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张悦,敢问阁下如何称呼?”张二公子身材瘦削,穿着宽大的袍袖,夜风一吹,越发显得单薄,倒是颇有几分书生的样子了。
那人连道不敢,也做了自我介绍,原来是管着城卫兵的校尉,姓张,与张二公子倒是本家。
“二公子大可放心,虽然包围张宅是孙大人的吩咐,可是孙大人也说了,是为了张家的安全,我已经嘱咐了二郎们尽量不要打扰张家的安宁,二公子还请见谅。”张校尉道。
虽然看起来是个粗人,这一番话说得也还算是妥帖,态度也很和气,倒叫张二公子的火气发不出来了。
张二公子干的哪一行,自然看得出眼前这校尉说得是真心话,而并非假情假意,当下便晓得此人必定是被蒙在鼓里的,说不定······
一想到孙玉山身上,张二公子突然变了变脸色,既然姓孙的要配合西凉大军行事,自然要把阻碍到他行事的人给调开!想到这里,张二公子也顾不上跟姓张的校尉打哈哈,只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转身匆匆去了书房。
赵长宁和扬纯正凑在书桌前围着一张地图指指点点,看见张二公子匆匆回来,便俱都停下了话头。
“子悦何以这般匆忙?”赵长宁见张二公子这回是真的淡定不能,便也忍不住蹙起了眉头,难道孙玉山真的打算撕破脸强行搜府不成?
若是这样,他倒是不用再顾虑其他的了,只能先下手为强!他好歹是堂堂王爷,还能被一个叛徒给牵制住了不成?
将情形大体说了一遍后,张二公子便忍不住说了自己的猜测,“殿下,这孙玉山恐怕是忍不住要跳出来了!”
赵长宁沉吟了一会,却是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道:“那校尉有没有说,要围多久?”
“并未,孙玉山的意思是,要一直到他下令撤掉为止。”张二公子愤愤的握紧了拳头,然后锤在了桌子上:“竟敢如此明目张胆,早晚把他下到飞鹰卫大狱里尝尝滋味!”
飞鹰卫的职司里头有监察官员一项,自然是有这个权力的,虽然不能太随心所欲,可是比起赵长宁来,由他这个飞鹰卫鹰犬来下手其实更方便。
“呵,”赵长宁瞟了他一眼,随后弯了弯嘴角,却并未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只道:“这个我不管,只是却不能破坏了我的计划。
既然孙玉山倒向了西梁,不管是因为什么,能做到一方重镇的四品知府,不会是个傻得,他要想在西梁混得好,自然要有进身之阶,而眼下,凉州城岂不就是最好的礼物?
所以,就算他现在再嚣张,也不会让人看出有反叛的意思来,也因此,即使张家态度强硬,让他心里很不爽,他也只会暗地里使绊子,而不是直接将张家逼上绝路。
因为那样一来,事情必然会阄大,而他也会被人注意到,更有甚者,他可能会失去对凉州的绝对控制权,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不会干。
赵长宁的盘算便是基于此,所以他心安理得的待在张家养伤,眼下便是被人察觉了什么,也不会让他太过担心。孙玉山等的是西梁大军前来的一刻,他亦然。
“殿下放心便是。”张二公子点点头道:“下官知道轻重。”他来是协助英王的,并非双方在平等立场上的合作,所以是以英王为主,他怎么敢乱来。
万一坏了事,都不用人家亲自动手,自家老大都能灭了自己。
飞鹰卫的职司里头有监察官员一项,自然是有这个权力的,虽然不能太随心所欲,可是比起赵长宁来,由他这个飞鹰卫鹰犬来下手其实更方便。
“呵,”赵长宁瞟了他一眼,随后弯了弯嘴角,却并未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只道:“这个我不管,只是却不能破坏了我的计划。”
既然孙玉山倒向了西梁,不管是因为什么,能做到一方重镇的四品知府,不会是个傻得,他要想在西梁混得好,自然要有进身之阶,而眼下,凉州城岂不就是最好的礼物?
所以,就算他现在再嚣张,也不会让人看出有反叛的意思来,也因此,即使张家态度强硬,让他心里很不爽,他也只会暗地里使绊子,而不是直接将张家逼上绝路。
因为那样一来,事情必然会阄大,而他也会被人注意到,更有甚者,他可能会失去对凉州的绝对控制权,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不会干。
赵长宁的盘算便是基于此,所以他心安理得的待在张家养伤,眼下便是被人察觉了什么,也不会让他太过担心。孙玉山等的是西梁大军前来的一刻,他亦然。
“殿下放心便是。”张二公子点点头道:“下官知道轻重。”他来是协助英王的,并非双方在平等立场上的合作,所以是以英王为主,他怎么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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