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叶陈又发微博了?叶陈的粉丝看着微博心中一喜,不知道叶陈这会儿有说些什么,叶陈的微博可是每次都能带给他们不少的欢乐,今天这回还一反常态的写了不少,众人心中更是期待。 “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 “——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好有韵味的文章,只是感觉好像有点讽刺的意味?众人心中默想,短衣帮大概是民工一类的吧?长衫的是上个阶层的人么? “外面的短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黄酒从坛子里舀出,看过壶子底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壶子放在热水里,然后放心。” 呲!众人看到这一笑,这叶陈文笔还真是可以,将一些市井之人的性格三言两语描写的清清楚楚。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嗯?这孔乙己是谁,好像连这个店小二都可以嘲笑,连短衣帮都要看脸色的人,为什么可以这样看待孔乙己,似乎文章名字也叫这个,是主角吧?众人纳闷还是耐下心看。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 这孔乙己穿的长衫,为什么混的这么惨?穿长衫之人在这里面应该是上层人士吧?众人有些疑惑。 “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哈!这孔乙己应该是个读书人,孔乙己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众人心中发笑,感觉这孔乙己读书读傻了,给人愣愣的感觉,名字还是别人给取的外号!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 这九文钱还用排,还真会装,观众看的也是直乐。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这孔乙己真是读书读傻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众人心中直发笑。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读过书,但终于没有进学,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钞钞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 这?观众眉头一皱,感觉这里似乎意有所指,但又想不清楚。 “孔乙己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孔乙己,你当真认识字么?”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这孔乙己还真是落魄的不行,按道理他是个读书人,身份怎么着也比这些短工来的好吧,居然任由这些人拿他开玩笑。 “他说,“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样写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服辩⒁,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 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 “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 “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好悲惨的人,众人看完心中感叹道,这篇文章实在有味道,叶陈的粉丝将屏幕拉到顶端又是看了一遍。 有了前一次的铺垫,众人在看这篇文章,原本不懂的地方也读通了,然而当看的越多,懂的越多后,这些观众脸色越来越难看,当看完全部文章后,脸色已经是惨白无比! 这里面的孔乙己说的不就是那些想获得文人受勋,却丝毫不得,文章开头说的“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这些描写的不就是获得受勋文人么? 孔乙己虽然是读书人却没有丝毫功名利禄,和那些一直为了获得受勋文人,不断努力却自我感觉高人一等,到最后却流落街头,然后默默消失的不是一模一样的。 孔乙己的迂腐不堪,信奉着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教条不正是那些人所信奉的一样? 众人的心被这篇文章压的透不过气,一个个犀利的字眼直穿他们内心,一直努力为获得文人受勋的人,眼神更是迷茫无比,心里不停的做着天人大战。 而那些没有想着要获得受勋的人,却感觉心中的信念都崩塌了一般,从他们出生起就一直接受着,文人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文人为这个帝国付出了许多。 而现在这篇文章正在赤裸裸的嘲讽着他们一直崇拜的对象,嗤笑着他们的信念,嘲笑着他们的无知,讽刺着他们的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