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也差不多八点多了。 我和许少陵赶去如曼姐的家里时，她老公还好没有下班。否则，我们都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如曼姐说，他老公的公司下半年特别忙，隔三差五的会有加班，她老公回来得晚也是理所当然。 眼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坐在如曼姐的客厅看电视，如曼姐就给我们削水果吃。聊聊天，说说话，时间一晃，就快九点半了，如曼姐当即就慌了起来，忙让我和许少陵躲到阳台后面去。 我们二人无奈，只能照做。 为了不暴露身份，如曼姐故意没有开阳台外面的灯，所以我们所在的四周，只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乌漆抹黑”。 “许少陵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做贼呀？”我拽着他的衣角，迈着细碎的步子，很是纳闷的附在他耳朵边问。 “没办法，我们身份特殊，能接受我们的人可能会尊敬崇拜我们，这不能接受的，自然是鄙夷嘲笑，甚至还会把我们当成江湖骗子一样憎恶反感。我们若不躲起来，这事恐怕就很难做成。” 听完他有些自嘲的解释，我终于明白，其实他的钱，也没我想像中的那么容易赚。这背后，承载着多少非议与不为人知的东西，是我并没能发现的。 “程安，打起精神来，他老公回来了。” 听着许少陵的提醒，我忙凝神聚气道：“回来了吗？” “他上了楼。” “这你都听得出来？”我正想调侃两句他是狗的耳朵吗，可话未出口，我就听到如曼姐家的门铃响了。 如曼姐应声就去开门，我则暗自对许少陵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别说话了，小心被发现。” 他压低声音警告着我，同时，也把我拽到了窗户底下去。 我们弓着个身子趴在墙上，几乎是屏息凝听大厅里面发出来的动静。 “老公，今天累了一天，你去洗个澡吧。” 这声音，温柔甜美正是如曼姐的。 接下来的回应有些低沉无力，一听就是她老公：“老婆，要不我们一起洗，今晚，我们玩点新花样？” “这……这还是算了吧，我已经洗过澡了。” 如曼姐立马结巴且羞愧的拒绝了，她这样做，并非是出于保守内向，估计是顾及到我和许少陵在外听着，多少觉得难为情吧。 “洗过了？那好吧，我自己去洗。”如曼姐的老公明显很失落的回应。 随后，我们就听到有脚步声朝阳台这边靠近，估计是他老公过来取洗漱用品来了。糟糕，要被发现了吗？我和许少陵无处可躲，又不能从窗户下面跳下去，所以各自紧绷了神经，心虚的心跳声更像打雷一样响。 “呃……老公，你先去浴室吧，我给你取浴巾！” 在如曼姐一声轻喝下，男子终于停下了脚步。 缓了一会儿，那脚步声逐渐离我们远处，我和许少陵这才暗中松了口气。 这时如曼姐来阳台了，她也不敢说话，取完他老公要的东西，就跟我们比划了一下，我们趁着他老公洗澡的这一时间，便利落的溜到了如曼姐的内卧去，内卧的衣柜早就被如曼姐清空了，好在柜子也够大，我和许少陵轻松的就躲进去了。 约摸又过了十为分钟左右，内卧的门被人推开了，紧接着，我和许少陵能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到如曼姐被她围着浴袍的老公打横抱了进来。 我嘞个擦，接下来的画面是要少儿不宜吗？咳咳，我才第一天跟着许少陵干这活，就碰到这种福利？我是该喜，还是该忧呢？到底是抱着不看白不看的想法呢，还是要有非礼无视，非礼无听的心态呢？ 就在我完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许少陵的大巴掌突然就盖住了我想偷看的那只眼睛。 我的心虽然很崩溃，但却不敢挣扎，空间太小，怕被露馅。 “那个……老公，今晚还是不要了吧，你加班这么晚回来，已经很累了。要不，你就坐在床上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如曼姐尴尬又为难的声音，让我蓦地感到羞愧了。是啊，我还想着看点啥福利，可却没有考虑到当事人的内心是何等煎熬与痛苦。细想下来，这样的我还算是个人吗？ “如曼，我们每晚不是都很愉快吗？你干嘛要拒绝？” “那是因为医生也说过，这种事情，不能太过频繁，否则……” 如曼姐的话还没说完，他老公就嗤之以鼻的打断了：“哼，医生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啊。你看我，夜夜如此，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婆，我现在精力旺盛，你若不给我，我会很难受的。” 说完这句，如曼姐的老公似乎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去脱她的衣服。当然，我并没有亲眼看到，只是靠听声音猜测。 不一会儿，我和许少陵就能清楚的听到外面男女互相传来的喘息与湿吻之声。这声音，听起来销魂又勾人，简直比让人看画面还要刺激啊。 可能许少陵也觉得难为情了，当下也懒得去遮我的眼睛了。我一下子就清楚的看见如曼姐雪白的身子被男人霸道的压在了身下，男子正忘情的和她吻着，双手还不安份的在她身上乱摸。 我一时间看得面红耳赤的，只觉得在这衣柜里憋得更加闷热难受了。伸手，想给自己扇扇风，又怕惊起了什么响动。侧过头，再看看旁边的许少陵，他竟然还能端端正正的盘腿打坐，那副面容平静心无旁骛的样子，倒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 咳咳，既然他身为男人都不去看这些，我一个女孩子家的，也不好再看了。便学着他的样子，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闭着眼睛在脑海里默念起庞麦郎的洗脑歌曲《我的滑板鞋》：月光下我看到自己的身影 有时很远有时很近 感到一种力量驱使我的脚步 有了滑板鞋天黑都不怕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 一步一步似爪牙 似魔鬼的步伐 摩擦…… 第二个“摩擦”还没有完全默念出来，我突然听到衣柜外，传来了如曼姐异常痛苦的闷哼声。 那种闷哼声按照常理角度来说，并非是发自享受，绝B是因为遭受到了某种折磨。 下意识的，我和许少陵都收了收心神，为了如曼姐的安危，立马睁开眼去打量。眼下，倒也不顾不得君子之礼那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