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一个最担心的问题没有解决。

“系统？还是第二意识？我现在问你，你究竟是一团真实存在的意识，还是像人工智能那种智能系统般的存在？还有，你对飞龙号系统的使用有多少权限？”

他自己的声音沉默了一会，然后才突然回道：“怎么说呢，我不是一团具有自我意识的意识体，也不是人工智能系统。倒像是两种结合的智慧系统多一些。我的意识全部基于你内心的潜意识，可以说，我其实是你意识体的极小部分，然后通过人工智能系统来体现出来。

所以你要是担心我会出现背叛你的情况，完全没有必要。我像你的第三只手臂，只会根据你潜意识的命令来行动。一个人没办法背叛他自己，不是吗？除非那个人想自杀。

至于我对飞龙号系统的控制权限有多少，系统之前应该给过你答案。我的权限只限于战斗辅助系统，而且你有绝对的优先控制权。在我被‘激’活之后，我已经接管了系统的所有权限。现在，我是飞龙号的系统，飞龙号的系统是我。”

听了这一番详细的解答，无名这才放心下来。飞龙号系统莫名其妙出现了另一道声音，着实将他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出现什么呗一个系统给玩耍，甚至被背叛的事。小心一点总不是什么坏事。

而且现在看来，这个第二意识果然有些‘门’道，光是说话的方式和语气，之前的系统要智能了许多。相信有了它辅助，他对飞龙号的驾驶应该更加得心应手了吧。

“鉴于你仍然没有完全掌握飞龙号的使用，所以今后在战斗的时候，我会代替系统自动帮你开启需要的系统，甚至在必要的时候给与你教学。”

第二意识再次提醒道。

无名应了一声，表示赞同。“但你，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声音，听着怪别扭的。战斗的时候自己的声音突然来这么一句，会吓死人的。”略一思索，他有些脸‘色’发苦地抱怨道。

“没问题，因为我是基于你的意识存在，所以这种声音是我默认的声音。我可以根据你的任何要求，来变换各种不同的声调。请问你想听见什么样的声音？”

听见第二意识的疑问，无名一时陷入了难以选择的境地。这点他还真没有想过，现在想来，一时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声音才好。再说了，算他想好了，他也没办法向它描述呀？

外面的江雪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她爬飞龙号的机械‘腿’，用科技枪的枪托捣了捣飞龙号的‘胸’部，发出了敲打机械的脆响声。

“那个，你变成‘交’易心里面那个人工智能的声音吧。那种声音‘挺’好。”

他头脑一热，忽然想起了小美的声音。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提了出来。他可不敢在耽误时间，万一外面的江雪等得发‘毛’起来，用枪轰开飞龙号的外壳，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他可是深知这个‘女’人的脾气有多火暴！

“还有，从今以后，你的代号叫小美。”不等第二意识回答，他补充道。

“是，我明白了。”小美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无名欣赏地点了点头，它的反应果然敏捷，远不是之前那个愚笨的系统能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