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肖阳这货真是无法无天了! 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叫自己娘们! “老师,许你反悔就不许我骂人啊?” 秦玉蕊被肖阳一句话噎住了,对啊,自己都能说了话不算,还不能让肖阳骂人? “让你删掉就删掉!”秦玉蕊又靠近一步,横眉立目,“混蛋,删不删?” “真是个泼妇啊!” 肖阳懒洋洋的把手机的音乐播放器关掉了。 秦玉蕊死死的盯着肖阳,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混蛋打成猪头! 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学生,说自己是娘们,还骂自己是泼妇! “老师,我得了帅癌,治不好了!你这样看着我啊,我好害羞啊。” “先给老娘把事儿办完再说!”秦玉蕊喘了一口粗气,“肖阳,我也不逼你……” “好啊,好啊,只要你以后听我的,我会赏给你几个香吻的,还有拥抱!” “你……”秦玉蕊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揪住肖阳,“你给我过来!” 连拉带扯,两个人连滚带爬的钻进了一辆大众宝来里面,秦玉蕊开车。 一路上,秦玉蕊绷着脸,一直不说话,肖阳看着只想笑,赶紧又憋住,“秦玉蕊,跟我斗,你差得远了。” “你给我听着……”秦玉蕊突然开口了,肖阳一愣,扭头看着秦玉蕊。 “老师,不知道你有何吩咐?” “在家里不比在外面,你要收敛一些。” “老师啊,做人要内外一致,怎么能内外有别呢?” “嘎吱……” 秦玉蕊把车子靠在马路牙子上,饱满的前胸气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师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我是你请来治病的,你不对我客客气气也就算了,怎么还这样的一副嘴脸呢?” “混蛋,你说什么?”秦玉蕊一把揪住肖阳的手臂,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我跟你说话,你必须服从!” “这还有天理吗?” “我说的话就是天理!”秦玉蕊冷哼一声,打开车门,扭身就走。 “这么快就到了,老师,咱家都有谁啊?”肖阳嬉皮笑脸的跟在秦玉蕊身后。 “什么咱家?这是我家!”秦玉蕊停下身来,“我爷爷是个比较严肃的人,等会进去后,你不要满嘴喷粪。” “老师啊,明明是你在满嘴喷粪。” 肖阳咧着嘴,“我舌灿莲花,句句都是金玉良言。 至于你耀武扬威,专门欺负学生那些话……嘿嘿,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你敢!你敢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秦玉蕊打开门走了进去,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爷爷,我回来了。” 肖阳眼前一亮! 大厅里面坐着一个八十岁左右的老人,鼻直口方,二目有神,看到肖阳进来,两道锐利的目光直射过来,内中精神百倍。 肖阳心中一颤,这是师父地玄子才有的目光。 难道这位老人还是武道中人? “肖阳,你发什么傻呀?”秦玉蕊拉了下肖阳,说道:“这就是我爷爷。” “年轻人,我看你清秀俊朗,二目如电,一定也是习武之人!幸会,幸会。”秦中立笑着拱了拱手,“同道中人,请坐,请坐!” “谢谢爷爷!”肖阳心中暗想,“果然是个练家子。” “玉蕊,快去给小肖倒杯竹叶青来。” 肖阳连忙起身,“爷爷,怎么能让老师给我倒茶呢?我不渴,您老人家哪里不舒服?” 秦玉蕊一愣,“这是肖阳吗?这个混蛋还会说这样的话?” “到家里,怎么还能不喝杯茶呢?”秦中立一挥手,“玉蕊,快去倒。” 肖阳心中一乐,“秦玉蕊,你个娘们,好好伺候着……” 秦玉蕊愣着没动,秦中立有些不高兴,“还愣着干嘛?把茶具刷洗干净,热水多泡一会儿,快去啊!” 秦玉蕊看着肖阳,无奈的轻轻叹口气,转身泡茶去了。 “小肖,你看看,玉蕊这孩子就是不给我长脸,都让我惯坏了,懒惰成性,什么都不愿干。” 秦玉蕊这个郁闷啊,“爷爷,你说的什么啊?你把肖阳当成老人家了?” 在秦玉蕊眼里,肖阳就是个小屁孩,可秦中立看到同道中人,却恨不得称兄道弟。 肖阳嘿嘿一笑,“爷爷,秦老师很好的,我们班的同学都喜欢他,很多男生把她当成偶像,晚上睡不着,一想秦老师,就睡着了……” 秦中立一愣,“玉蕊还能治疗失眠?” 秦玉蕊恨不得上去就给肖阳一耳光,这是偶像啊?是呕像! “玉蕊,泡好茶了吗?慢腾腾的,真是……” 秦中立还是个急性子。 “咣当……”秦玉蕊把茶杯顿在肖阳面前,语气硬邦邦的,“喝吧!” 这娘们,看来还是欠整啊! “爷爷,我听老师说,你不舒服,到底是哪里呢?怎么不舒服呢?能不能让我看看?” “我从小酷爱武学,四处拜访名师,学的了一身武功,后来久历江湖,与人争斗,身上留下很多伤痛,别的都好了,就是这里……” 秦中立说着将裤脚卷起。 老人确实是练武之人,虽然八十岁的高龄,筋骨依然健壮,皮肤不能和年轻人比,可还是紧绷绷的。 肖阳定睛一看,一段极小极小的碎铁丝嵌在rou中,周围血管神经缠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爷爷,会有一些痛……” 秦中立一愣,“小肖,你看出病根了?” 这段铁丝折磨了秦中立几十年,不知道找了多少名医,用过了多少仪器,可愣是没辙。 找不出病因来,也就没法治。 “爷爷,需要一些热水,还有热毛巾。” “玉蕊,快去烧热水,烫热毛巾,快,快,快……”秦中立大声吩咐着。 肖阳得意的看了秦玉蕊一眼。 秦玉蕊低着头,一言不发,把煤气灶敲得叮当响。 肖阳用手在秦中立的腿上慢慢推,很快在有铁丝的地方,鼓起一个小包。 “爷爷,我开始了……” 肖阳手下一个切割动作,秦中立眼前一红,一段铁丝在肖阳手里出现了,只觉得腿上猛地一轻,包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