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饭后一合计,决定先找到“张起灵”。于是我们几个去向阿贵了解那个“张起灵”的情况。阿贵告诉我们,他其实不是很了解这个人,而且因为云彩的事,他就在也没有和他联系了。他只知道,当初“张起灵”有时候会来他家那个单独的阁楼,曾经住在闷油瓶的房子里过,几乎不与外人相见。 我觉得一个人不管他怎么隐蔽,他总要吃穿吧,那也就是说他不可能离开人们生活的地方太远太久,那就总有蛛丝马迹。只是现在没有必要花太多力气在他身上,还是直接去看他呆过的地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我们来到当初的阁楼里,屏风还在。我前后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和当初没什么两样,我打算叫他们两撤,但是闷油瓶却一直盯着那床看。那床刚才该翻的地方都被胖子翻了个遍,应该是没有什么地方有遗漏才是。只是看闷油瓶的样子,好像有所发现。 “小哥,有什么发现么?”我问道。 “被子。”闷油瓶回答说。 “确实有问题。”胖子摸着床单说。 “床上有被子没什么问题啊,说不定那个“张起灵”一直在这睡觉呢。”我说道。 “天真,你要不要摸摸这被子和床单。”胖子说道。 瞧这脏不拉叽的,我还真不想去摸,到不是说我多讲究,以前斗里什么没见过,只是对这没必要去碰的东西,还是听听他们的看法就好。 “有什么屁快放。” “没经验的事得学,知道不?”胖子一脸认真的继续说道:“你想啊,现在是冬天,即使是南方,可还是很冷的啊。就这一床薄被子,即使是胖爷我也只能是到农历的10月份就得换厚一点的了,甚至有可能增加一床被子,可是这里呢?很明显,起码一个月没人住了。” “你是说这人消失一个来月了?可是,万一是人家去年就消失了呢?”我问道。 “不,只有一个月左右,因为这被子不像好久没使用过的样子,虽然脏了,但是上面并没有什么灰尘,而且不是很潮湿。”闷油瓶接着说道。 “那也就是说那个“张起灵”已经消失了一个月左右了,那可让猞猁来解决我们的又是谁呢?”我有些疑惑的问到。 “那些猞猁应该是把我们当猎物了,并没有人掌控他们,只是应该是有人想利用猞猁来对付我们。”闷油瓶说。 “胖子,你就不应该解释一下么?”我看着胖子问道。 “胖爷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人民大众,尤其对得起咱们铁三角,你要我解释什么?” “tm你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楼上多了个人你都不知道么?我说你tm不会退化了吧?” “这…这我确实不知道。” 闷油瓶转过头来看着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哥,你别看我啊,我可真不知道。” “这房间有问题。”闷油瓶四处打量着说。 “什么问题?”在斗里习惯了依赖闷油瓶解决问题,所以随口就问了出来。 “肯定有个暗门能直通外面。”闷油瓶认真的收索着四周说道。 确实有问题,怎么和他们两一起我智商开始秀下限了呢?这和阿贵下面住的房子是连一起的,如果没有暗道,那上来就会经过阿贵的房子,那样的话就不可能没人见过他。胖子在这里这么多年,就算没遇到也应该听附近人说过,可是他竟然毫不知情,那就是说那个“张起灵”根本不是从门进来的,也就是说,还有别的路。 闷油瓶四周打探后,又盯着床看,眼睛变得犀利起来,然后直接到床上去蹲着,用他奇长的二指剥开,在墙上敲了两下。声音是那种闷闷的响声,看来里面确实是空的。 只见闷油瓶用他奇长的二指一插,就把墙里的砖抠了出来,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使用这个绝招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他用随身带的小狼眼通过砖孔照到里面去,在那里上下的打量着,看得很认真。 “小哥,这墙没机关么?怎么还用手抓砖啊?”旁边的胖子问道。 “是新砌的墙。”闷油瓶答到。 “新的?”我疑惑的盯着那面墙问道,但是表面看起来不是很新啊。 闷油瓶把他抠出来的那块砖递给我说道:“你仔细看看。” 我接过砖来看了看,发现确实不对,这老砖新砖先不必说,这中间用的这种混凝土一看就是新的,还很潮湿,如果是老墙拆开里面是干灰,这墙面是有人故意做旧的。莫非这墙是有人为了掩盖真相搞出来的?这种干净不留痕的手法让我瞬间想到了汪家人。 汪家是个千年大家族,沙海的博弈中汪家已经被我搞残,如今留下的残余分子根本没能力和我们对着干。除非,我们这次的行动会触及到他们的某种根本利益或者极限,也或是其他很重要的事,迫使他们不得不重新出来亮相,看来这次张家古楼之行,确实箭在铉。 他们两砸出一个洞来,打算进去看看。我觉得以汪家人的职业素养,进去也是找不到什么东西的,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胖子一听到汪家人就激动得直吼起来,闷油瓶失忆了,对汪家没什么概念。 “这汪家人真TM属狗的啊,那地方都有他们。”胖子说着又转身对我说道:“哎!这汪家不是被咱们搞瘫了么?怎么又出现了?天真,你不会搞错了吧?”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你总听说过吧?”我反问胖子说道。 “你意思是说,他们剩下的那些喽啰还想继续玩?” “怕是他们必须得玩。” “天真?” “………。” “看你这认真的表情,我怎么觉得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不,是黎明到来的象征。” “……好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胖爷挺你。” “谢谢。”我看着胖子微笑着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进去么?”闷油瓶说道。 “进,当然进,越是没有破绽就越是破绽。”我回答到。 “我们要不要留个人在外守着啊,万一别人给咱来个包饺子怎么办?”胖子说道。 “以汪家人的习惯,是不会出现在公众场合的,但是守还是必须的。”我回答到。 我们一合计,由胖子守洞口,我和闷油瓶进去看。本来胖子非要进去的,因为我最了解汪家人,所以最后还是我和闷油瓶进去。 洞是向下开的,有点像烟冲,应该是后来被改造成现在的通道的。来到烟冲洞口的最下面,有一个盗洞,只够一人同行,我们一前一后的往里面爬去。这一路走完也没有任何发现,洞口设在的是当年闷油瓶房子的后边的一个隐蔽处,难怪当年垮塌肩膀那么神出鬼没的。可是还是算一无所获。最后我和闷油瓶只好打道回府,我们顺着路回到了阿贵家里。胖子还在楼上,我们又上去把洞口堵了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决定先睡觉,剩余的事第二天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