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哥抽完了一根烟,把烟头在脚底下踩灭,对我说道:“豹子哥听女人的话,他最近跟一女的特别要好,你要是能说服那女的给你说两句好话,肯定能成。” 要靠女人吹枕边风啊,可是豹子哥的女人应该不太好说话吧,跟着大桥哥蹲在门口苦等了一个小时,十一点多的时候,一辆sao包的加长车过来了,车门一开,我就知道留着一撮小辫子的男人是豹子哥,他的皮鞋居然都反光,噌亮噌亮的,亮瞎我眼。 豹子哥出来后,车门里又慢慢露出一个女人的腿,弹性十足的一条大腿,光洁有弹性,一望而知美腿的主人也是个美貌度爆表的女人。 从豹子哥一露面,我就蠢蠢欲动的想去堵这个大哥,是大桥哥死命拽着我:“左右两边七八个保镖,你上去找死呢!” 豹子哥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我的眼睛盯着那白皙修长的玉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所以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们自然而然的被我忽略了。 我和大桥哥就蹲守在门口的一根廊柱旁,当豹子哥搂着他的女人进会所大门后,我俩才从那根柱子后露脸。 “那女人是谁?你们会所的头牌?”我回味无穷的品味着她的身材,大桥哥听到我这句话,哈哈笑道:“不是,会所里没有这号人,应该是豹子哥私下认识的,连着好几天都带她过来玩,好像很得宠。”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这女人正脸是什么模样,光看身材,都把我的兴致完全勾起来了,加上自己这回难得遇着豹子哥,趁此机会把阿虎的事情给捅出来,嘿嘿……想到这里,我就问大桥哥:“豹子哥他来玩,通常去的是哪间包厢?” 大桥哥见我坚持要见豹子哥,没办法,只好告诉我豹子哥去的是五楼的豪华包,五楼总共就三个豪华包,豹子哥去的是最左边的那间,我摸着墙砖,一路找过去。 到了五楼伸头一看,这五楼跟下面四层楼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装潢,这里的墙面似乎都跟刷了金粉似的,灯光一打,我怀疑自己的手摸的是一块块金砖,我很快就瞅准那最左边的包厢,刚走了几步路,突然就有几个汉子拦住了我。 称呼他们为汉子一点都不为过,这些人肌rou发达的连衬衣都撑不住,我认出他们是豹子哥的保镖,这时候再想掉头闪人似乎晚了,一个大汉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答不上来,紧张的直抖大腿,于是撒谎说我是这里的服务人员,他们看我这打扮怎么也不像会所里的工作人员,更加怀疑我别有用心。 “你工作证呢?叫什么名?”他们盘问我。 我后退着,他们紧跟着前进,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只好连连摆手,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久仰豹子哥的名声,想来一窥真容长长见识而已,大哥们别见怪。” “豹子哥三个字也是你能喊出口的!”一个大汉上来给我一脚,可该我运气不好,没站稳,一下子跌倒,正好又让人抓到机会,其他几个保镖也都趁机用脚踢我,我痛的嗷嗷叫,其余两个包厢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该不会是包厢里的少爷惹到客人不高兴了吧,看他挨揍的惨样,真难看!”一些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们靠在门边欣赏我被揍的丑态,可怜我挨揍,还要被这些婊‘子当成“少爷”侮辱羞骂。 这“公主”和“少爷”可不是个好词,都是指出来贩卖rou身的人,我张小鸭虽然名字里有鸭,但是此鸭非彼鸭,我可是正正经经的青白人家。 “好了,踢了半天,脚都不累吗!”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呵斥声,然后我听见高跟鞋嘚嘚的声音停在我面前,我躺在地上,斜着眼睛往上一撩,刚好看见这女人的群下风光,顿时腰酸腿疼的毛病都没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一只小鸭子也值当你们一块动手的?要是让豹子哥知道,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女人背对着我继续大声呵斥着这群保镖。 先前彪悍的大汉们此刻都蔫了似的,垂头丧气,让女人指着鼻子骂,然后乖乖的回到包厢门口守门。我看了不禁觉得好笑,同时心里的一点小心思开始飘起来了——这女人对我这么好,难道她对我?……哈哈,不敢想下去了,我戳着双手,准备跟她来一次礼仪性的握手。 哪里想到,我这手刚伸出去,就被这女人拽着走,她直直把我拽进女厕所里,这才甩掉我的手,然后掏出化妆包对着镜子补妆。 我透过前面的镜子看清了这女人的脸,鹅蛋脸,圆眼睛,高鼻梁,颚骨有点高,这女人的模样我既熟悉又陌生,在哪里见过呢?我愁眉不展的盯着她,这感觉很不爽,明明觉得只差一点就能想起她是谁,但是偏偏那一点如何想就是拼凑不起来。 女人从镜子里看到了我这张苦瓜脸,忽然转过身来,脸对着我笑了一下:“怎么?你把叶老师忘的一干二净了?” 什么!我猛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的确,她身上有叶老师的影子,骨架身形非常相似,但是具体的面容和嗓音却是变化的如同一个陌生人。 “你是叶诗诗?这不可能!”我叫道。 女人撩起裙子,把屁股对着我扭了几下,说:“你应该认得这个屁股吧,我就是叶诗诗,你的叶老师。”她得意的朝我抖了几下眉毛,吐气如兰的突然把脸伸到我面前,甜腻腻的喊我:“小保安,你真的忘了叶老师吗?” 我嫌弃的推开她,心想这下子叶老师真的回不来了,眼前这人是她无疑,但是她体内的蛇卵恐怕已经发生变异,之前是影响了她的思想,现在就连容貌都改变了,可想而知蛇卵成长的速度非常快,半山得知叶老师吃过一条墓xue里的蛇,立即就脸色大变,这是因为墓xue里的蛇非同一般蛇类。 半山告诉我,有一种七步黑斑蛇,头部有花斑,喜欢寄居在墓xue里,以人的尸体为食,这种蛇因为吃人的腐rou及蛆虫,通常都会长的非常粗大,如同蟒蛇一般大小,但是如果因为某种因缘际会,蛇吞了某个墓主的灵魂,那就会变成一条细小的蛇从墓xue里钻出来,钻出来后的小蛇就会拼命去想法子让自己被一个女人吃掉,被女人吃掉后,蛇卵就会寄养在女人身体里,很短的时间里就能影响这人的大脑。 当蛇卵成型,墓主的灵魂也就会释放出来,从而占据女人的rou身,逐渐的恢复本来相貌,所以我眼前的叶诗诗其实已经不是叶诗诗了,她的灵魂和rou身都被另一个灵魂占据了。 我此刻即便是想搭救叶诗诗也已来不及,除非找到一个会灵魂分割术的高人,我叹着气:“我还是喊你叶诗诗吧,看在我过去跟叶诗诗是好朋友的份上,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不,应该问你是什么鬼?” 叶诗诗咯咯笑了两声:“我生前是在胡同里挂牌子卖身的,你说我是什么鬼。” 我皱着眉:“鬼妓?” 叶诗诗说:“也对,我就是鬼妓,所以我现在又干起了老本行,这是我吃饭的行当。” “你确实有吃这碗饭的资本,脸蛋跟身材都是一级的。”叶老师之前是清秀的长相,身材有点干瘪,如今的“叶老师”却********,脸蛋变的妖艳许多,和人说话时,不知不觉就带着撒娇的嗲气,这个从前卖身的女人想必也是个头牌了,看了真有冲动!我哼哼两声,继续盯着她的身材发呆。 她在用粉扑往脸上扑粉,左一层右一层的,我就不明白了,她的皮肤跟剥壳的鸡蛋似的,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多粉,豹子哥抱着她啃的时候,会不会一嘴的粉,这有点好笑。 鬼妓在镜中看见我有点鄙夷的盯着她手中的粉盒看,就回过身来对我招招手,示意我到她跟前去,我靠近了几步,她也不避嫌,直接把两条胳膊缠到我脖子上。 这下子我离她近的只有一厘米左右,所以当她用指甲把脸上的一块粉挖掉时,我看清了粉底遮盖下的真实皮肤——斑斑点点,像麻子,那一块都是这种东西。 “这是什么?蛇身上的点点吗?”我好奇的问道。 鬼妓点头:“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等我蜕皮成功,这些恼人的斑点就会消失了。” 蜕皮?没等我细想下去,她又晃着我的脖子问我:“喂,你是不是想见豹子哥?我是豹子哥的女人,我可以引见你哦,但是……” “但是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绝对不推脱。” 鬼妓见我这么急切,咯咯笑了两声,柔软的手在我肚子上抚摸了几圈:“我蜕皮的时候可能要遭一场大罪,到时候需要你这里的阴气给我补补身子。”说完她突然嘴巴一张,对着我的嘴巴贴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跟我来了一个法式热吻,我感觉到丹田里聚集起来的鬼气被她用力吸出了几股。 这是小荷的“奶粉”,娘的,我才不给你吃呢!我用力推开她,她向后一靠,人倚在洗手台边,我看见她脸上那块密布斑点的皮肤在慢慢变化,一会儿就变的干净光滑,她满意的舔舔唇:“你还真是个极品呢。”她对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