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又有很多的意思!”张绣撤了攻击,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赵云道,“真是不忍心看你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死去,也罢,把实情告诉你也好,虽然知道你不会相信!”
赵云喘息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个恶人说的话?”
张绣一点也不生气:“是啊,你为什么要相信我这个恶人说的话呢?孩子们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夺了他们最心爱的糖的大人的所谓吃糖会坏牙的话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赵云厉声问道。
张绣微微一笑:“我说了,很多的意思,没意思!”
“虽然不知道你想了什么法要诋毁他老人家,但毕竟他已经死了。”
“死了?哼!你亲眼看见了?”张绣道,“我都能活下来,更何况他这个老滑头!”
赵云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童渊一共收了三个徒弟,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一个张任,而我们三人投奔的主公各有不同,你以为这是偶然的?”
“张任投西川刘璋,你先投董卓,后依附张济,我则是投奔义兄,这几人难道彼此之间有什么关系?”赵云喃喃道。
张绣呵呵笑道:“你不是笨人,不然童渊也不会指点你一套厉害的枪法了,他正是把我们当作棋子来操控天下,将天下按方位张任助刘璋定西南,你我各定东北与西北,几方大权在握之后,再逐鹿中原!”
赵云打了个激灵:“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话,就太可怕了!”
张绣道:“他本来就可怕,不过一直戴着伪善的面具罢了。”
“但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一念之词?”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因为这也在那老家伙的算计之中!”张绣持枪缓缓上了马,“我没有时间同你细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你就在这里好好发呆吧!”
“话还没有说清楚,休想走!”赵云也翻身上马,就要追击张绣,不防一个趔趄摔下马去,跌了个灰头土脸,原来是张绣不知何时用枪伤了赵云战马的前足,他回身看着身后的赵云诡异地笑道:“其实你犯了两个错误,第一,我是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要赶着去救皇帝,而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什么挟持皇帝,你知道现在在这里拦住我是在拿皇帝的性命开玩笑吗?”
“这定又是你的花言巧语!休来哄我!”赵云说话间竟然以枪支地,反身一弹跃上半空,借着道路两旁的林木,单身追了上来。
“呵呵呵,花言巧语是说给女孩子听的,难不成你也和那个万年公主一样是个丫头?”张绣策马疾驰,见赵云穷追不舍的紧逼过来,不由变了脸色道,“想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就跟过来吧!不要掉队,驾!”
“你还没有说我犯的第二个错误是什么!”
“嗯,就是连我的背叛师门什么的也是童渊故意预谋的!”
“停下!”赵云猛喝一声道。
张绣一勒马缰,那马人立而起,他看着身后脸上阴晴不定的赵云笑道:“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还急着赶路呢!”
赵云注视着张绣道:“我相信你!”
张绣笑道:“聪明,我要杀你不知道你已经就死多少次了,留你的性命是因为我不想你死!”
赵云不理会张绣这些话,而是继续说道:“元直会遇上什么危险?”
“这个嘛?”张绣皮笑肉不笑道,“是一支战斗力非常可怕的伏兵!”
“果然跟元直算计地丝毫不差!”赵云叹息着笑道,“但你又何苦亲自去送死!”
张绣追问道:“看来那马车里并不是天子了!”
“是的!”赵云道,“我们布了两支疑兵,真正的陛下是由墨家大师兄凌剑护卫着向北面萧关去了!”
“哼,磨蹭了半天终于肯说实话了!”张绣调转马头道,“你们可真会选路,那里的伏兵比潼关道还要多,墨家一定出了内鬼,这次护卫皇帝,我看凌剑多半性命不保了!”
赵云惊道:“你早就算准了我们会走这一步吗?”
“驾!”张绣飞身而起,离弦的箭一般向北而去:“觊觎皇帝的人可是数不胜数的,不必担心徐庶了,既然他护卫的不是天子,那他肯定能全身而退的,你骑着我的马随后也来萧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