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磊微醉着把他们都送走之后，何佳还专门留下来，又上楼帮着收拾东西。

“谢谢啊，太晚了，你也回去吧，我送你去楼下打车，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好啊。咱俩顺便把这些垃圾拿到楼梯间。”

石磊送走何佳，回来的时候还在想，她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啊，又是帮忙烙饼，又是倒酒泡茶的，最后还特意回来帮着收拾东西，真够朋友啊。

他显然没看到何佳跟他上楼收拾东西时，刘国权、张文远他们**的眼神。何佳自然是看到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们误会的越深，她在公司就越好过。

进入楼道的时候，石磊感觉后面好像跟着一个人，他回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

咔嚓、咔嚓、咔嚓~~

在一家小的咖啡屋，一个带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将一个文件袋推给王发启。他把文件袋打开，里面一个优盘，还有一堆照片。

何佳？他怎么跟石磊在一起？不是说石磊当上五方冰城经理的时候，何佳就辞职了吗？

草，还以为多清纯的一个小姑娘呢，原来是被石磊给包~养了！你等着，石磊被吴凡国收拾之后，我看他还包的起你么！

这是刘国权？石磊还跟他有联系？这几个人，好像都是冰城甚至是龙江，还算不错的独~立经纪人，怎么都从石磊家出来，石磊这是联系客户，还是干什么？

王发启眼睛一亮，胡昌盛！石磊还跟他在一起，这可是吴凡国最反感的。当初传闻石磊跟胡昌盛有点联系，吴凡国就不高兴，现在有这张照片，吴凡国肯定对他更加反感，就算不打压他，以后提拔的时候，也不会考虑他了。

诶？不对吧，吴凡国让我查他，为了什么呢？

王发启看到后面还有一张纸，上面是石磊这套房子的资料。刚刚落到石磊名下，成交价两百万？怎么可能是两百万，那儿的房子，有这么便宜吗？

开发商是昌盛地产，胡昌盛？

王发启内心想要狂笑，这回可算是证据确凿了吧？他再一联想太石国际这次收购的两家公司，听说是被人提前买走，然后又高价再卖给太石国际，让太石国际多花了上千万，那个提前收购那两家公司的人，不会就是胡昌盛吧？

他现在终于明白，吴凡国为什么让他调查石磊，并且查查石磊这套房子的交易信息，原来里面有这么多事儿啊。

“老孙，这次多谢了，钱我已经用手机转到你账户了，你看看对不对。”

老孙掏出手机，看到银行转账提示，冲着王发启点点头：“下次有生意，王总可还记得我啊。”

王发启把东西重新收好，然后一边走出咖啡馆，一边打电话给吴凡国汇报情况。

在酒店里，吴凡国盯着那些照片，眼眶一直在跳动。王发启也跟了他一段时间，知道这是吴凡国要发火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