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分两千五百分补更,补更完毕,从明天起开始恢复日更。 正常更新时间19点。 当然了,如果亲们能让我的PK分再涨的话,小夜还会有加更送上哦~~~~ PK分,满百就加更啊,决不食言!! ——————————————————————————— 休屠一直接受不了这些血淋淋的请神,这也是她从不参加大型请神仪式的原因,杀动物,用动物的头,还可以,毕竟休屠也吃rou,只当是烹饪顺序的改变好了,反正现在人类还没进化到要保护野生动物的时期,杀的又都是些害人性命的凶猛野兽。 但是杀人,休屠就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参加这样的请神,她真怕自己哪天不顾一切地蹦出来,毁了庄严的请神仪式,所以就干脆不去,眼不见,心不烦! 不仅如此,休屠还很怀疑,什么样儿的巫女,能接受血盟和身祭这样的要求,血盟还好些,割破个手指就能解决。那身祭呢?难道真的要在请神之前先把那人杀了,头摆上祭台,再进行请神仪式?什么样儿的巫女对着新鲜的人头还能请神?恐怕不发疯,就不错了! 再说,神要是不答应请神人的要求呢?还能把头从祭台上拿起来再按回去吗?那岂不是白死了吗?! 休屠曾经就身祭的问题,请教过奇朵,奇朵只是淡淡地答道,“身祭是很少的,巫女也可以拒绝这样的要求。” 别说是这个回答,就是奇朵这种安然的态度,已经让休屠不寒而栗了,可又能如何呢?休屠能改变什么呢? 不过,不能改变别人的请神,并不等于不能改变自己的,所以当头曼认为这次请神很重要,打算杀个奴隶来做祭品时,休屠十分坚定地说,“我以仁慈著称,凡是有关我的一切祭祀和请神,都不能沾染人血,这是忌讳,绝对不能改变!” 头曼无话可说,奇朵也不置可否。然后挛鞮部落最优秀的猎人整整忙了十多天,才最终捕到一头活老虎。 献上虎rou后,奇朵开始喃喃祷告,向上神汇报这次请神的目的。 休屠有些紧张,要是阿妈不被神上身怎么办?如果没有答案的话,还要怎么说谎?就在休屠胡思乱想之际,奇朵开始颤抖起来,身上的铃串也跟着发出轻响,阿妈还没击鼓啊,看来阿妈上神很快,自己不用再担心了。 休屠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见习小巫女,只见她一脸肃穆,倒是没什么别的反应,看起来比自己镇静多了,休屠有些汗颜,就目前这种心理素质,还想做坏事儿,好像是有些异想天开了,不行,不能由着自己这么混沌下去。 “打起精神来,休屠,这是容不得出错的时候!”休屠边在心里对自己厉喝,边敛神凝气把超感全神贯注地投在奇朵身上。 一种强烈的眩晕感,迅速将休屠包裹,仿佛有电流正缓缓通过她的周身,就在她快要把握不住自己的意识时,奇朵开始说话了。 奇朵的声音虽低,但字字句句都很清楚,休屠此时感觉模糊,好像身体变得特别轻灵,她已听不清奇朵说的是什么了,更无从分析内容。 小巫女听到奇朵的话后,麻利地跪伏于地,开始大声重复着那些语句,等到奇朵不再言语之后,就高叫一声,“请大巫女收神吧!” 直到奇朵瘫软地倒下来,休屠才恢复意识,她震惊于刚才的感受,竟然连去探看奇朵都忘了,还是小巫女抢先一步,慢慢扶起奇朵,又用布巾给奇朵擦了擦汗。 休屠终于反应过来,去给奇朵倒了碗羊奶,手却兀自抖个不停,刚才的字字句句她虽然没有听清,却象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内容刻印在她脑子里一般,让她无法忘记,不敢去想。 奇朵并无大碍,只是稍感虚弱和疲倦罢了,今天上神特别快,她似乎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休屠在的缘故,心里这么想着,奇朵就边接过休屠递过来的羊奶,边问,“谶言是怎么说的?” 休屠垂了眼睛,还在和内心的不安做着争斗,一旁的小巫女却已大声地答道,“休屠巫女可以请神,日子定在五月十五。”说罢看了一眼休屠。 小巫女训练有素,传达和解释谶言更是她的职责所在,其实对于得来的四句谶言,她只听明白了一个日期,别的什么都没听懂。不过这次要求请神的人是休屠巫女,所以她特别放松,要是连休屠巫女都听不懂的谶言,那就是任何人都听不懂了,她连想都没必要去想。 “哦,这样啊。”奇朵答道,只有休屠能听出这语音有淡淡的失落,奇朵终归还是不那么放心休屠请神的,“连日子都定好了啊,看来上神真的是很眷顾你啊!”奇朵很快抛开了那一缕担忧,对一个巫女来说,能请神毕竟是好事,孩子总要长大,有那么强的灵力,再加上神如此的顾念,她做为阿妈,应该欢愉和骄傲。 休屠勉强抬起头,送出好不容易酝酿出的笑容,“是啊,阿妈,看来我这次请神是没什么问题的。” “五月十五真是个好日子啊,”经过短暂休息的奇朵,站起身来,“我还记得你就是这天出生的。” 匈奴人这时还不过生辰,只因为休屠与常人不同,大家认为她的生日是被神眷顾的福日,才会有虔诚的族人,在这一天为休屠特别地准备进献的礼物。 以往,休屠对这些并不在意,可今天在听到了谶言后,阿妈再提到这个日子,休屠的心如同被拧出血来般的难受。五月十五啊,休屠记得穿过来的那天,前世也正是阴历五月十五,所以才有那么大的月亮,怎么偏偏就还是这个日子要再度请神啊?! 这一夜休屠整夜无眠,在床上辗转之间,恨不得忘记那些刻在脑子里的谶言才好,可那大祸临头的感觉,和那二十个字的谶言,却如影随形,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