个老人说到做到,吃完饭便将两人扫地出门了,君凌坐在车里的时候忍不住无语,“我们是全家集体出来玩的吧?为毛把我们单独轰出来啊?” “或许他们想早点抱孙子也说不定。”慕少成笑着打趣她,换来君凌一记拳头。 打完人的君小姐靠在副驾驶上,低着头摆弄单反,她的拍照技术还不错,每次出门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单反挂在脖子上,她忽而抬头道:“喂,良人!” 慕少成本能的转头,就听“咔嚓”几声连响,君凌笑嘻嘻的从单反后面露出来,镜头里慕少成唇角浅笑,眼底的沉重仿佛从回来的那一刻便卸下去了,这一刻的慕少成只属于她。 身上是出门时被慕夫人强制换上的一身红裙,鲜红鲜红的颜色衬得君凌肌肤雪白,走出门的那一刻脚腕上叮铃作响,被两个哥哥笑个不停,甚至君衍蹲到她面前观摩了一番。 “凌凌,我记得你以前不爱戴脚链啊。”小时候因着君凌丢的事情,家里人也迷信给她戴过,据说这样就能留住她,但她一直嫌弃硌得慌,每次都戴不了几天就扯掉了,但这个明显不太一样。 君凌往后躲了躲,“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君衍抓着她的脚不肯松手,完全没有作为哥哥树立榜样的样子,“不对,这不是你的手工。” 说着,他抬起头看了看君珩,目光突然转过来落到慕少成身上,“是你编的吧?” 君凌动了动脚,叮铃铃的声音又响起来,君凌往慕少成身边蹭了蹭,“真是你编的?怎么都不跟我说?” 慕少成摸摸鼻子,想起那天早晨她嫌弃的样子,说:“以后编个更好的就给你换下来。” “这个就很好。”君凌收回脚,想起他之前被君衍戳穿时窘迫的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是一阵好笑,“不用换。” 慕少成拍拍她的手,没再说话。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到达箭镇,这里的古迹很多,是曾经淘金的地方,车子刚停下就见到许多古建筑,君凌雀跃着下车,抱着单反就往前冲。 “君凌!”慕少成头疼,总算知道君衍为什么恨不得用链子将她捆住了! 然而,与此同时新西兰的牧场里,一男一女正在交谈。 “你就不想得到她吗?” 卓天豪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处心积虑吗?” “你敢说你不想要她?” “我想要她,”他冷笑一声,“但这恐怕是所有陷入爱情中的男女都有的心思吧,就像白小姐一样,这么……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的试图得到慕少成。” “我是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那是因为我爱他!”她向前走了两步,“你不是也这么想吗?” “你错了,我是想要她,但我不想你这样处心积虑,”卓天豪双手插进裤带里向后退了几步,“我能静静的看着她追逐她想要的生活,而你不能,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差别。” 白诗雨愤怒的一摆手,眼睛里隐隐的透出一种疯狂,“别说的这么高尚了,你以为当她真的爱上阿成你能受的了吗?你以为你能心平气和的看着她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吗?别开玩笑了!” “就算你说的都对,人不是那么无欲无求的,可你也找错人了,白小姐,或许将来有一天我会做出不甘心的事情,但我绝不会跟你这种人一起。” 说完这句话卓天豪转身就走,似乎再多看她一眼都是奢侈。 白诗雨大怒,从小到大还没人这般无视过她,自从她知道卓天豪也喜欢君凌之后,便一直试图跟他搭上关系,但江州她不能随便回去,这次费劲了手段才打听到这两天他会到牧场来,她便跟了过来,不曾想所有的费尽心机得到的是这样一个后果。 “白小姐是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还有人保护着,可卓某不同,我想我们以后不需要再见面了,同样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听到,否则,我不保证我不会告诉慕少成哦。” 卓天豪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生气。 看着他悠然自得的背影,白诗雨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只能恨恨的攥紧拳头。 君凌和慕少成在箭镇玩了一个上午,这颇具80年代特色的建筑风格,以及诸多遗迹让人留恋往返,她总是忍不住想象那时的人是怎么样进行淘金工程的。 “什么时候去牧场?” “今天小玩一天,明天过去,去了那边你大概会忙,所以如果你觉得时差没倒过来的话,我们也可以再推迟两天。” 此时的天气正是17度左右,十分怡人,他看着她到处奔跑,十分为她身上那条长裙担心,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便被裙摆绊倒,但好在君凌在结婚时因为穿婚纱而练了几天,虽然走路不会摔倒,但现在走起路还还是虎虎生风。 他抓着单反一直在抓拍她的影子,说这话的时候君凌正踮起脚去触摸一块大石头,他眼疾手快的按下快门,一个完美的背影让人为之心动。 “不用,我完全没问题,老爸和妈怎么办?和我们一起过去,还是他们另外有活动?” “这个等回去商量一下吧,看他们想怎么安排。” 两人随意商量着,不知不觉就这么逛了一天。 以前的多年从未有多这般闲适的感觉,总感觉一根神经绷紧了,每天的行程也都是安排好的,甚至多见一个人都是奢侈,而晚上的时间总留给吞噬噩梦的黑夜。 可现在,他静静的走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以及时不时回过头来寻着他影子的眼神,慕少成便觉得心里暖暖的。 “跟我瞎跑累不累?”傍晚的时候君凌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问他。 河水很浅,君凌便脱了鞋子,撩起裙摆把脚丫放到水里踩水玩,水花四溅,打湿他的裤脚。 他无奈的看着她,摇摇头,“有你在,不累。” 君凌瘪瘪嘴,身子靠过来倚到他怀里,忍不住嗔道:“你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闷sao的男人!” “……” “不过这话以后只能跟我说,跑去跟别的女人说这种暧昧的话,回去你就不用上床睡觉了。” “这个时候还要用家法,难道不是要讨好我?” “婚姻里人人平等,我为毛要讨好你?!就算是要讨好,那也是相互的,你跟别的女人搞暧昧,难道我还要回家把你供起来吗?” “必须不能供起来,这样就真的只能看不能吃了!” “……”君凌无语的给了他一手肘,什么事都跟黄赌毒联系到一起去也真是够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夜幕四合,君曜和慕夫人在酒店楼下的花园里喝茶,君凌问了问才知道君珩君衍和徐帆三个男人也被他们轰出去玩了。 两人回到房间,慕少成刚脱掉上衣,便听君凌粗着嗓子道:“出去玩吧,记得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不用多漂亮,厉害就行,不厉害治不住你小子!” 慕少成一哆嗦,回过头就见君凌笑趴在沙发上打电话,他头上冷汗横流,心说君凌就算一个人在一起她也不会寂寞,完全可以一人饰两角自己跟自己玩。 君衍也很无语,“你是很想老爸催你和慕少成生孩子是吧?我回去就提醒他。” “那又怎么样?我至少有个努力的对象,我今天说生孩子,说不定我明天就怀孕了,嘿嘿,哥,你呢?老婆还在丈母娘家放羊呢吧?” “……” 君凌听着他那边乱哄哄的,不等他说话便又问:“你在干什么?又去泡吧?跟谁一起?对了,你记住我跟你说的没有,离徐帆远一点,别让他传染了你。” 正在脱衣服的慕少成一踉跄,差点被裤腿绊倒,一边为他们兄妹聊得重口味的话题无语,一边感慨这次玩笑真开大了!君凌真的人为徐帆是个GAY了。 君衍朝自己身边的男人耸耸肩,说道:“嗯,知道了。” 君凌又叮嘱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回头就见慕少成一脸纠结的坐在床尾,她过去戳戳他的脸,慕少正出于深深的愧疚当中,抬头便道:“君凌,我如果跟你说徐帆不是GAY,你信吗?” “开什么玩笑,”君凌哈哈一笑,用一种“我真的很理解你但你不能说谎话”的表情看着他,“虽然我知道你很想让自己的兄弟变成正常人,但是吧,我特意上网查过了,性向这个问题,不是你想变就能变的,顺其自然吧,说不定他以后会对女人动心呢。” 慕少心累无比,心说老婆思维这么跳脱其实也不是件好事。 不过,徐帆本来也不是什么同性恋,以后喜欢上女人再告诉君凌也顺理成章,这么想着,慕少强按下乱开玩笑的愧疚感去了洗手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