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们都叫我大师正文卷第一百八十八章当唬骗遇到唬骗,那就是奇妙的开始!在马尔茨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位身高有2米,身材魁梧之极的男子,哪怕是外套都根本装不下那粗壮的手臂。 因此,对方干脆扯掉了外套的袖子。 搭配上对方的身高和健壮的体型,夸张的肌rou,顿时,气质一下子就变得狂野起来。 尤其是脸上那种张狂的笑容,更是让行走在西默克大道上的人们纷纷闪避,似乎生怕被看到一般。 ‘那小臂足有别人的腰粗!’ 老警长这样评价着,目光随之警惕起来。 对方身高和肌rou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哪怕是曾经久经沙场的老警长都感到了压力。 尤其是还有泰特的事情在时,老警长本能的认为对方就是冲自己来的,下意识,老警长一手握紧了剑柄一手将背上的长条箱子放下——这是他的合作伙伴叮嘱过的,当遇到自己难以处理的危险时,就拜托自己的‘三位老朋友’。 虽然老警长不理解自己的合作伙伴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做。 但是他相信亚瑟。 也相信自己的三位老朋友。 所以,他才会特意返回家中带上了自己的‘三位老朋友’。 而就在老警长将长条箱放下的刹那,费里曼肆无忌惮的笑容突然一僵。 他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 似乎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 如果再随意乱动的话,可是会死的…… 是谁? 费里曼开始寻找目标。 至于马尔茨? 费里曼可不会认为眼前的老头子会给他造成威胁,或许对方年轻的时候是一把好手,但是那种年老体衰的模样,他一只手就能够打十个,这还是对方技巧没有退步的前提下——很明显,费里曼认得马尔茨,知道马尔茨的底细。 或者更加准确的说,就是因为费里曼认识马尔茨才会有了刚刚地挑衅。 “对不起!” 就在费里曼寻找目标的时候,一个身着猎装却没有戴猎鹿帽的圆脸,大眼睛女士走了出来,站在费里曼旁边向马尔茨道歉。 “我朋友是乡下来的,不懂的规矩,请您不要介意。” 说完,阿缪尔拽着费里曼就快步离去。 费里曼一开始有些不情愿,但是当阿缪尔的浅蓝色双眼浮现出杀意时,新生的‘血裔’选择了暂时听从。 只是暂时听从,并没有屈服。 只不过被绑着捅了一百多刀,就想要让他屈服? 不可能的! “你想死的话,就干脆去死好了,为什么要拖上我?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灵媒’克雷多斯的朋友?你要是伤害了他,伱认为以‘灵媒’克雷多斯那种小肚鸡肠的性格会放过你?而且,你没发现那个‘灵媒’克雷多斯和你的父亲有不一般的关系吗?别到时候你再被你的父亲吊起来放血!” 拐到西默克大道店铺之间的一个小巷子里,阿缪尔一把薅住费里曼的脖领子,张嘴连喷。 吐沫星子溅了费里曼一脸。 新生的‘血裔’一皱眉,并不是因为阿缪尔的吐沫,而是阿缪尔口中的话语。 准确的说是‘‘灵媒’克雷多斯和你的父亲有不一样的关系’这一句。 “你确定?”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虽然那个‘灵媒’不承认,但是我怀疑他和你的父亲有着很深的合作——甚至,说不定在某个时候,就是‘克雷多斯家’保护了你的父亲。” 阿缪尔为了让眼前脑子不正常的‘血裔’不要再去招惹亚瑟,开始胡乱编造了。 这位塔林的女士相信,亚瑟和奥本肯定有关联,但是深度合作,救命之恩却是她臆想出来的。 她很清楚‘血裔’对‘血之一族’的依恋。 而这,恰好成为她拴住对方的缰绳。 一想到这,阿缪尔就有点心累。 她为什么要加入那位女伯爵的幕僚团? 不就是因为钱多事少吗? 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事情越来越多了。 而且,还越闹越大。 一开始只需要那些女伯爵的侍卫出面解决就足够了,接着就得幕僚团,然后,六十六幕僚团。 而到了现在? 六十六幕僚团更是处于报废状态,十六幕僚团也被牵制了精力。 以至于她这个深受信任的幕僚团成员不得不出面,处理紧急情况。 ‘该死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为什么总觉得南洛斯都受到了诅咒啊!’ 阿缪尔心底怒吼着。 随后,整个人就又一次蔫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任务:寻找那个‘血之末裔’。 可是想要找到那个‘血之一族’哪有这么简单的。 将嫌疑人排除后,她就不得不选择最朴实的做法—— 大海捞针! 以‘诺诺’的特性,借用一点费里曼的血液寻找‘血之一族’。 虽然那个‘血之末裔’不承认,但是费里曼确实是血裔,还不是普通的血奴,而是血斗士。 借助对方的鲜血,一点儿一点儿的找,虽然花费时间,但总能找到的。 “走吧,我们还有我们的任务。” 阿缪尔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位塔林的女士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费里曼低着头异样的眼神。 新生的‘血裔’将对方的话当真了。 ‘也许可以通过这位先生拉近我和父亲的关系!’ ‘那么……’ ‘这位先生喜欢什么呢?’ 阿缪尔、费里曼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西默克大道上。 马尔茨注视着两人的背影彻底消失,才向泰特告别。 “记住,任何人询问你,你就说你是我的线人,一切都时遵照我的吩咐去做的,剩下的一概不知道,懂了吗?” 老警长压低声音,又一次叮嘱道。 对于眼前这位太过纯粹的家伙,老警长真的不放心,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叮嘱。 “知道了。” 泰特点了点头,声音有点低。 这模样,让老警长想给对方一拳。 不过,老警长强忍着怒气,又一次说道—— “如果你不小心说漏嘴的话,你可是会害我丢掉性命的,知道了吗?” “啊? 知道了!” 泰特一愣,随后立刻正色地点了点头。 他可以失去自己的生命,但绝对不能够让别人为自己失去生命。 看到泰特这副模样,老警长总算是松了口气。 为什么说这种纯粹的人好拿捏? 因为,对方总是为别人考虑。 “对了,你如果把路过的野猫喂熟了,就可以去花园街请教阿曼达,是否给这些猫猫噶蛋,似乎是对什么好。” 老警长走了两步想到了什么,转头又和泰特说了一句,后者连连点头。 接着,老警长直奔夏尔区警局。 这是对方和亚瑟约好的。 而此刻,亚瑟也乘坐着警局专用马车从锡林街返回艾尔巷。 车厢内独自一人的亚瑟回忆着刚刚福纳克所说的一切,眼中闪过nongnong的意外,他在心底轻声自语着——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PS献祭朋友的一本书《我在东京成为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