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在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像是博羽,又像是雷千微,声音由远到近,从模糊到清晰,我脑海里呈现出了一个清晰的影像,而她就是我体内当中的那个女鬼。 我看着面容娇美的他笑着问道:“你找我什么事,我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 她站在我的面前说道:“不是我在找你,而是你在找我。” “我为什么要找你?” “因为你遇到了困难,而我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会出现,只不过我不是的为了你,只不过这一切不是为了你,都是为了我自己。”她笑着说完这些,随后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伸手想要抓住她可是却怎么也抓不到。 只是突然感到自己脸上忽然疼了一下,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脸上传来,这也让我直接醒了过来,而眼前却是雷千薇,只见她红着脸带着愠怒看着我。 我不明白这里面的情况,便问到她,可是她却没有说话,红着脸离开了。 我这时才知道原来已经回到了家中,这一切熟悉的环境让我倍感亲切,只是少了师傅的陪伴,确实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抓不着东西。 走出房间就看见庄坐在正堂的椅子上,一面喝着茶,一面吃着点心,确有一番悠然自得之派。 见我从里面出来他起身说道:”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我把你抬回来的时候有多累吗?“ ”我怎么回来了的?“我问到庄。 只见庄笑着说:”这还不是多亏与你合二为一的女人,不是她的帮忙谁还能逃的了那里,弄不好我俩要把命搭在那里!“ 听这话有些别扭,可是庄说的这些也不无道理,我也就没有反驳,接着问到那些人是否被抓到了,不过庄却说那女鬼出来之后也只是把他们给吓退了,从之前的样子来看,那穿着黑色风衣的两人是活死人,对这女鬼并不是多恐惧,而那老人确确实实的是个人,他很快就被吓退了。只不过在王警官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此时雷千薇也走了过来,端过一碗面后说道:”快吃吧,你不饿吗?“ 雷千薇这样一说,我也确实感到腹中饥饿,接过面就大口吃了起来。 雷千薇坐在一旁问到我们:”你们是怎么去那栋楼的?“ 我看了一眼庄,也腾不出嘴,就让他说这其中原因。 庄接过话说道:”其实就在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那天博羽贴的符之后,我们就莫名其妙的被移动到了那栋楼里面,而且当时还是白天,我们真的没有一点察觉。“ 我连连点头,表示庄说的都是真的。 雷千薇思索了片刻,随后说:”估计有人在请鬼了,你们被鬼给抓到了那里。“ ”请鬼?“我吃到一半问到怎么回事。 ”其实有很多,比如有些人玩的;笔仙‘、’碟仙‘之类的,说是请仙,其实就是在请鬼,如果说请到了一些修为高的鬼,甚至可以做到隔空移物。“ 庄说:“那到底是谁想要杀我们?” 雷千薇同样摇头,不过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阿佑的噬魂体质本身就已经人尽皆知了,如果说有些图谋不轨的炼鬼师,想要他的魂魄来修炼,也不是不无可能。” “可是如果只想要我的魂魄来修炼,也没有必要去杀掉那些无辜的人吧?卢之儃他们三个人怎么也死了?”我说到。 雷千薇摇头:“这里的东西很复杂,不一定就是有人想要拿你的魂魄,不过现在事情不好说,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谁!”这时庄却突然喊到一声。 ”怎么了?“ ”我看到有个人在门外偷看,好像是在观察我们。“ 雷千薇摇摇头说:”估计这些人是冲着连芝来的吧!“ 我这才想起之前门信差点被我们给弄死,而且连芝她也没有拿到手,想必对我们已经怀恨在心,事情本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今天看到这里的人,才算是想了起来。 ”今天晚上你小心点,就你最容易坏事。”雷千薇指了指我说。 “那他呢?比我还坏事?”我指向庄。 “可是我晚上回家去睡啊!”庄说。 我大口大口吃着面,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庄临走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九玉,说是派几个人到我们这里来把着们,雷千薇笑着所不用,可我还是让他叫了几个人来,这样晚上睡觉总不会半夜被惊醒。 夜晚如期而至,我躺在床上想着事情,毕竟这么多天发生了这些事情实在让人心烦意燥。从那栋楼建成就开始有怪事发生,等到近期才有敏感发生,而如今这里面怪事依旧不断,说起来像是有鬼怪作祟。 可是我们到现在看到的,除了那个拿着蜡烛的人,和看见了面目卢之儃之外,其他鬼怪我们没有在看见过,这一切到底有什么东西在身后cao控着这里面的东西,而cao控这些的那个东西到底又是什么? 正想到这里,门外传来敲门声,并不是大门的声音,就是房间的门响了起来。 “谁?”我问到。 可是门外没有应答,我继续问到:”雷千薇?是你吗?“ 门外依旧没有应答,而紧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被这声音给吓到的我,没有起身去开门,而是扯着嗓子喊这雷千薇的名字,可是我怎么喊,都没有人应答。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而我的心也随着敲门声此起彼伏,甚至能感觉就要跳出身体。 终于,起身、穿鞋、朝着门口走去,等来到门口我想都没想就打开了房门,而我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可是正堂的灯还在亮着。 此时的我已经屏住呼吸,屋外的一丝声音我想我都能听见。庄说有人会过来把手,可是我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门外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紧着身子走到正堂,关上了等,正一转身就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刀在正好印在透进的月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