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便有一群侍卫涌上擒拿。
福临和诺敏根本没有想到会连累到他们,纷纷尖叫了起来。因他们皇室身份,理应交予宗人府查办,而不是就地捆绑。
虽然现出门外,该有体统是不该缺失。
乌泰急于立功,见福临这般强势,又想讨好索伦图,便去指示:“纯贝勒爷与侧福晋涉及此事,奴才讨太子爷示下。”
索伦图亦是心乱如麻。
陈敬白天时分曾经写信飞鸽传书到忻州,而当夜,胡大便带人前来劫狱,说他们没有私相授受,谁也不会信。
可是,当时陈敬写信之时,便是孟古青房中,其后索伦图到来也获知了此事,若是要深究,便要牵扯到他们。因孟古青也曾叫陈敬发信回京予哲哲报平安,而且是经过索伦图允可。
但若拿福临和诺敏来当替罪羊,他们亦不会傻到主动认罪。
这该如何是好。索伦图一默,向着孟古青投望而去。孟古青捏了捏索伦图手指不许说话,再向福临微瞥一眼。
福临已是懂了她意思,立刻转变了念头,平和地向着乌泰说道:“总管既疑心于我们,自然要到皇阿玛跟前分辨,事态未明之前,总管还请妥善对待我们才是。”
闻言,孟古青便知福临要揽下责任来,亦顺水推舟地道:“纯贝勒爷所言极是。总管若有疑问,我与太子一同前去便是了。”
虽然索伦图还未发话,但有孟古青便足矣,乌泰忙道:“是呢。奴才愚笨,也不敢唐突了贝勒爷,还请贝勒爷与侧福晋跟奴才走吧。至于太子和格格,现下事态未明。还请不要劳动贵体,若有事情,奴才自当前来伺候。”
孟古青知道必是如此,便点了点头。
福临笑着,又朝孟古青瞧了一眼,才道:“总管请先行。”
正是好表现时机来了。福临要为索伦图和孟古青洗清嫌疑,便是将自己和诺敏投入了危险里。但是,这种情况下,索伦图和孟古青则必须要救他们。待到风波平定之后也可以皇太极面前卖个好。证明他对索伦图尊敬与维护。
思及这些。福临便不再那么慌乱与害怕了。而是带着略显踌躇志气,拉着诺敏离开了这里。而诺敏也他安慰下。逐渐从惊慌变成了依赖。
而满泰作为陪同陈敬飞鸽传讯之人也被带走了。
等到事情稍微稳定一些,孟古青院中空了之后,索伦图先教其他人散了。自己却留下来陪她。因着爱她和担心她,那么聪明他竟一时想不出办法来了。
陈敬写信之事和他们都有联系,虽然皇太极绝对不会相信他们跟乱党有关,但此事若是被揭发了出来终究不是一件好事。这该如何是好呢。
索伦图想不出办法,竟是急红了眼睛。拉紧孟古青道:“东西还你手里么?”
孟古青说:“陈敬写欠条算是作废了,可还没有扔呢。玉牌……诺敏气跑了遗这里,我也还没有交给她。”
这便是教证物遗了自己院中,可当时谁能想到会跟乱党扯上关系呢。孟古青也是不知。
只可叹命运巧合。
索伦图便急了道:“东西你这里,陈敬又是你这里写下家信,这便麻烦了。你有亲眼看到他所写内容吗。”
孟古青回忆当时。惋惜道:“匆匆扫过一眼,没有细看,大约只是报平安话罢了。不会写到皇上。这点分寸陈敬还是有。否则盘查也无法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