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风想接下来的逃离办法之时,灵烟也是闭着眼睛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 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绝对还在梦中,穿越什么的还是太过玄幻。而至于为什么会有那么现实的感觉,灵烟将之归结到变异盗梦兽的能力上面,而上次李阿姨曾经说过,盗梦兽只有在梦里才能够打败他,那么自己此刻已经在梦中,只要找出盗梦兽所在然后将他杀了的话,那么一切事情都解决。 而如果盗梦兽真的要隐藏,而且肯定要密切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化身成为梦中某个人,某个和现在的自己关系尤为亲密,不会轻易下手的人。 而联合所有的一切,最大的可能,就是眼前的韩风,必须要杀了他,只有杀了他,自己才能够从这个梦境逃出去,只有杀了他,才能够救出被困在梦中的马玲,必须杀了他! “杀了他……”身体虚弱的灵烟,不知道自己在想的时候,因为太困而说了出来。 而韩风看着又是沉沉睡了过去灵烟,眼中一阵迟疑。 杀了他,是杀了谁?燕儿有想杀的人,可是,怎么可能,那么温柔的燕儿,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不对,转念一想难道不是有着哪个人触及到燕儿的底线,不管那不然是谁,不管燕儿要杀的人是谁,他都是会义无反顾站在燕儿那一边,就算那个人是自己也无所谓,不过那个怎么可能呢! 是夜悄悄过去,当太阳升起之时,灵烟已经一身轻松,看着空空的山洞,灵烟也是不急不缓的将挂着一旁晾了一晚上的衣袍随意的穿好,不过只有样子,里面乱七八糟的,她可不会穿古代的衣服。而头发更加是一团糟,只能够随便的梳顺就那样吧! 咔嚓! 洞外一道轻声响起,灵烟摸起手边的木头,紧紧握着,“谁?” “是我!”只见韩风手中抓着一直已经断气的兔子,手中拿着已经装好新鲜泉水的水袋,看着一脸警惕的灵烟,笑道:“燕儿已经没事了吗!” “恩!外面情况怎么样了?”将手中的木棍丢到一旁,灵烟就静静的看着韩风。 “等彻底出了西城就没事了,燕儿担心吗?”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今天的燕儿很不一样,但看到这么有生气的燕儿,心中也是多少放松了。将兔子挂号,搭好火架子,轻车熟路的将火升起来,照映在山洞之中橘黄色的光亮,显得十分的温暖。 “没什么,可以不要叫我燕儿吗!”虽然她也是自己,可是我却是嫉妒我自己,我更希望听到的是灵儿活着烟儿,而不是燕儿呀! 韩风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僵,心中莫名一痛,不过很快就是回复过来了,“对不起,林燕!” 声音带着许些沙哑,那是心在流泪,流血,燕儿对他还是那样,应该说比以往要更加冷漠,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吗! 看着明显心中受伤,但仍然强撑着以笑脸对自己的韩风,灵烟心中也是莫名一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义无反顾的对自己好,难道不知道这样强撑着更加让人心疼吗!而且林燕的话,“还是叫我三妹吧!”这样也算是划清了界线,只是meimei而已。 “三妹……”只能够是meimei吗!燕儿,你的心中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其他吗!我不够二弟那样温文尔雅,书生意气,但我同样有着一颗爱你的心,如果有来世,燕儿,我会变成那个样子,希望你能够接受我。 吃过兔rou,不得不说韩风的手艺很不错,而全身也是变暖有力气了,两个人也是出发,按照韩风的打算,虽然离开了西城,但西城之外还有着一片属于渝州的管辖之地,只有彻底离开这里才算是逃过大皇子的找牙,而按照韩风的打算,是才山林里走,这样的话也是可以更少的避难和大皇子人手的冲突,然后从峡谷那边之下,虽然危险了点,但也是最安全的办法,不过还是有着一个必须要经过的地方,那眼前这座边沿小城,是镇守在峡谷边上的一座小城,而大皇子此刻也是已经重兵把手了这里,只有穿过这才算安全了。 至于灵烟那奇异的打扮,韩风也是问了,直接被灵烟一句,乔装打扮给堵了过去,而韩风也是换了一身樵夫的模样,两个人如同山野的夫妻一般来到城里。 走在吵闹的集市之中,纵然知道这是梦,但对于盗梦兽也是不得不佩服一二。太真实了,怪不得很多人都分不清倒是是梦还是现实。 “三妹需要买什么吗!”看着灵烟的目光一直在周围打转,通过城门口检查的韩风心中也是一松。 “没什么……”话没说完,灵烟就是看到了一处转角边的铁匠铺,走了过去。而韩风也快速跟了过去。 “可不可以买这个!”灵烟指着铺子外桌子上放着一把蹭亮蹭亮的匕首,看着还是不错,但让韩风奇怪的是燕儿居然会买这样的东西,不过想到昨晚燕儿依稀之间说出来的话,韩风也是明白了,燕儿她要杀人,不过到时候绝对不会脏了燕儿的手,一切人由他来斩杀。 “伙计,多少钱!” 灵烟眼中一松,但还是奇怪的看着韩风,他居然什么也没有问,就直接付钱。 “二两!” “接着!”韩风自腰间摸出二两碎银子一丢,就是将匕首装进剑鞘之中,递给灵烟,“要放好!不要伤了自己!” “谢谢……”结果匕首,将之放在袖袋之中,看着已经走了出去在等自己的韩风,灵烟鼻尖一酸,为什么那个人要是你,这么的温暖,这样的温暖,让我怎么忍心下手。 低头掩去眼中的低落,再次抬头之时灵烟还是那个灵烟,但眼中却是充满了迟疑,跟上韩风的脚步快速离开了。 而他们二人不知,在他们二人进入小城之时,城中最豪华的豪宅之中,一个一身大黄色莽袍的青年,嘴角含笑看着下人送上来的两幅画像,鱼儿上钩了,只等时机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