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汉都挨了刀子,被这女人吓的一愣一愣的,眼泪鼻涕都流了一大把,荷花就跟铁石心肠似的,举着砍刀就要往光头脖子处砍。 这一刀下去,光头可就人头分家了啊。 可是那个昆哥却反应过来了,突然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洞口对着荷花的脑袋,叫道:“你再动一下,我一枪绷了你!” 我从地上爬起来,来到荷花身边“嫂子,冷静,冷静,咱们砍人没事,杀人就不行了啊,要坐牢的,我可不舍得。” 荷花挣了几下:“他砍你,我就砍他,我不怕坐牢。” “我怕啊。”把刀从她手里夺下,然后摁着她的脑袋,她哇的一下就哭了:“这帮孙子,太欺负人了,都给钱了,好好的一个生意非得闹到这一步。” 昆哥舔着唇,冷笑:“哎呦,小两口还腻歪上了,喂,老女人,你要是不想让这小白脸挨罪,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跟我小舅子一说,他可就要被送牢子里,然后菊花残满地伤了。” 荷花哆嗦着,骂了一句:“去你妈的……” “嫂子,骂的好。”我竖了一根大拇指,“这事还是让我来办吧。” 把荷花往旁边一推,不等昆哥做出反应,从我袖子里就飞出去一张符纸,刚好贴在昆哥脑门上。 那是张定身符,专门定活尸死尸的僵尸的。 怪的是昆哥脑门上贴了这么一张黄纸后,就一动也不动了,只有嘴巴能动弹,不停的打嘴炮。 “臭小子,你赶紧把我放开!” “我小舅子可是副所长!” “你他娘的使的什么妖法!” “呸,死在临头还嘴炮。”我走过去,先把他手里的枪夺下来,然后点着他的额头训斥道:“你这老大做的真无语,都快死了,还不知情!” 昆哥眼珠子乱转,嘴巴张着:“你胡说什么呢!老子没有艾滋,也没有梅毒,怎么会死!” “艾滋和梅毒你是没有,可是你身染尸毒。” “尸毒?”昆哥眼睛直了,“老子没碰过那玩意啊!” “没碰?如果你没有尸毒,怎么会被这张定身符钉住呢?你指甲有黑屑,舌尖也有尸斑,很明显你最近接触到脏东西了。” 光头那几个汉子已经缓过神来,捂住流血的地方,呲牙咧嘴的过来,准备把昆哥额头上的黄纸撕下来。 我举着手.枪,示意光头慢慢过来,让光头把昆哥的舌头掏出来看看。 “看到什么了?” 光头老实答道:“一层,像是茧子一样的舌苔。” “笨蛋,那就是尸斑!”我砸了光头一下,然后就把昆哥脑门上的黄纸撕下来。 昆哥一得到自由,就看看自己的十根手指头,又摸自己的舌头,疑惑的喃喃自语:“我确实没有碰脏东西啊。” 光头忍着痛,说了一句:“昆哥,你脖子上戴着的不是高僧开过光的玉么,即便有鬼尸,恐怕也不能近你的身啊,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 我瞪了光头一眼,然后骂了一句:“真该一枪绷了你!” “你身染尸毒,不严重,所以我断定你和尸体一类没有直接接触,嗯,你最近有买过什么古怪的东西没?” 听见我的提问,昆哥摇头晃脑想了一会,然后一拍脑袋,叫道:“对了,我前两天从老李那里弄来两瓶油,那油是助兴用的,涂抹一点在小弟弟上,持久力很惊人。” 我笑笑“大力丸啊,把那瓶子给我看看。” 昆哥掏了半天,摸出一个小瓶子交到我手上。 这瓶子是三十毫升的剂量,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打开瓶塞一闻,居然有股玫瑰花的香味,但是这股香味里,却有一股抹不掉的臭味——尸臭味。 “这明明就是一瓶尸油,你还往你小弟弟上涂抹!”我嫌弃的把瓶子一丢。 昆哥出神了,没接住,那瓶子就一头栽倒水泥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尸油?”昆哥失声尖叫,“老子居然往老二上抹了尸油!” “大师,大师!”昆哥无神了,显然已经把我当成了高人,跪地求饶:“大师,你帮帮我,这尸毒是不是让我变僵尸啊,我还没结婚呢……” “这个嚒,简单,你让手下去买几斤糯米来。” 昆哥立即掏出电话,很快就有一伙人着急赶来,带了不少糯米。 “大师,然后呢。”望着这堆糯米,一群大老爷们,不知道该怎么做。 “搓啊,用糯米搓你的小弟弟,把尸毒拔掉就行了。” “这个……”昆哥面露难色,“我不太懂大师的意思。” “笨蛋,就是把糯米抓到手心里,然后握着你的小弟弟揉来揉去,直到糯米不再染黑为止。”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是块石头也开窍了,昆哥哦了一声:“明白,阿君。” 很快那个叫阿君的男孩就过来了,昆哥笑着说:“阿君,你听见了吧,给我搓一撮吧。” 阿君长的唇红齿白,一听老大这么说,还有点面红耳赤,我心里骂道:妈的,又遇见一个变态的! 阿君两手抓满糯米,不停揉着老大的小弟弟,很快糯米就变黑了,尸毒浸在糯米里被带出来。 不过这也把昆哥痛的死去活来,一直在嚎叫。 当糯米完全把昆哥身上的尸毒拔除,昆哥才长吁一口气,舒服的笑道:“大师,多谢了。”他人很上道,不止口头上道谢,还把那块金子还回来了,并且凑在我耳边说:“市面上卖的黑狗都不是纯种的,您要是想要,我可以送您两条,免费送到你家去。” 我听了他的话,不禁庆幸刚才闹了一出戏,否则我买回去的就是假的黑狗了,嘿嘿,这么一看,我反倒是因祸得福。 “高人,您留下吃个饭,然后我带您去KTV逛逛,顺便去洗洗脚。”昆哥用一种猥琐的眼神盯着我笑道。 “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别忘了,把两条大黑狗送到我家去。”我站起来,留下地址就走人了。 “高人慢走,慢走,有事您再联系我,我一定随叫随到!”昆哥谄媚的在我身后一直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