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觉得感情戏是不是少了点?给乐乐一点建议好吗?现在每天至少都两更的,乐乐工作最近很忙,但是尽量挤时间来码字,亲们觉得还行的话就把手里的票投给乐乐吧,谢谢了! ******** 那邋遢道人听刘昌盛说完话后,便将目光转到月枫身上,脸上的表情怪里怪气的,阴阳不定,月枫微微低敛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只有筑基中期的修为,却让她整个人感觉极度危险和不舒服。 像一道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她在压力之下,不由想抬起头看个究竟,谁知他的手掌却突然泛起一道白光,朝着她就挥了过来。 那一秒,月枫脑中念头急闪,惊疑不定,是避开,还是不避? 如果避开防预,难保不会泄露身份,如果不避,万一此人真是疯子,自己岂不是死的冤枉? 但是最终还是立在原地,做出茫然怯懦的表情,双手紧紧捏拳,不曾挪过半点步伐,那道白光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急起直追的迫到她的面前,一股无形的压力罩了下来,让她连气也透不过来。 “公孙老怪,你做什么?”刘昌盛大惊,心里权衡利弊,立即纵身向前,手做爪状就按向了那老道的肩膀。 “哼,不自量力!”邋遢道人面如冰霜,冷哼一声,双肩只是轻巧的一抖,刘昌盛便被他的护体气罩给弹开了,倒飞出去好几米远,碰的一声重重的落在地上,从他的身上掉落一些玉简和灵石。 机会来了! 月枫完全无视那几乎迫近的白光,脸上满是关切惊讶之情,身体看似漫无边际的轻侧,脚步互相转换,却正好避开了那道掌风,微微弯腰蹲下身体捡起地上的东西,然后飞奔到刘昌盛身边,满是担忧的问道,“刘师兄,你没事吧?” 这一系列动作,看起来都很普通,但是它却正好避过了公孙老怪的掌风真气。 齐山刚才还能说会道,嘴硬的很,没曾想这会却是吓傻了,现在才明白过来,连忙就向公孙老怪弯腰求饶,“公孙长老息怒,灵蚕之死真的不是我们所为,我们也是刚才来的呀。” 刘昌盛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下嘴角边的血渍,不由气愤交加,自己虽然只有纳气中期修为,但是因为掌管着成衣纺具司,就算亲传弟子对自己也是客气有加,这个死老头却根本不买自己的帐,如果不是偶尔要送灵草灵药或是灵蚕丝来揽月阁,他们几乎要以为北峰已经无人居住了。 公孙老怪袖子一甩,“哼,至即日起,两个月内,这药园所有的挑水浇灌和锄草采蚕丝的工作,全部由你们三个人负责。” 说完这番话,他便将那脏污不堪的袖子往身后一撸,扬长而去。 “我呸!”齐山啐了一口,眼角微抬看见那俊秀的弟子仍缩手缩脚的立在那里,便朝着他高喝道,“你,过来!” 那俊秀弟子瑟缩了下还是慢慢走到他的面前,低着头,默默的站立,谁曾想,齐山突然飞起一脚就将他踹翻在地,那年轻弟子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线血丝。 月枫心里大惊,但是却并没有动,她还没搞明白状况,不能轻易动手,现在的情况,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用的废物,跪到这儿来,自己知道怎么做吧?”齐山的眼里放射出阴冷的狠意,如狼。 年轻弟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跪移到他的面前,开始自己掌嘴,一边打还一边说道,“师傅喝多了酒,糊涂了,不明事理,还请二位师兄不要见怪,云琪代师傅向二位师兄赔罪。” 他左一下右一下打的极重,不过十几下,半边脸就肿了起来,月枫隐约觉得心头不忍,虽然闭上眼睛,但是那啪啪声传入耳际,仍是让人心悸,她终是站了起来,“齐师兄!” 齐山原本阴冷的脸色立即转为阳光,和气的看着月枫,“小师妹,怎么了?” 月枫用手指了指那还在自己打自己的云琪,心里想,他难道不会求饶吗,或是停下来,这样打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刚才她悄悄丢了一个探视术过去,居然发现他和自己现在这个假身份一样,毫无根基,体内没有一点灵力。 “他?这个废物,今天算你走运,有月师妹给你求情,滚到一边去,别挡道,刚才你师傅所说的活全部由你一个人来干,而且不许告诉他,否则以后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齐山飞起一脚将已经很虚弱的云琪踹翻在地,恶狠狠的警告着,然后过来笑容可掬的对着月枫说道,“小师妹,现在我带你去我的膳食司吧,忙活这大半天也该饿了吧,正好尝尝我的手艺,不是我吹,这映月洞天,我如果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月枫看着云琪,正想要说话,刘昌盛着急道,“月师妹,我们出来也很久了,还是快些回去吧,免得你师傅担心,你现在可是我们映月洞天的宝贝。” 二人虽然不知道月枫是全能仙骨的事情,但是哪一个不是极会看眼色的,这映月洞天,就算是掌门的亲生女儿,也没有随便挑衣服颜色的权利,何况一个毫无根基的弟子却可以得到单独的洞府居住,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了月枫身份的特殊性。 他们如果还不知道逢迎拍马,那就不必在这里干下去了。 月枫点了点头,被二人拉走,先是去尝了下齐山的手艺,然后看了看灵蚕丝纺成绸的过程,除了是修道的弟子用灵气在掌控着cao作外,其它的倒与凡间制衣过程没有什么不同。 她满脑子都是临走前,那少年匍匐着在地上,身体抖作一团的惨像让她食欲全无,匆匆忙忙选择好了颜色和款式,自然是与其它亲传弟子一样,她可不想搞特殊化。 本来她只是想能够入得门派,得到一个可以合理出入门派的身份,然后低调做人,见机行事,因为全能仙骨的事情,引得如此重视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现在还是不要太过招摇,惹人忌恨的好。 一回到西峰,公孙立即迎出洞府,她不待他问,便将下午发生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他,他先是跺脚怒骂,“公孙老怪,你竟然偷袭我的宝贝弟子,回头我再跟你算这笔帐。”气归气,转而他又叹了口气,“那皎云琪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师傅,他怎么了?” “十二年前,我兄长也就是那偷袭你的公孙老怪,带回来一个孩子,那时才五岁多一点,经掌门测试,发现居然是单系极品灵根,甚是欢喜,便让兄长好好培养,兄长自是答应。映月洞天有规定,所有新入弟子修练一年后,都要举行一个峰与峰之间的小比,优胜者自然可以获得大量灵石还有灵丹妙药。我们都以为,以那孩子的根基,一年不说进入纳气后期,中期肯定没问题,谁知竟然连一层也没有突破。”公孙二说起往事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