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既然想死,老子成全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云峰此时已是怒极,任谁抱着美女,而且一抱还是两个,被人打扰了心里都会不爽。他稍稍坠后了些,一把抄起了紫云弓,搭箭向后不断shè去。
他还是照旧向着马shè,可让他意外的是,虽然一箭能shè翻一匹,但后面的追骑却很少被绊倒,显然训练有素。再仔细一看,所有敌军全部都身披明光铠,明显是城内的jīng锐追了出来。shè了几十箭,放倒了几十匹马,可对于五百骑来说,造成的损失可谓是微乎其微。而对方却似乎猜到了他手中有强弓,纷纷放慢了马速,在箭矢shè程以外紧紧的缀着。
“驾~!”,云峰一咬牙,勒转马头,向后反冲了过去。追骑刚开始来还以为这人是上来送死,均快马加鞭,一起涌上。谁料云峰一进入shè程,就立刻放箭,几箭放完,又迅速向后奔逃,边逃边shè,敌骑纷纷落马,地上又多出了几十具尸体。追骑一看情形不对,cháo水般向后退去。隔着二三十里远远的跟着。云峰因为担心二女,不敢追的太远。
就这样,一追一逃,两天的时间过去了,除了第一次交锋战果喜人外,后面的两天时间里,总共只shè死了几十名敌骑,还剩下三百多人依然紧追不舍、
追骑的战术只有一个,疲劳战!仗着自已人多势众,能轮换休息,去欺侮云峰人少马少!每次云峰一反冲,敌骑都会退的远远的,使他极少再有机会弯弓shè箭,而云峰三人则抓紧时间休息的体息,喂马的喂马。纵然是这样,不论是人是马,都有种吃不消的感觉,二女还能抽空闭上眼小寐一会儿,可是云峰不敢却放松,两天天夜始终没有合过眼。
云峰所不知道的是,敌方对他这种无赖战术也是头痛不已,仗着弓强马快,边打边跑。一时除了远远缀着,拿他也没办法,两天两夜时间,连根毛都没摸着,自已这方却已经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jīng锐。
又一次对方逼了上来,但是这次只有十余骑,而且还有几人手中挥动着白sè布条。
云峰疑惑的看向二女问道:“莫非敌骑yù向我投降?”
“扑哧~!”刘月茹忍不住笑道:“云郎,你可真会想,对方这是来找你谈判呢,看来也是苦不堪言。”
“呃~!”云峰老脸微红,这时他才搞清了古时扯白旗与现代的区别。
敌骑行至shè程外停下,立刻就有几名甲士撑起圆盾护住了其中一人。
这人向前行了两步,大声道:“本将乃陛下座前羽林郎靳刚,奉陛下严令请回长公主。你等若能将长公主交与本将,本将可做主放你二人离去。”
他也是没办法了,没想到这三人能撑这么久,而他这方携带粮草所剩无已。更何况再向西行则是吕梁山脉,翻过吕梁山就出了汉国国界,进入到羌氐混杂区,他这三百多人如果遇上了部族军,十有仈jiǔ要被包了饺子!这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靳准只吩咐将刘月茹带回,至于其他两人并没有要求,到时就说已将他们杀死即可。在他看来,刘月茹一个女人而已,交出来并没什么大不了。
云峰却是勃然大怒,刘月茹可是他命根子,怎么可能交出去?当即骂道:“草你娘的!你他娘白rì做梦!来!老子陪你们玩,一个个玩死你们!”
“你~!冥顽不化!”靳刚指着云峰怒道。
“哼~!”云峰一声冷哼,擎起紫云弓就前冲去。
敌骑一见不妙,纷纷策马向回奔逃,云峰张弓搭箭,shè死了两骑,发泄了点怒火便也不再追赶了,折返马头,赶上二女继续向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