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拉下王妃,咱们又能全而退,就是好时机。|顶|点|小|說|網”李锦娘直接回话,还是打量着田真娘,笑道:“田meimei,你若是自个儿想寻死路,可不拉jiejie。jiejie好歹是侯府出,娘家人总能帮衬一二的。” “唉,meimei大概不晓得,娘亲还是非常疼我这个女儿的。如果我有个万一,就是不知道田氏能挡住侯府的压力吗?”这是威胁,既然田真娘还在意娘家,那么,李锦娘不妨直接的告诉好。有时候,娘家人也是助力啊。 比妨说,她俩现在这样,田真娘的娘家人,就摆明了惹不起侯府。要不然,这说世袭的定远侯府,就是她亲爹这个二房的掌家人,三品归德将军也能像捏死小蚂蚁一样的,捏死了田氏娘家人。 田真娘最后,还是没在废话,她只是低头,笑道:“那妾恭敬的等着李侧妃的时机。还望李侧妃莫要以为,真有什么能威胁妾。妾一介废人,临着死了,还能有贵人相陪,也是福气。” “当然,妾也不是那等自寻死路的,只要李侧妃是真心与妾合作。妾,愿意当侧妃的枪,被侧妃使唤。”在听着李锦娘怀孕时,田真娘就晓得,如果李锦娘能平安的生下了子嗣,那么,一定是得和王妃余元青争的。 既然如此,能有人帮忙,田真娘岂会拒绝? 这时候,已经是进了八月,江南离着京城的距离,何其远?所以,京城诚郡王府里发生的事,自然没那么快的到了江南,让李济祉这个诚郡王府的主人知道。 到了江南后,李济祉算是见识了一回,这里东道主的阔绰啊。 “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时。东海缺少白玉,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兆’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还没进江南的地头。就是外围打道一圈。李济祉这位诚郡王,就是见识了当地的土特产。 听一个青皮讲,这可是当地的“护官符”。 “嘿嘿,这么说来,这贾、时、王、赵四家,就是这金陵的天,这金陵的王法不成?”这不是奴才作主,要翻天了吗?真说起来,李济祉这个皇子,堂堂的郡王爷。也不敢这般夸下了大话。 这四家倒好,这倒是海口夸个大啊。 莫不成,这官场的官员,都是当着这四家的官?把圣上之恩,全是忘个干净? 李济祉说话时。明显没把这四家有些放眼底。当然,这位天之骄子的眼底,这四家算什么,居然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这位公子,别说小的夸口。这四家,可是金陵的土皇帝。这金陵可不就是王法嘛。”青皮也是嘿嘿笑了起来。还是搓着手,等着李济祉的寻话赏赐呢。 倒是旁边的侍卫听着青皮的话,那是怒道:“你道何言?敢犯上?” “算了,此人也不过讲几句真话。”李济祉笑了笑,难得没发火,还是好言的给了青皮赏。道:“赏。你得了。今的问话,你最好也憋紧了嘴巴。要不然,真传出去话,惹了麻烦,你招了事。别有法子挣了银子,却是没命花。” 青皮拱手,边回道:“公子放心,小的知道规距。” 等青皮走了,李济祉更没心思亮出了份。他是准备带着侍卫,到金陵城里,好好的打探一下当地的实际况。 这实际况一下来,李济祉是怒火上来了。 “奴才,好胆啊。”在李济祉的眼底,这贾、时、王、赵四家,那简直就是没把王法放在眼底。正确的说,这四家在金陵这地方,可真是相互勾结,把持了地方。 “真出了人命官司,没一个官员敢多话?”李济祉对侍卫问道。 “三爷,都打探清楚了,那赵家的新老爷,据说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仗街纵容奴仆杀人,事后更是威胁苦主的家人。此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金陵当地的官府都是让奴仆顶罪,那赵家的新老爷不曾被判罪。”侍卫这么一说后,李济祉有些忍不住,那是愤而拍掌。 “啪”的一声后,把整个的桌子都是震得拍拍响。 “无法无天……”这是对这四家的评语。当然,李济祉会这么说,是因为这四家里,贾、时、王、赵四家相互联姻不提,更是在开国之时,有些实爵,亦有虚爵。没曾想到啊,也才不过区区三代帝王的时间,居然就成了一大祸害。 现在,贾家的老侯爷去逝后,也不过挂着一个伯爵府的虚名。底下子弟,无一成气。这事,也是李济祉清楚的。要不然,贾家何苦往宫里塞了庶女,这个女人李济祉更有印象。因为,这个女人是康平帝新宠的一个小嫔妃,封号良更衣。 进宫里搏富贵,一个小小更衣。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一家子的侯爵,是何等的衰落。 不过,贾家不成器,时家的话,在朝廷之上,倒是有些人手的。特别是入朝之中,还是有几个得力的官员。当然,这些人跟李济祉不怎么对盘的。因为,这时家投靠的对象,是李济祉的大哥直郡王李济堤。 时家在官场站得住脚,王家就更不肖说,那宫里还有一个谨嫔,可是生下了八皇弟李济禄。 想一想,前面的三家在京城,还是有嫡支的。而这最后赵家,才是金陵本地的最大支脉,是内务府的四大皇商之一。 对于内务府,李济祉没一个好印象。因为,这些奴才,最是势力啊。 而现在,这赵家这个商人,居然敢藐视国法,如何不让李济祉这个皇子恨之入骨? “收集证据,本钦差为民做主。”在江南打开缺口,李济祉一直在想,找哪个地方呢。这一回,也算是这赵家撞上来了。 既然是顶了康平帝的钦差份,李济祉就没有打算,要用皇子王爷的份去压人。毕竟,他要办差,也得正紧的尊守着官场的规距。要不然,他那些京城里的兄弟,可不介意在父皇面前给他上上眼药的。 有李济祉的话,侍卫应诺。 如果说,李济祉往江南一行,金陵城的本地蛇头们,那自然是得到了消息的。只是,李济祉这走走停停,一直没到金陵城。 然后,那些一直缩了家里,是躲了麻烦,被长辈们提着耳朵念叨的小辈们,又是松卸了下来。这就像是弹簧一样,总是会被压力为动力的。 李济祉在金陵的暗下观察,就正好见证了这一幕。 在府中已经躲了多,在亲爹亲孝没过时,赵得胜这个赵家的新老爷,就是心头痒痒,手也痒痒的忍不住。躲着他娘和meimei们,就是跑了出来。 到了外面,赵得胜是觉得天也蓝了,心也好了。 “小的们,走,随爷去跑场。”说是跑场,自然就是骑马,不避着大道的往青楼子冲。 这位赵得胜,既然是赵家新老爷,不学无术。一不做官,二不;一心就是败家,他爹留给他的家财,让他吃十辈子也是挥霍不完的。加上,他亲娘就他一个儿子,那自然是捧了手心,要月亮不给星星的。 在这位赵得胜老爷冲过金陵城的大道,往着温柔乡里去时。 在一个酒楼里,李济祉亲眼看见这位皇商的新当家,那是撞倒了两个行人,三个小贩的摊子。 这等飞鹰走狗之徒,李济祉没有好印象。因为,就是他这个皇子,在皇城根上,也不敢这么放肆啊。 这一位倒好,在陪都金陵还真是有霸气。 一饮下酒,李济祉等着侍卫的归来。既然要拿下这个赵得胜,李济祉就不会给他翻盘的机会。在李济祉看来,赵家就是一个皇商,就算盘根错结又如何? 他一个钦差,一个郡王爷,还教训不了一个奴才不成? 良更衣,谨嫔,这些宫廷的女眷,还是比不得他亲娘容妃。 那个良更衣,如果真是得宠,会进宫好些年了,才是小小更衣吗?更不肖说,谨嫔了,谨嫔一直是当了贵妃的小跟班。就是他那位八皇弟,也是跟在七皇弟的边,当个小跟班啊。 李济祉讨厌他的八皇弟,完全没有一点皇家子弟的气量。 一个唯唯诺诺的皇子,对得起皇家的龙子份吗? 所以,即便是生下皇子,这位谨嫔娘娘也是没有得了一个妃位啊。 其实,真这么做,李济祉一方面是原则问题,另一方面也是想跟大皇兄画清戒线。因为,他李济祉是父皇的儿子,可不是兄长的跟班。他做事,是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列祖列宗;对于父皇而言,他既是儿子,也是臣子。李济祉一直晓得,他要进了父皇的眼,没有太子的嫡子份,没有大皇兄的长子份。 那么,李济祉不介意,用一个能干事,敢干事的冲劲,让他的父皇在需要办事的儿子时,想起他这个三子来。 “赵家吗?”其它三家动不了,这个就合适啊。 只是,李济祉这时候,万万没有到的是,他在算计时,别人何尝不是呢。 ps: ps:谢谢sss小雪花1票小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