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胆小如鼠的虎子,早已在声嘶力竭中放弃了挣扎,蜷缩在地上连抬头看姜梨雪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心里咒骂了幺鸡和宝哥无数遍,不是说只是过来扛个人吗?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啊? 能把身材健硕的宝哥凭空钉在墙上,那特么谁还会相信这个小女孩是人啊?! 都说医院这地方邪,以前老不信,现在是真信了! 姜梨雪带着盛凌的怒气,缓缓走到宝哥的跟前问道:“你们找他干什么?” 宝哥冷汗直冒,上下嘴唇不住地打着哆嗦:“没……没没没事。” “刺啦——” 一道利爪犹如虚影似的突然凭空一闪,宝哥就感觉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而且好像有液体在汩汩地顺着脸颊往下直冒! “嘶——啊!” 那股钻心的疼痛让宝哥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震颤的凄惨声让地上的虎子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裤裆里正在往外渗着一团明黄色的稀释物。 “救命啊,救命啊!” 似乎除了救命二字,宝哥实在想不出自己此刻还能喊些什么。 姜梨雪幻化出来的利爪一把掐在宝哥的脖子上急剧收缩,怒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敢伤害我哥哥,你们都得死!” 宝哥的喉咙姜梨雪紧紧地掐着,所以只能发出尖细的哭声道:“小meimei,哦不不不,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我们哪有那个胆子伤害你哥哥啊!我们也只是为别人卖命跑腿的!不然养家糊口连口饭都吃不上啊!” 姜梨雪眼看着宝哥招架不住‘酷刑’,嘴巴终于肯说些有用的消息了,于是利爪稍稍一松:“那就说清楚,到底是谁?!我哥哥身上的降头又是被谁所下!敢有半句谎话,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问到最后,姜梨雪的利爪又‘示威性’地紧了紧。 宝哥吐着舌头开始咳嗽,自己跟着幺鸡这几年任劳任怨为得不过就是一口饭,现在自己特么的都快小命不保了,还有什么道理为了保住他而牺牲自己?! “我们老大是幺鸡,真名叫张耀基,前两天那小子……呃不不不,姑奶奶的哥哥跟我们老大有点过节,我们老大就去请了他那个苗师傅给他报仇!这个苗师傅我真没见过,但天南市整个商圈里据说都知道她的厉害,反正邪乎儿着呢!”宝哥为了保命,不打扮子不咕哝,绘声绘色地把事情大概说了个明白。 姜梨雪抓着重点问道:“这个苗师傅是什么来头?降头师?在天南市呆了多久了?” 宝哥头如捣蒜,认真地回答道:“听说是从东南亚学成归来的,在这住了起码有十年了,哦对应该就是十年差不多,张耀基他爸就是靠她发的家!” 呆了十年,那么一直在天南市的蛇女应该会清楚一些事情。 姜梨雪没再犹豫,两只手分别抓起宝哥和虎子的领口,直接一步从窗口跃了下去。 “啊——” 二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可当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时候,只是有些轻微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