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得摆设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加一个小柜子,我翻了翻柜子,并没有发现有青铜鼎得身影,然后又把床下,床上,以及房间的各个角落,夹缝都翻了一遍,最后才发现,青铜鼎可能真的丢了。 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奇怪,这青铜鼎怎么可能会莫名的就被偷走了呢?而且那个梦如此的奇怪,至今我都没想明白,那个梦意味着什么。 就在我在寻找着青铜鼎的时候,四眼也回来了,说弄好了,然后见我在寻找东西,于是问我:“怎么样?找到了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看来这东西真丢了!” 四眼不禁打了寒颤,很害怕的问我:”老钟你说那个偷走这东西的人,会不会告发我们啊!他要是告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四眼担心的,同样也是我所担心的,不过想了想,我还是否定了这个猜想,既然那个人要偷这个东西,肯定就是求财,不可能是害命。 既然是求财他也就犯不着害人了,不然万一牵扯到他也是不安全的。于是我说:“应该不会,他既然偷指定是求财!求财就犯不着要害我们了!毕竟他也猜到,这进号子的事情,肯定很少人知道,如果他举报!咱们也可以举报他!所以那人不会那么傻!” 四眼听到我这话,才松了口气,但还是带着一种可惜的语气说:“哎!本来以为靠这东西可以发大财的,可谁知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见他唉声叹气,于是好心劝说道:“这东西丢了,只能说明咱俩没有能拿他发财的运气,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没有办法!你还是不要太过失望了,咱们还是快把大牛给带回去吧!” 四眼听到我这话,才意识到大牛,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连忙把大牛扶了起来,背上,在我的搀扶下,下了楼,离开了旅馆,直奔我的道馆而去! 到了道馆,差不多都将近十点了。我见大牛身上的火红色更盛,便知道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快急火攻心了,要知道本来他身上的三盏阳火就已经够烧的了,再加上目前阳光的照射,再这样下去等到午时三刻,那大牛就必死无疑了。。 不敢怠慢,我随即在他的胸口画了一张保命符,以保他在近几个小时不会被自身的阳火烧死。 下了车,我和四眼便把大牛扶到了我得床上,此时的大牛依然神志不清,呆呆的看着前方,不论四眼和我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我和四眼虽然心有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招魂的事情只能等到子时才可以做,现在是大白天,时间还尚早,四眼在我店里转了一圈之后便离开了,他那古董店还得需要他打理。而我也没有闲着,道馆照常开业,迎接一些有难得苦主。 一中午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没有什么客人,只有些买黄纸和香烛的。而我也实在无聊,便上网斗起了地主。 在临近饭点的时候,忽然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骑着洋车停在了我的店门口。我瞟了一眼,一看就知道生意上门了,不过我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专心的斗着地主。 说实话,上我这的很多都是穷人,有的建房子找我看风水,有的家里不太顺,请我前去做做法,别人都说越有钱的人越相信有神论,而我却没发现,因为来我这的十有‘八‘九都是穷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现在虽然没什么大的收入,但帮穷人百姓消灾解难我那都是抱着能不收费的尽量不收费的原则的,不过这妇人的样子很平静,不像是有啥急事,我当然就把他划分到了买黄纸祭祀的那部分人去了,自然也就没有起身。 那妇人把洋车停好,直接就走进了我得店里,她与其他人无异进了门先是喊了一声”钟道长!” 我头也没抬的问她,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妇人感激的对我道谢了一番,接着开始说出了自己遇到的麻烦事,听完她讲后我便皱起了眉头。 事情是这样的,这名中年妇女姓王,是附近马家庄的人,他来找我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老伴马长山遇到了一件诡异的事。 原来早在几个月前马长山还是家里得顶梁柱,家里家外得忙活着,身体也是很健康,可是两个月前有一天傍晚,马长山从田里回到家得途中,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从地上弹起一块石头打到了他的腿上,痛得马长山急忙拉起裤腿一看,小腿上划出一条很长的伤口,血淋淋得。 马长山一拐一斜得回到家,把这事说给了妇人听,妇人还特意从家里找出跌倒损伤得药膏给马长山擦拭,不过这事也奇怪,马长山刚刚擦完药还没有两个小时,那之前小腿上得伤口竟然就消失不见了。 要知道之前马长山小腿上的伤口少说也有五六公分长得。就算好的快也少不了个一天两天把,但是现在除了腿上有些血迹外,小腿根本就没啥事情。 一家人都为这事感到奇怪,不过既然伤口恢复好了,这也算是好事,倒也没有谁去注意。 第二天,马长山与往常一样上山下田得干活,只是在干活得途中,小腿之上总会传来隐隐疼痛感,就好像腿里面的筋扭住了一般,又酸又痛的! 这样的感觉一天比一天明显,直到一个月后,马长山就站不起来了,他感觉小腿里面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一下一下往rou里钻,每一下都痛的马长山生不如死! 这一下把妇人吓了一跳,急忙叫上邻居,把马长山背到了村里的诊所看,村里的诊所因为没啥设备,只是摸了摸看了看,一时间检查不出啥问题,于是提议妇人把马长山还是送到县里的大医院去看看吧! 妇人也明白事情很严重。于是把自己在外地打工的大儿子马虎给叫回来了,回来后就连夜把马长山送到了县里面得大医院去了,这县里面得医院已经算是大医院了,各项检查都检查了一遍,结果却还是一切正常。 这一下可把家人给急坏了,一切正常还能疼的撕心裂肺这不大白天见鬼了?于是又找了多家医院检查,结果都一样一切正常,有的医生就是以为是常年得劳作累的了,给他们开了些云南白药得膏药就完了! 这病因查不出,也不能一直在医院耗着,不说别的就医药费也是他们承担不起的,最终一家人一商议,又把马长山给接回到了家中。每天忍受着钻心的疼痛。 妇人讲完这个,后怕的问我:“钟道长,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奇怪!” 我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马长山得这问题还真是透漏着一种诡异,我确认道:“你确定他是用石头打到得腿吗?” 妇人点头道:“是的,就是石头,一开始我们也怀疑不是石头,这石头打人一下,咋可能打的站不起来呢,问了我们家老马好多遍,他都说就是石头!他亲眼所见!” 听到这话我不由的困惑住了,这石头漫山遍野都有,农村人更都是用这东西铺路的,可以说就这东西最不稀罕,用石头打到腿正常点也就是肿个一两天,严重的就骨折,最多了,怎么可能直接就站不起来了呢? 带着这个疑惑我又问她:“那马先生被这石头砸到过之后,期间有没有被其他东西也砸过?” 妇人连想都没想脱口就说:“没有!他自从被那石头砸到过之后,我俩每天都在一块的,也没见他被啥东西砸过!” 这下,我真的感觉这件事情有点无从入手了,既然没伤且又一切正常,这怎么查?难道是有阴秽之物作祟,可是在我熟知得阴秽之物当中还没有哪种阴秽之物会让人受伤流血?且痛苦只在腿中的,不过除了阴秽之物我的确也想不到其他的啥东西了。 想到这里我对妇人说:“这件事还真是奇怪,只听你说也解释不了什么,这样吧!你带我去你家看看!我得亲眼看看马先生得腿再说!” “谢谢钟道长!”妇人见我主动愿意出手帮忙,很是感激,立刻引路把我带往他家! 我拿上了一些自认为有用的东西,然后就随他走出了道馆,因为他就只有一辆自行车,我俩骑一辆肯定不行,于是我又把我的摩托车推了出来,算是跟她去了马家庄。 马家庄距离石别镇并不远,也就在石别镇的东边,鸡笼山的山脚下,所以没过二十分钟,我就和王妇人来到了她们家! 她们家在村口,看条件应该不是太穷,因为是砖瓦房,且是两层的,大门虚掩着,尚未关上,王妇人下了车后,先是朝院子里叫了两声,然后推开门径直带我进了院子。 刚进院子,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便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问王妇人:“娘!这人是?” 王妇人笑了笑。很有礼貌的介绍我:“虎子,还愣着干嘛,赶快去给大师倒茶,这就是石别镇的钟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