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老白可是咱大队里第一高手了,他若败了,这人可就丢大了。”一旁常平也有些耐不住性子,拉着马缰一脸着急。
“老常你别急,我跟你们说了吧,白依风虽然不见得能打赢那蛮子,却也不至于落败,他脚下轻功这么好绝对不会丢人,准了机会我便叫他回来。但那蛮子定会被老白消耗不少体力。到那时再拍别人应战就轻松很多啦。”
“哦……”罗文常平等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惹得云七真想一鞭子抽过去。
再场中二人相互间厮杀,白依风手中四尺长剑,却是出于劣势,但途虎想击败白依风也属空谈,途虎力大,一招便是一招,从白依风胯下坐骑不停的悲鸣便可出甚是吃力,但白依风灵巧,途虎的坐骑乃当世烈马,却也是身上多处划伤,鲜血将黑色的马毛染成了褐色。
两人你来我往,兵器相交不下四十合,途虎的每次重击力道都能被白依风很巧妙的卸去,打着打着不免有些焦急。
“呔那白皮小儿,你可敢正面接老子一招!”途虎气极,大吼。
“哼,赢了我手中剑再说。”白依风冷眼望着途虎,轻轻的擦拭着手中宝剑。
“哇呀呀呀呀!”途虎怒火中烧,兵器一横,冲杀而来。
“杀!”白依风迎面而至。
途虎故意露出上半身破绽,引得白依风挥剑刺来。而途虎的兵器却是弯了一道弧线,从白依风下盘砍去。
“噗噗!”两声利刃入肉之声。
白依风胯下坐骑四蹄齐齐被断,好在白依风下盘功夫出众,脚下一点,身子轻轻从马背上飘落到地上,战马悲鸣一声重重的砸倒在地,扬起一阵尘土。而途虎右肩处也被白依风此处一个血窟窿,鲜血汩汩冒出,途虎却是面无表情,的云七等人心下佩服:此乃当真虎将。
两人一人在地上,一人在马上相互对望,白依风长剑藏于身后,如泰山一般不动如林。
途虎侧头了一眼肩膀的伤势,又将目光投向白依风:“吾自出山以来,你是第一个在我身上留下伤口的人,来将报上名来,吾让你死个痛快,却也不做无名之鬼。”
就在这时,南军大营中云七下令鸣金,白依风收得信号,对着途虎露出调笑,回道:“我叫白依风,记住,我便是下次取你人头的人。”说完,返身脚下一点,身子竟是飘出数步之远,当真令人叹服。
“啊!”途虎怒吼一声,发泄般挥舞着手中兵器,大吼道:“还有谁敢与吾一战!”
“我来会你!”南军大营中又飞出一骑,手中握着丈八蛇矛,正是钟元。
“呀!”途虎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来得好!”钟元大吼一声,催动战马夹着丈八蛇矛迎了上去。
“咣!”二马错蹬之际,两人已然交手四五招,而钟元迎战之前,云七便叮嘱:尽量招呼他受伤的右臂。钟元这几招下来,枪枪直指途虎右肩,逼得途虎发挥不开,仓促间只得由攻转守。而钟元抓住机会,在二马交错之后,返身用蛇矛砸中了途虎的后背。
“哇!”途虎喷出一口鲜血,转过马来,怒视着钟元。
这时,途虎到淳于燕似乎有心让人相助,连忙大吼一声:“老师莫要派人祝我,吾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