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把金根姬惹恼了。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从城里来的妓女?如果是,你们就滚开,有多远,你们就滚多远!”
这一声喊,把两人真地吓坏了,仿佛脑门上挨了重重一锤子。两人站在沟渠边没动,沉默了许久,金根姬非常清楚地感到,在这野外的田地里,这样地一顿骂是多么逆耳,却又无比正确。
又沉默了一阵子,妖艳女人开始迟疑地说:
“ok、ok,劳模奶奶不要生气,咱们都是女人。直说吧,我们是新时代的妓女,你呢,是日本人的慰安妇,咱们都是做**生意的性工作者,这总是事实吧?我们都有是小字辈的,什么都不懂,来乡下一趟主要是请当个教练。……如果你能给个面子,愿意到城里去传教一下经验——当然不是让你去接客。如果那位姑娘做得不到位,哎,你可以指导一下;有客人过来,你也可以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一段黄段子给他们听听……”
她当说道具这里,红衣女人接过话说道:
“县里的那几个**分子都是赫经理的朋友,外资办的几位老色鬼也是小乐天的常客,都爱听荤段子,就爱这一口——这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呢?不伤弓不损箭的,你做一个月就够你祖孙两的生活开支,包括金似一年的学费——噢耶!”
“是吗,”金根姬直起身,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我不和你一起回去呢?”
“那说不好说了,你的小孙女金似不是在城里上学来吗,她可是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要知道我们的老板看上谁,那谁就别想从他手中逃脱的,他可是精通黑白两道的。”
金根姬气得几乎是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了。看到两个卖淫女要把她推向肮脏淫窝,推向严重摧残妇女身心健康和尊严的罪恶渊薮。想到这就今她愤怒。金根姬浑身上下都很疼,支撑着锄头把慢慢站了起来。
“你看到没,有效果了。”两人头对着头嘀咕起来。
金我根姬要用手中的锄头给两位出卖**的女人一个更有力的打击。要拼上这条老命,她脑子突然想到孙女金似的身影,噢!她正在一中读书,快要考大学了。她一步步向她们两个人走来了。
“哎,这样就好,她想通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带她去县城的。”
“听着,你们不能动我孙女金似一根毫毛,不能打扰她,要不我就杀了你们,”她大叫着,同时跳过沟渠。
她转身朝两个女人轮起了锄头,她们吓坏了捂住脑袋拔腿就逃,金根姬举起锄头一边追一边喊道:
“我孙女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决不会放过你们的,站住!那里逃。”
两位女人慌慌张张跑出地头,进入出租车里,“啪”地一声把车门关的紧紧地,但脸色仍没有缓过神来,两人累得上气接不着下气。
“好了好了,我乖乖来,你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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