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一路人朝这边走来,他们全部都身着蓝色的大褂,头上绑着蓝色的长布,大部分都是面带悲伤默默无言,人群中间有一帮人抬着个黑色的大长箱子,顶头是圆的,下头是方的是一个通体黝黑发亮的棺材;抬着的四个人没有任何表情,脸色铁青,虽然正值春天但是抬棺材的人却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大大的棺材在走出村口的时候一顿乱晃… “我说,二愣子你怎么会带我们来这里啊?”说话的人网名叫贱人刘。 “你看这不是女孩子要牵着我们来的吗,在论坛里发的信息!”二愣子倒也不怕得罪女孩子,直言不讳的指着身边的女孩子,尤其是指着长发齐腰的白素贞。 “怎么了?”旁边短头发的女孩说道,“这不是你们要求的吗?”这个嗓门比爷们还要大的女生就是吆喝这帮男人来的二喵喵。 “行了,你们别扯那么多没用的了,咱们大老远的聚在一起不就为了玩的开心嘛,你说是不?”贱人刘一向很健谈,见气氛尴尬主办方又不说话就快快的打着圆场。 “我自己想一个人出来冒险,所以没事发个帖子,没想到跟帖那么多人,结果你们都又来了,我可没有邀请你们啊!”白素贞的话很细,听在心中那叫一个受用。 这两男两女是中国某大型恐怖论坛的网友,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们都住在湖南,而且都喜欢探险,人活着就喜欢折腾,这一帮人经常进行线下活动;贱人刘在这一伙任重比较年长见识也多,二愣子就是个大学生;二喵喵大家可以从她的嗓门里看这个人是个做导游的,可见喊话非常的有水准,可以做到喊话不带脏字,而白素贞的工作却没人知道,只不过知道一点点她的工作猜测,她的文笔很好估计是个写小说的或者是编辑之类的。 “嘿,我说还我们不对了?”虽然二愣子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但看见他表情的人大多会认为他是个二流子,想也想不到是个大学生。 “好了,咱们还去不去那个叫棺材村的村子了?”贱人刘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都快到下午了!” “嗯!”二喵喵放下手中的可乐:“咱们还要坐半个多小时的车呢!” 白素贞也起身了,带着三个男女朝着目的地进发;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湘西西南方的一个贫困地区,名字叫寿材村,不过后来被人改了,因为村子的人口少,所以地图上没有标注所在地区,只能用几年前的旧地图隐约的找找到一些破旧的山路和坐标了。 他们的12点左右出用了将近半天的时间花在坐长途车和公交车上了,天已经逐渐黑了,不知名的鸟稀稀拉拉的归巢休息,而他们也觉得累了,坐几个小时的车程就算铁打人都不行啊。 “诶呦喂,我这身子实在是不行了!”贱人刘坐在石头上揉着腰:“看来我老了!” 二喵喵盯着他看了看,又看了看夜光手表:“要不我们在这里露营吧?” 白素贞摇了摇头:“在这里露营还不定会出现什么,那休息一会就休息一会吧,就五分钟,我们还要走一个小时路才能到!” 贱人刘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水:“呼…哪怕一分钟也可以啊!” 然后他又看了看天空中的星星:“还是山里面的天空干净啊!” 珍惜的时候时间总是去的那么快,他似乎觉得屁股没有把石头表面捂热就被那没良心的三个人拉走了,他们又走了一段山路在不远处就发现了一个村子。 一口大水井在村口,水井方向有一个黑色的“牌匾”上面写着“棺材村”三个字,村子里不知怎么的乡里乡亲们全部都出来了门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我是这里的村长!” “奥,村长您好,我们是来旅游观光的,这里是棺材村吗?”二愣子一脸的蛮横,一般一起出游都是都是这个傻大胆先发言。 “原来是来旅游的游客啊,这里是棺材村。”村长笑的合不拢嘴,脸上的褶子一层挨着一层看着十分恶心。 村长穿着非常朴素,是苗家人特有的装扮,黑色的长布包头,黑色的长衫,黑色的长裤;银色的胡须垂在胸前;在他身边却又有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鲜亮的苗家服装。 “村长,天都黑了,咱们想找个地方休息一天,这里有宾馆吗?”二喵喵显然是喜欢老人,见这么慈祥的老人就不由自主的想向前靠一靠;显然村长也喜欢大姑娘,对着她和蔼的笑着,这笑脸背后似乎流露出一丝不同寻常。 他用略带方言的语气对我们说:“你们啊,就一直朝前走,走到一家寿衣店那里向左拐因该在不远处就可以看见旅馆了。” “谢谢村长!”白素贞见村里的乡里乡亲们出门似乎在盼望什么,“乡里乡亲的在等什么呢?” 村长突然脸色一变:“等着村里过世老太太!” 村长眼光里流露出一股回味的神色。 “什么?过世了你们还等什么?”二愣子说完又加了一句:“难不成还能等到她的鬼魂不成吗?” “小伙子,你不要乱说,我们村最忌讳这个字了!”村长脸色刷的一下子阴了下来。 “对不起,我们这就走!”贱人刘鞠了个躬道了歉。 他们进了村子,几个人被很多村民指指点点,说什么话的都有,可是奇怪的是村子里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估计是他们的儿女都出去打工了。 他们走进村口没几步就看见有几个举着火把的人朝着这边走,走进一看差点没把他们吓了个半死;几个壮汉抬着个棺材,正在朝着这边缓缓走来,棺材板上有些泥土不过可以看出来是被擦过得。 扶棺材的孝子们一脸的悲伤,有的已经泣不成声走路跌跌撞撞的,他们很理解的让开道路,突然他们三个人看见棺材动了一下,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 “怎么回事?”贱人刘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他们都不说话了。 “可能就是眼花了吧,别想了!”二喵喵挥了挥手:“咱们还是去找一间旅店休息一下吧?” 说完他们就寻找旅店了,走到前面果然发现了寿衣店,左拐处理所应当发现了一间旅店,一块黑色的招牌挂在房梁上,上书两个金色的大字:旅店。 “小伙子,你们住店吗?”一位穿着朴素的苗家老太太语气缓和的对他们说道。 老人穿着一身掉色的苗家老妇人才穿的衣服,头上也缠着长布不过是褐色的,嘴巴里叼着烟斗,双眼无神的看着他们,脸上的褶子因为发胖的原因感觉比村长的还深还要多。 因为老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所以白素贞认为这个太太是个聋子,用力的对她叫到:“我们是住店的!” “奥!”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话听懂。 “小姑娘,里面有空的;儿子,出来带他们进屋找个住的地方!”老太太头往旅店房子里使劲伸了伸嚷道。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出来了,双手用力的在身前的围裙上擦着:“四位,你们都住店?” “嗯,我都要累的喘不过气来了!”其实他们都累的要死,很想睡在床上休息一下。 中年男人带着他们找了间四人住的房间,整个旅社里空空荡荡的的,本以为会有很多驴友在里面,可是住进去一看偌大的旅店里面只有他们一伙旅行的人。 “咱们这村子基本上没有旅客来住了,这里有点霉味,不知道你们能不能适应!” “没事的大叔!” 白素贞见旅店的老板走了就对二喵喵、二愣子和贱人刘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为什么?” “不知道。” “因为我在网络上看见这里有很多人失踪,失踪的都是旅客,我怀疑他们这个村子在做什么恶心的事情;苗家巫术你们听没听说过?”白素贞话还没说完屋顶上挂着的电灯毫无征兆闪了闪,啪的一下灭了。 他们找来店长换了灯泡之后天色就晚了,两个大男人因为无聊就出门抽烟,而女孩子就留在那里睡觉; 两个老爷们和老太太蹲在一起,因为实在是百无聊赖就随便找了个话茬小声嘀咕道:“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突然,老太太对着他们嘶吼到:“你们们这两个小伙子这么晚不睡觉想干什么?” 两个人就纳闷了,自己睡觉还要人管着? “老太太怎么回事?” “小伙子,不该知道的东西就不要多问!”老太太脸色在月光下变得非常苍白,她转过头来看着他们,眼眶中没有黑色的瞳仁。 “呼~” 两个大男人从床上同时被噩梦惊醒来,他们的睡衣已经湿透了,全身瘫软的坐在床上半天没说出来话。 “我擦!”二愣子骂了一声:“做他妈什么鬼梦,这里的一切全部都******不对劲!” “怎么了,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白素贞揉着眼睛问道。 “妈的!”他还在骂着,看来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估计我们都睡不着了,这村子很怪啊!” 他看着白素贞肩膀处,因为睡衣松而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不禁觉得脸有点发热,立马对着二愣子骂道:“骂个毛线啊,有屁用?” 他这一骂脸正好红了,一旁说着梦话的二喵喵估计一时半会醒不了。 “吸…舒服…吗…啧啧…”这一路上就二喵喵最欢实了,也是她睡得最沉的。 真不知道这个丫头在做什么梦,两个男人同时在心中想着。 正当贱人刘想吐槽自己的看法时,门外想起了很慌乱的敲门声,很急促很用力。 “谁啊?”他嚷道,一旁说梦话的二喵喵停止了呓语,转身继续睡着。 门后面没有传来声音,只是敲门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来,然后就听见了一个恐怖的惨叫声:“救命啊,快救我!” 然后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锤门的声音消失了。 可是当贱人刘打开门的时候屋外却没有一个人:“真是活见鬼了…诶,白素贞你怎么了?” 他关上门回头看着白素贞,就见白素贞他颤抖着身子大口的呼吸,她觉得刚才呼救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陌生,似曾相识;就好像是自己叫出声似得。 “刚才那个声音怎么那么像白素贞啊?”二愣子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差点没有把贱人刘吓得朝后倒退几步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手堵着门腿都软了。 这一夜,他们都不能入睡,除了那个一直躺在床上不曾醒来的二喵喵。 天刚蒙蒙亮外面农户家的鸡就打鸣了,众人很不想起来。 “大娘,这里是不是闹鬼啊?”二瞄瞄冷不丁的问坐在大门右方抽烟的老太太。 “小姑娘,不要没事管那些东西!”老太太站起了身子佝着背,三步一个踉跄,手中的烟也掉在了地上,人也向前倒了。 二愣子属于眼疾手快的人,见老人家倒地立马伸出手来搀扶,就在搀扶的时候老太太的胸部碰到了他的手,手接触老太太的胸部一刹那二愣子他愣住了;原本老人的胸部因该是松软无弹性的,不过这个老人的胸部却出奇的坚挺,他差点以为是错觉自己是抱着一个黄花大姑娘。 接触的时候,老太太老太太明显的有些不乐意:“小伙子,你难道喜欢我这个老人家吗?” 他知道老太太被自己冒犯了连声说了几句对不起,然后很随意的说道:“难道我很长时间都没碰女朋友的关系让我口味变了?” 他挠了挠头苦笑了一下。 老太太健壮的儿子,显然比较讨厌自己的母亲被别人sao扰一脸的不快:“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他搀着老太朝着屋子里走去,二愣子也是理亏所以就一个劲地道歉,老太太用客家话参杂着普通话说道:“儿子没事。” 老人和他儿子走了,贱人刘九问二瞄瞄,“你怎么会问这句话啊?” “你们以为我昨天真的睡觉了吗?”她坐在那里有一句无一句的说道:“我昨天压根就没有睡着,发生的一切都听得真着了!” 洗漱完毕大家准备出去转转,整个棺材村都有用棺材板子建造的,原来在老早以前万这里就以作寿材生意过活,久而久之就被人们叫成棺材村了;村子里还延续着古风虽然有几个水泥房子不过看起来却不是现在建造的像是古时候的房子,之前也提过,在这村子了里老人占了好几层只有少数的青年人,他们大多也不出几日便要‘远走高飞’卖苦力了,所以街道上大多是老人。 “年轻人,这房子没看过吧?”突然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 回头一看是一个老人,见这帮穿着时髦的年轻人摇头就说:“这里是义庄,就是你们城里人所说的殡仪馆是一个性质的。” 老人走到身前去一股腐败的臭味从老人的身上席卷而拉,他见这些外乡人表情怪怪的就说到,“唉,昨天刚送走身一个老太太,唉,整个村子都是些将死之人啊!” “义庄哎,进去看看啊?”二瞄瞄把之前撞到的灵异事件吓得不敢起身抛在脑后,生拉硬拽的把几个同伴拉到了那个用砖头建造的圆柱型房子中,里面摆了很多的棺材,屋子里有很浓烈的腐臭味,“咳咳咳~”她干咳几声。 贱人刘他没有什么不适反应,因为这个男人的工作是法医;“不舒服咱们就走吧,别再这里凉着了!”他看这些女孩和二愣子都不舒服就说到。 众人走了出去,突然贱人刘发现了一朵鲜艳的花,这花朵是那么的鲜艳,虽然及其小但是还是可以从杂草花丛中发现这一朵与众不同的花。 老人把那朵花连根拔起,“这是我们这里的野花,不过很名贵有止痛的作用,我们村的老人就指望着这个花止住痛风了,这花还没有成熟,等到了秋天就变了,就会开满后山!” 贱人刘看着老者手中的花,脑袋中突然想起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花名:罂粟花! 一个中午他们翻越附近地小山野地发现了一片坟地,密密麻麻的全市坟包,“饿死了,饿死我了!”二瞄瞄嚷道。 “之前不是在参观吃过了嘛!”白素珍脸色有点发白的看着我们。 “你的糖带了没?”贱人刘问道。 “没事我还好啦!”白素贞说道。 “那咱们先回去吧!”二喵喵看起来非常饿,“要不然我先回去买些吃的吧!” “路上小心一点!” 二喵喵回去有些时间了可怎么也看不见她人影,“咱们回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乱子,我总觉得这里的人很奇怪。”白素贞起身,看来她的低血糖犯了。 他们回到了旅店,“喵喵,喵喵,你别躲了;么大人还玩迷藏!” “你们的那个咋咋呼呼的女同伴呢?”门口大娘换了身衣服坐在门口摘菜。 “慢点!”二愣子把白素贞放在床上,“这糖豆也给你吃过了,你在这休息我先去吃饭了!” “你去吧!” “她呀不知道怎么的不见了,大娘你见到了吗?”贱人刘回答道。 “不见了那就永远找不到了,你们快点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人消失了就消失吧!”老太太没有任何感情的用那双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贱人刘。 突然身后一个手伸向他的脖子狠狠地掐了下去,贱人刘一个过肩摔差点把二喵喵甩了出去。 “额嘞嘞,是我,别摔!”二喵喵知道自己如果被摔,里面的锅巴饭会被一股脑的喷出来的。 老太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时,二愣子着急忙慌的跑出门,“完了,白素贞不见了!” “怎回事?” 二愣子很快就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他放下白素贞之后就去卫生间上厕所了,等出来的时候原本睡在床上的她居然不见了;应该用人间蒸发来形容当时的情况。 他们的房间有个奇怪的地方,门需要使劲的磕才会关死,要不然只会半掩着;当时没有任何的响声,所以她不可能出门,当然能藏人的地方他都找遍了。 “咱们报警吧?” 老太太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变得灵光了,“报警也没有用的,警察根本管不了!你们还是快点逃命吧!” 警察怎么可能没用呢,而且斯斯文文的白素贞她不可能开这种玩笑。 但是这里信号完全没有想报警还得去村长家,可他们这群人非常害怕村长觉得村长很怪。 说话间夜幕已经缓缓拉下来,天黑了;旅店的晚饭开了,老太太的手艺真不错,二喵喵吃的那叫一个肚滚腰圆,她打了一个饱嗝,一股蒜末的味道。 “啊!”白素贞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很小的箱子里边,自己只能敲敲头顶的木板,一股熟悉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子,那是在义庄一模一样的味道,尸臭味,“救命啊,咳咳~谁来救救我!”她感觉到这个狭小的箱子里氧气越来越小。 箱子外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人锤子把很粗很大的钉子撬开,氧气瞬间进入那个箱子中,这是一副棺材。 义庄的老人看着这个俏生生的女孩居然兽性大发,上去就要抢了她的内裤,“小姑娘,你要跟我好了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是个女孩都不愿意把内裤送给一个糟老头,除非这个女孩是那个糟老头的干女儿;不知道白素贞哪来力气一把把老头推倒在地,虽然身上的衣服都被老头衣服扒光,但是为了活命丢脸算什么,她在乡村气息很浓厚的街道上狂奔,冲向旅馆;她不知道自己的伙伴因为昨天一夜没睡而睡得很死。 坐在门口的老太太没有注意这个全身****的女孩,她继续看着月亮,“今天的月亮真的很圆啊!” 她奋力敲着门,屋里没有反应,他们就算是有反应最多只会以为是昨晚的重演;拳头越来越快的敲着。 “谁啊?”屋里传来了贱人刘的声音。 “救命啊,快救我!”她拼命的叫喊着,拳头越来越快的敲打着房门。 身后老太太的儿子走了过来,一手拽住了她的头发,她声嘶力竭的惨叫了一声,休克了过去。 门那头传来了脚步声,传来了开门声,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如初;“到底是谁啊,烦不烦人啊?!” 贱人刘生气的推开门,门口什么都没有,不对有一些很长很柔顺的头发掉落在地上。 贱人刘他愣住了,看着抓起来的头发,思前想后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快醒醒,咱们必须得走了,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救命!”白素贞被绑在床上,他只感觉下体疼痛无比,可是这种疼痛比起以前后的疼痛显得微不足道很多,一点点白色和红色的液体从她的下面流了出来。 “老蒋头,我不行了要去睡觉了。”说话的是旅店老板,他满足的对铁床上的白素贞笑了笑。 “行,后面的事情我来做,东西带来了吗?”老头子闻了闻刚刚摸了家伙事上残留的液体,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当然!”他把一边的桶提给他,“都带来了。” 义庄的老头手中握了一把钝了的菜刀,对着白素贞的脚踝就剌了起来,刀口划破了皮,割到了脚踝上的筋‘咯噔’一声缩进了肌rou中。 白素贞被疼痛弄得昏死过去,他一昏那个老头就用水把她浇醒。 “我说了,要让你生不如死!”老头把白素贞的手筋脚筋尽数切断,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老头用锋利的刀子把她的腹部割开,此时的白素贞已经死了,她的血被放干,义庄的老头拿出她的内脏,把桶里的一包包白色的袋子扔了进去,“哈哈哈!”边做事边笑,嘴脸舔了舔白素贞肚子上的血液,然后提起一边腐败不堪内脏,一股脑的倒进了白素贞的腹腔中。 他缝好了白素贞肚子上的50公分的刀口以后给她穿上了苗家女的丧妆,整理了仪容仪表,放入了棺材里。 他们三个人一口气摸着黑在荒郊野外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加油站,他们借了电话报了警。 因为事情重大,而且报案人还有一个是他们的同事,所以当局格外重视。 “我们永别了!”白素贞的声音突然在贱人刘的耳朵里回响着。 距离他们出游第三天,当地晚报登出了一个缉毒警察突击围歼村庄的报道,里面大概的内容是:生产毒品的规模宏达前所未有,但是运输毒品的报纸上只字未提;里面涉案的所有人给予枪决,而村民们被给予警告拘留和教育的处分,涉案的人很多,有旅店的夫妻俩,村长和义庄的收尸人组成强大的贩毒圈子,而村长有一个代号叫老K,是国际通缉了十年的毒枭。 “刘旭光,来活了;这是你报案的村子里查出来的一具有问题的遗体,帮着验一下尸!” 贱人刘的同事把尸袋放在他的眼前,他缓缓打开装尸体的袋子,熟悉而又苍白的脸露了出来,是白素贞。 最后报告他递上去了,把遗体放入停尸间等着家属认领;而肚子里面用塑料袋包裹着的毒品也提交给了上头。 当天夜里,停尸房传来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一个腹部被针线缝起来的女人手中握着一把解剖刀冲出了公安局的停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