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气。” 马小喵烦躁的在阳台上磨爪子,连香喷喷的食物都没法让她放松。 “楚家这次麻烦了。” 牧慎眯了眯眼,一把捞起马小喵,转身进了房间,顺手将阳台门拉上。 “这两天别下去晃,我打电话给李文,让他找借口带小宝出去住几天。” 牧慎掏出电话打给李文,三两句就让李文同意带着小宝和花姐来个海边自助游。当然,借口是有人在南边靠海的地方见过小宝爷爷,他们这次过去一是探听消息,二是带着小宝出去走走散散心。 李文的动作很快,一个小时后,他打来电话,他已经带着小宝和花姐到了机场了,虽说夜班飞机不太好,不过跟死亡的威胁相比,再晚的飞机都愿意坐。 另一边,牧慎在这个小时里联系上了马家这一代最厉害的镇尸高手马晓安,还有通灵过阴的好手马玉洁。另外,冉家的冉文昊也说要过来看看。 对于冉文昊的插入,小喵表示不解,不过牧慎说冉家除了医外也通蛊,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毕竟那个莫名跳楼的死者到现在都找不到他跳楼的原因。 马家俩人和冉文昊几乎是同时抵达的。 马小喵还从来没见过马家俩个年轻高手,只是听说过他们的大名。马小禾倒是见过他们,据说还指点过他们三个月。而那三个月,马小喵被禁足在后院,原因是她偷吃了马小禾练给家族内年轻弟子的丹药。 其实到现在马小喵都有点不服气,谁让马小禾练的那药跟她平时吃的糖果那么像!外表像,味道也像,特别是还用花花绿绿的纸包上的!换谁看也会觉得那是糖而不是药啊! 马晓安和马玉洁来之前被耳提面命要尊敬牧慎身边那只猫,据说那是老祖宗最重视的宝贝,就算自己丢了命,也不能让那猫掉一根毛。 所以,在看到胖得异常圆润的小喵后,马家俩位年轻人囧囧有神的行了礼,然后就无话可说了。 冉文昊跟马小喵见过几次,要熟悉得多,而且这次过来还带了牧辰特意为马小喵准备的各种手工零食和玩具,简直不能更贴心。 “文昊,你怎么过来了?” 马晓安跟冉文昊有过几次交道,一看牧慎那冷面的样子,自然不会不识趣的往上凑,只能拉着冉文昊打听消息。 “这事儿跟我家祖上有关,是我爷爷让我过来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啊,这不还等着牧小叔给我们讲讲么。” 牧慎这会儿正在阳台上接电话,是冉家老爷子打过来的,拒绝旁听,连马小喵都被关在室内,牧慎还弄了个隔音阵法啥的,惹得马小喵磨爪子更勤快了。 “这次找你们过来是想要你们帮我个忙。” 牧慎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怒目金刚像,跟之前被撕票的女死者脖子上挂的那像极其相似。 这张纸是牧慎从楚家出事的别墅三楼找到的,就摆在地面上,不过被人用阵法遮掩了,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也碰不到。牧慎那天晚上夜探别墅时一眼就看到了。 很明显,那个跳楼的工人跟这张纸的出现有相当大的关联。 “我刚跟冉老爷子通了电话,老爷子说,这个怒目金刚像每次出现都有血案发生,他知道的最早出现是在近百年前,之后陆续出现过几次,最近一次是在十年前,那次怒目金刚所出现的地方发生了一起惨烈的血案,至今没有破案,而且当事人全部死亡,连知情人都差不多失踪或出事了。” 牧慎顿了一会儿,皱起眉头,“我也跟司徒家联系过,他们没有一点头绪,也算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卜卦时卦象显示大凶,表示这件事会很麻烦,所以司徒家主嘱咐我们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宁可不动,决不能妄动。但是跟这个怒目金刚像相关的死亡案件至少已经发生了两起了,身为奇门中人,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找出凶案背后的凶手。” 牧慎下午联系了陈怀素,从陈怀素同事那里拿到了有关上次那个撕票案件的复印资料,包括照片的复印件。 “牧小叔找我们过来需要我们做什么请直说,力所能及的我们一定不会推辞。” “那跳楼而亡的死者身上有鬼气,我怕发生诈尸的情况,所以需要晓安出手镇住那具尸体,千万不能让他尸变。而请马小姐过来,是希望能通过你找到死者的灵魂,并探明他死之前遭遇了什么。” 牧慎虽然也能引魂渡魂,但那得要魂还在人间才行。而那死者的魂魄他们是看着进了鬼门的,照说应该不可能发生尸变,但尸体上缭绕的黑色鬼气表明尸变的可能性超过了百分之九十,这情况让见多识广的牧慎和马小喵都摸不着头脑了。 为今之计,只能找马玉洁出马,通过马家特有的秘技,从阴间召回那个死者的魂魄,从而探知死者跳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希望死者知道那张画着怒目金刚像的纸是谁放在那里的。 至于冉文昊过来,则是因为冉老爷子主动要求的,因为老爷子说,他们冉家秘传的一只蛊虫在七十年前失踪了,存放蛊虫的地方被人放了一张画着怒目金刚像的白纸。 这次冉老爷子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渠道知道了怒目金刚像再次面世,所以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熟知案情的牧慎,寻求帮助。 因为有陈怀素这个熟人在,加上李文也给警局老大去了电话,所以等牧慎带着三人一猫到达警局的时候,沈法医已经等候在刑警队长的办公室了。 “沈法医,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那个姓楚的法医呢?怎么没看到他?” 到达了解剖室,牧慎没看到楚益那张死人脸,突然好奇的那么一问。 “牧先生认识小楚?”沈法医抬头很好奇的看了牧慎一眼,耸耸肩,“说来也是倒霉,上周小楚上夜班的时候,路过一条巷子,结果被一群抢劫的少年给扎伤了,到现在就逮着一人,其他的几个都藏了起来。被逮的那人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呢,也是被人撺掇才出手的,被警察逮住后吓得都尿裤子了。” 牧慎眼角一抽,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楚益的身手虽然不算好,但对付几个未成年的毛孩子应该不是问题,居然被扎伤…… 明显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