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着裂缝一直走,走着走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明明记得闷油瓶走后我有追进来的,当时明明没路了,怎么现在又是通的。我都准备好从云顶去那破门了,连图我都准备好了。难道闷油瓶出来了?一路走来,空气良好,看来这一直都是通着的。难不成那挨千刀的闷油瓶当时看我在哪里等3天,直到我走后才进去的?****,******,心里五味杂陈。 “停。”我说道。 “咋啦。”胖子凑过来问到 “我们可能要在刚才哪里在呆几天。”我回答说。“我们从这里去青铜门估计只有半天的路程,出发到现在我们一共才5天的样子,可我们预计的是10天。” 小花转过头来一脸鄙视的看着我。 “小三爷…咱的时间也很宝贵啊。”瞎子玩味的说着 “这…咱还是继续走,进去看看吧,这憋得我大气都不敢出,太窄了。”胖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刷的一下高了很多,他什么时候那么能理解人了。 瞎子继续朝前面走去了,小花在他后面也跟着去了。我肯定不能在说什么了。 “非要那天才能打开那破门么?”小花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汪藏海留下的说法,好像不行。”我回答小花说。其实我也真的不知道啊,要是能提前打开,他妈,我早把他从哪破门揪出来了。 “那老小子,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还是赶紧走吧。”胖子有些不爽的说道。 我们又继续顺着裂缝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胖子就在后面咋呼起来了。 “咋这么远啊,胖爷我都饿。小天真啊,你不是说半天么,他妈这都转好久了,胖爷我肚子都逞破皮了。” “估计快到了,上次咱们走的时候,好像没多久啊。不过那是逃命,可能时间过得比较快吧。”我也有些不确定了。 “哎呀!妈的不会是鬼打墙了吧?要真鬼打墙,胖爷我可完了,这么窄,也太难为我了,空有这么好的伸手,也施展不开啊。” “还真是”黑眼镜玩味的说道。不过这也是我佩服的地方,任何时候都能如此坦然。 小花轻“啧”了一下,然后用狼眼照地上的烟头“这是我之前抽的。” “走,我们先去前面空间大一点的地方去想办法。”胖子的说法是对的,这太窄伸展不开,我记得有的地方还是能两人通过的,必须快点。 走了没多一会儿,到了一个空间稍大的地方。胖子首先拿出了他的犀牛角就开始照,搞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照到。 “真是怪了,我还以为是那尸胎又来玩我们了呢,现在啥也没看见,这叫个怎么回事啊?”胖子一脸疑惑的四处张望着说道。 我习惯性的想去抽一支烟来思考问题。摸了两下,我想起我已经决定不抽了,我肺不好,确实不能在动那玩意了。我已经养成了思考的习惯,不去问别人为什么了。 我站起来四处看了看说道:“既然不是鬼打墙,那就是还有奇门遁甲和机关,反正我是不不相信什么空间折叠了。” “那我们就一个一个的试不?反正有的是时间。”小花边玩手机边回答。 我看着他那样,真有说不出的感觉来,那俄罗斯方块还没玩够,太他妈专情了。 我接着说道:“机关是不可能了,这地方太窄不说,一看就就知道是天然裂缝。”(事实上我在这里范了个本质上的错误。) “那就只有奇门遁甲了。”黑眼镜说着。 “奇门遁甲往往和事物的摆放布置有关,但是我们这就一条弯弯曲曲的裂缝,这个局是怎么摆放的呢?怎么破啊?”我把疑惑抛了出去,顺便拿出点压缩饼干嚼着吃,不抽烟了,这样有助于思考。 没有任何东西的布置,怎么搞的这个局。这完全没有条件啊,难道是这墙壁能移动,通过墙壁的移动来布局。要真是这样,就太他妈神通了。想着我就拿出洛阳铲去挖对面墙壁,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动手在说。挖了半天确定是原生态的,半点没加工。我回过头来看到他们都莫名其妙的盯着我。我没讲话就直接坐下了。 就这通道,要真是奇门遁甲,那设置这个局的人就肯定不是人类了,而是太空人用整个山体当然也可以是某一段用空间错位法搞的了。那就是基本上也可以排除了。 “会不会,咱们其实是在一个圆里打转啊。”胖子说道。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得不说胖子这样粗线条的人,想事虽然很简单,但是往往能直击重点。有时候想得太复杂,反而背道而驰。 于是计上心头,我在我们现在休息的这里做上记号,招呼大家起来再走一圈,我打开计步器,每次都以差不多大的步子朝前走着。 当我们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我把计数器那出来计算了下,变叫他们都把绳子拿出来,我把长度加了下,刚好。于是我把我们分成两个队,胖子和瞎子一对,我和小花一对。我们两个队分别让其中一人系好绳子,分两边走。 果然不出所料,最后我们相遇了,确实是这样。然后我让他们在两边的墙上寻找线索并且逐渐向后退,一旦那边发现线索就扯绳子。另一边收到信号,就马上做好记号,然后顺着绳子赶快来汇合。 我想了下,机关只可能在我们来的时候的左手边,他们的右手边。我们没有发丘指,只能靠石头来敲打,用手去摸索。 说实在的,几百米的距离,要一点一点去摸索,工程可谓巨大啊。几个小时过去了,我敢打赌,最多50米。是不是我们太细致,但是不细致,很可能放过最关键的地方。看看时间,不早了,虽然这里不分昼夜。但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于是我招呼瞎子先休息下。这里面应该是安全的,不需要守夜。很快我看见瞎子睡着了,我也困得不行了,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眼镜正在墙上摸索。看这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他曾经就是这样,在我们休息的时候,他确在忙活,想着想着,心里一阵泛酸。 眼镜回过头来看到我醒了过来,他依旧不明所以的笑着。“哟!小三爷醒了,睡得可好?” 我眼神迷茫的盯着他,没有说话。 他反而笑得更欢了:“能别看着我么?我害怕。” 这个死瞎子,重来没个正行。我还是没说,就这样看着他。 “小三爷,瞎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眼镜嘴里说着,可手上的活还在继续。 站起来走过去一起找,顺便甩一个字“说。” “你和哑巴到底什么关系啊?”眼镜难得认真的问道。 妈的,这是问的什么问题啊。说实在的我把他当过命的兄弟,也只能是兄弟。眼镜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难道我做梦说了什么话。不过是梦话,自己必须抓住主动权。 “兄弟。” “呵呵……。”黑眼镜笑得更欢了。 “抽风了?我说你他妈能正常点么?”我有些郁闷的吼道。 他不回答,还是笑得那么放纵。接着还唱起歌,让人煞是郁闷。 见这样,我知道跟他扯没劲。于是我也不理他,接着忙活我手上的事去。我虽然不想去想,但是他就是故意的,还唱什么“好久不见。”我心里那个郁闷,和在流泪的心,就快打结了。 其实10年前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我一直当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去蛇澡路上的那个晚上,他说他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如果有一天他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发现。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和勇气说,如果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我都不知道是不是那句话的原因,我变开始特别的关注他。后来在巴乃我进入到张家古楼,看到躺倒衣服堆里的闷油瓶。我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即使强大如闷油瓶,那他也只是人,人类永远无法与死亡对抗,突然发现死亡原来离我们这么近,我感觉我的天塌了………。我就这样不敢面对不敢正视,甚至不相信自己的感情,直到他说去守了那个破门,我才慢慢意识到了点什么。我当时都以为我只要去交一个女朋友,就可以改变什么。但是事实上,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于是我开始追随他过去的脚步,走过他去过的地方,去追寻他存在的痕迹。 想着想着,我的眼睛迷糊了。我更加坚定了信心,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如果那个破门必须要守的话,我去替他,必须让他过过普通人过的生活,让他为自己活一回。 手上的绳子突然紧了紧,我被扯回了神。赶紧吼道:“他们找到了。”我和眼镜扭头就就冲,我停下了脚步,倒回来做上记号,也跟上黑眼镜跑了去。 我们到了胖子他们这边,正看见小花挤在一个夹缝里摸。我就问他胖子在那。 “胖爷在这后面呢,哪里太窄了,胖爷去了伸展不开。”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小花那边传来。 “得,机关是找到了,但是看不懂工作原理。”小花双手掌着缝壁,转过头来对我们说:“要不你来看看?”这是看着眼镜说的。 于是小花退了回去,眼镜摸了过去,只看他东摸西敲的弄了半天,又把背靠在后面的缝壁上思考观察着。 我走上去,问他怎么样了,他把矿灯凑过去,让我看。难怪我们会注意不到,这是一种土色的沉积岩,上面好多小凸起,和这裂缝壁浑然一体。我看了看这石块的周围没有没有任何地方有开启的机关,难道用推的,不可能,他们肯定试过。但我还是用力推了推,纹丝未动。这就像天然生在这里的一样,不过不可能,这是沉积岩,这种石头根本不可能会长在这里。于是我问眼镜有没有点线索。他看着我,摇了摇头。后来我们又尝试了几次,依然没打开。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过去了。到后来我们索性不去做那无用功了,坐下来吃了点东西。我背对着石头边上坐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靠着石头的边上睡了过去。 “轰”的一声,我就醒来了,发现胖子他们全都不见了。第一反应就是,他们找到出路走了,并且忘记了还有我没跟上。但是当我4处打量了一下,就发现了不对了我后面半截通道,肯定不是先前的了。前面半截是我和眼镜过来的通道。我上去反复检查了几遍,知道了怎么回事。这就是一个旋转门,我们没推动,是因为我们推的中间,而我靠着门缝处睡觉,刚好哪里着力点。于是我提着矿灯朝我和眼镜过来的那通道摸了进去。 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前面有点荧光过来,越靠越近。要是以前我肯定腿都软了,但是现在我不会。我关掉手中的矿灯,隐到一凹陷处。拔出大百狗腿,反手握着。盯着前面移动过来的荧光,说实在的我心里砰砰跳。要知道在这样的地方,要是真遇到怪物,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 “你说,这小天真是不是衰神转世啊?”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泛起,这不是胖子么?******这时候还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