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我们下午从崂山区转车前往青岛,路上就估计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并且明天才是入学的日子,所以我们还得在市里找一家宾馆住一晚。这方面夏雪熟悉,也是她做安排,而我却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任由她安排。 青岛是一座沿海城市,可以说是中国数一数二的繁华都市。有众多知名企业驻于市內,其中远近闻名的还属于青岛啤酒,这些大家都不会陌生。 而我就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以前连做梦都不曾想过会来如此繁华的地方发展。 其实仔细想想,要不是命运促使我走上当前这条路,恐怕一辈子跟这种地方八杆子都打不着边儿。 所以我相信秦风他们总爱说的一句话;上天自有定数。或许它会给你一个先天的磨难,而后天也会慢慢补偿于你。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而已。不求上进的人,恐怕一辈子都只能做一条咸鱼。 我们到了青岛市中心时,果不其然已经夜幕降临,繁华街道已经打开了五光十色的彩色霓虹灯,街上的灯红酒绿很快就让我深深迷入其中。 我不住赞叹,老子长怎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大城市,就连来崂山时,秦风也是带着我马不停蹄的从机场赶往崂山,都没经过此地。 车子在喧哗的街道上行驶了半天,开到了市郊区的一座高楼大厦前停下。夏雪好像还晕车,晃晃悠悠的招呼我把行李搬下车去。 付钱一事肯定是男人的,我下车后就丟给司机一百块钱,还特意跟他道了一声谢。 也不知道这司机是怎么回事,一路上沉默寡言,没有开过口,比我们两个有心事的人还要显得沉默,但他沉默归沉默,路上所有的举动可都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这人长得五大三粗,皮肤暗黄暗黄的,眉宇间还有一颗特显眼的大黑痣,看起来很不面善,所以我一直观察着他的举动,发现他一路上总爱在往后视镜里看夏雪,并且还时不时玩弄着他的手机,像是在聊天。 这也都不足为奇,毕竟人家夏雪长得水灵,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瞧几眼,所以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但我给他车费时,他一个轻微的奇怪举动立即就引起了我的警惕,只见他伸手接钱的时候,用一个奇怪的眼神盯着夏雪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嘴皮诡异的微微动了几下。 经过上个月师叔对我的训练之后,我的洞察能力不能与往日相比,这动作虽然很细微,换普通人根本不会察觉,但我却看得一清二楚。 我立即冲他一瞪眼,把钱胡乱扔进车里后,才自顾的转身收拾起行李。 即便是发现他有端倪,但我必须谨记师叔给我的教诲,民间术人不在少数,道行难以估测,所以真正遇到时,最好还是不要当面戳破为妙,以免惹祸上身。 司机突然按了一声喇叭,我不耐烦回过头后,他却冲我挤眼一跟怪笑,随之才扬长而去。 我看着远去的车子,心里冷笑一声,伸出左手摊开,一条白色的蛆虫立即就出现在我手里,蠕动着rou身在我手上疯狂的顶撞,就仿佛是想要钻入我的手里去! 不过在那家伙放虫到我手上之前,我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早就折叠了一张镇妖符在掌心,在虫子想要顺着手臂爬上身体时,把它给顺利的拦截在掌心处。 当时蛆虫被黄符一触及,我的掌心就传来了一阵灼热的触感,现在一看,发现虫子被黄符上面的符文给死死沾住,并且已经呈现出烧焦的痕迹。 我连忙连符带虫一起扔到地上,反手极速从背包里摸出来一张“驱邪符”,嘴里默念道:“天棂开,地仙来,驱妖镇魂立勿怠,赦!” 随着我的话音一落,黄符忽然“呼”的一声就燃起了火焰,我当即往地上的虫子上扔去,符火接触虫身的瞬间,那虫子突然就皮开rou绽,爆裂开来一团黑浆,一股恶臭顿时就席卷了周围! 这股味道实在太浓,特别的诡异,就好似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尸臭一般,让人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 见虫子被烧得一干二净后,我才急忙转身看向夏雪,发现她已经双手捂住肚子瘫软在地上,额头上有明显渗出了许多的冷汗! 我连忙跑过去把她扶起来,慌忙问:“师姐,你怎么样?” 她面色显得特别难受,咬牙说:“我,我可能是晕车了,你赶紧找一家宾馆……” 她话没说完,一下瘫软到了我的怀里,虽然事态紧急,但她柔软而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身体,还是让我不禁身体一麻,难免在这时想入非非。 但只仅限于思维上的正常反应而已,我怀疑刚才那个司机很有可能是个术人,夏雪就坐副驾驶,可能已经遭了他的暗算!就连忙把背包反掉在胸口,背起夏雪,一手一个旅行箱,急忙往高楼左边的一家宾馆走过去。 宾馆服务员见我手里不空,也热情的过来接待。由于事情突发,不容我多做考虑,把身份证拿来先开了一间房,才由服务员带我去房间。 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见我背上的夏雪面色不好,不住问我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到医院是没用的,但也不可能跟她讲明原因,就说是晕车而已,休息一下就好。 进入房间,我把夏雪扶到床.上,然后急忙试了试她的额头,发现冰凉凉的,并没有发高烧,这足以证明状态不正常。 但好在我跟师叔学了诸多道术以外的东西,其中用虫子害人的,无疑就是在苗疆一带广为流传地“蛊毒。” 从那司机的长相来分析,就足以看出不是什么好鸟,再加上他一路上根本没有开口跟我们讲话,我估计是他怕把口音说出来让我怀疑。 要说到苗疆地区,那是属于湖南往贵州,边临神农架一带,其中最具神秘色彩的,属于人人皆知的苗疆巫蛊。 按师叔的话来讲,身为一名道家弟子,这些东西必须要知晓一二,因为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用这些邪术为祸人间的恶人。 但事态紧急,过多的解释这里就不一一表明,还请容我后文慢慢道来。 夏雪一直处于懵懂状态,紧锁眉头的躺在床.上,细声说身上好热,肚子不舒服,还时不时想要伸手脱衣服。 我心头怦然一跳,连忙一边制止住她,一边心急火燎的拿手机跟师叔打电话。虽然我懂得怎么防范,但不知道该怎么解蛊。 电话一直拨,但那边却只是传来不在服务区的回应,我慌了神,接连拨打了秦风和师傅的电话,依旧如此,让我更加的不安! 夏雪的状态越来越恶劣,起初只是虚弱的叫热,然后就是想要脱衣服,而现在好似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动作更加夸张,搞得我手忙脚乱的! 我大脑一时短路,就把所有的气往师叔他们头上撒,边控制夏雪脱衣的趋势,心里一边暗骂,妈的,他们几个总是关键时候就联系不上,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从夏雪叫热和想脱衣服的情况来分析,我大致清楚这应该是一种“情.蛊”的蛊类,估计是那家伙见夏雪漂亮,起了不轨的想法。想先把夏雪迷惑,然后再放蛊将我搞定。但好在这种蛊应该不会致命,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 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而夏雪动作却越来越大,力度让我有些吃不消,从起初的单手控制,到双手将她按到床.上,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 我虽然是个男人,也不矫情,对于夏雪这样的大美女,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属于正常男人的思想。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是手足无措,在发力控制住她的同时,心里也不停的做着思想斗争,压力很他妈大! 她发狂似的挣扎,想挣脱我的手,而且此时的力度远远出乎了我的意料,竟然比我都还要强悍! 一急之下,我不得不病急乱投医,连忙放开她,起身从包里胡乱摸出来一踏黄符,想都没想就往她的肚子上招呼,心想她肚子里应该有蛊虫,这样做或许能把它逼出来。 谁知这不贴不要紧,黄符刚一招呼上去,夏雪突然“呃”地一声闷哼,竟然拼命的把符纸扯下来,嘴里喊着热,二话不说就想继续脱衣服! 整个过程,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这也证明她现在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蛊毒深入体中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她是个女孩子,要是男人,老子早就两个嘴巴子招呼上去,打晕算球了。但女孩子我往哪儿打?在我看来,她们身上每一处都如豆腐般脆弱,生怕一不小心,给打出个什么毛病来。 我双手已经控制不在她的力道,她今天本来穿得就少,一件体恤已经被她扯了个乱七八糟,再这样下去,被宾馆里的人发现,指不定得把我当坏人,然后报警就麻烦了。 我心里一狠,心说为了大局着想,不能让她再这样折腾下去,不然动作太大会招来麻烦! 心念至此,我不得已之下直接把她给死死抱住,用力控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继续发狂。 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跟我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甚至敏.感部位都紧紧贴到我的身上,并且还不住的挣扎,使得我身上不断的如电击般的发麻! 他姥姥的,哥们儿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想这样,也绝不是故意干的,就算老子平时是有点儿那个啥来着?但也不至于会连师姐的便宜也占! 就在我头脑里极速充血,努力想着解决办法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从我的下巴处传来:“哼,死东瓜,我就知道你是个流氓!” 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身上猛然一个激灵,无比激动,但夏雪还在挣扎,一时也难以脱身,就要开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