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柔穿上鲜红的纱裙,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赵靖柔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对着一旁的太监问道:“你看本宫可美。” 太监早就看的眼睛珠子都要出来了,连忙的说道:“美……美,就是奴才这阉人看了都觉得心砰砰直跳。” 赵靖柔勾起嘴角笑了,这一笑,更是让看见的人,心肝都酥了,她唤来了嬷嬷说道:“嬷嬷教给本宫的那些,皇上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喜欢,有没有什么新的招数吗?”一边说着一边翻看一本春什么图。 嬷嬷踌躇了一下说道:“娘娘,老奴觉得是不是皇上他有问题呀,娘娘这样的美人儿,就算是不做任何姿态,只是半躺在床上,向他轻轻一撇,他就应该奋不顾身呀,何况娘娘还这样的极尽挑逗之姿,就是块石头也应该有反应了。” 赵靖柔垂目深思了,缓缓的说道:“他有问题,他的那些皇子公主都是那里出来的,难道一个个都是后妃偷人,偷出来的吗?而且他也让丹儿有孕了,那一日看他的……”她说到了这里,又想起了那天梁辰天在丹儿的身体上发狂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虽然她已经整治了这个小贱人,可是心里却还是没有畅快。 嬷嬷也深思了起来,屋内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就听见嬷嬷说道:“难道是皇上心里有人。”她顿了一下,又觉得不对:“只是男人就算心里有人,也不影响他和其她的女人***作乐呀。老奴这一辈子还没有看见过,男人会守身如玉的,何况他是皇上,前一阵子也宠丹儿宠的紧。” 赵靖柔望了一眼窗外,夜色下的枫树枝,说道:“他确实心里有一个人,这个女人就住枫林山上,是前皇后。” 嬷嬷听了错愕不已,惊呼道:“前皇后不是死了吗?” 赵靖柔摇了摇头:“没死,活的好好的,现在在枫林山上修身养性,陛下前一段时日还日日的往那边去,不过现在却淡了下来。” 嬷嬷听的有些纠结:“既然现在淡了,也就没有什么了,依老奴看,主要还是皇上的身体机能有问题,是不是一定要靠药物才能硬的起来呀。” 赵靖柔想了想梁辰天用药后的情况,和后来同她在一起的样子,她有些哀怨的想,难道看起来英俊魁梧的梁辰天,真的是一个软柿子。 “皇后,既然这样,我们就给皇上弄点药吧。”嬷嬷转溜着眼睛说道。 “嬷嬷这样不好吧,给皇上下药是宫中最大的忌讳,就算下的是这一种药也是不行的。”赵靖柔听了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上次给梁辰天下药后,他硬要把她送回赵国那凶狠的样子,还让她心有余悸。 嬷嬷笑了笑:“皇后在宵夜里面少量的下一点点就可以了,起一点催情的作用,不会被人发现的,而且皇上在床上会很尽兴的,以后说不定要夜夜的宠幸皇后,一刻也离不开了。” 赵靖柔听了,白嫩嫩的面颊上透出了红晕,虽然她几番勾引梁辰天,可是毕竟她的身体还是没有经过那些事情,现在听嬷嬷说的这样直接,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月上中天的时候,赵靖柔终于是等到了梁辰天,她忙出了寝宫跪迎梁辰天,他隔着老远的走过来,就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跪在不远的位置,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跪在那里的是孟绮兰,只是当赵靖柔开口说道:“皇上万福的时候。”他猛的醒过神来,她怎么还可能在这里等他。 他落寞的上前几步,声音夹杂着无奈:“爱妃平身吧。”说着就直接走进了屋去,赵靖柔满以为他会扶她起来,可是手伸了出去,却只看见了梁辰天的一个背影。她僵硬了一下,收回了手,起身跟着进了屋内。 寝宫内早就摆放好了一桌诱人的食物,赵靖柔亲自给梁辰天倒酒,梁辰天去并不喝,也不吃菜,他有些疲惫的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朕现在不饿,爱妃自己吃吧,朕陪着爱妃就是了。” 梁辰天自从上次被赵靖柔下了药,对她宫中的茶水、酒和食物是能不碰尽量的不碰,赵靖柔看着梁辰天并不动筷子,尴尬的笑了笑:“陛下不想用膳,臣妾也不勉强,只是这一盅燕窝,陛下一定要喝下,陛下处理国事辛苦,看着日益消瘦,怎么样也要进补一下。”说着把燕窝捧到了梁辰天的面前。 梁辰天不想碰她这里的食物说道:“爱妃,礼佛回来甚是辛苦,这一盅还是爱妃喝了吧。”说着就爱怜的瞧着赵靖柔。 赵靖柔笑的更是尴尬了,梁辰天问道:“爱妃怎么不喝,看爱妃这次礼佛回来,面色都没有从前红润了,这可一定要好好的进补一下呀。” 赵靖柔在梁辰天的目光下,无奈的把燕窝喝进去,刚一喝下,她就感觉药效发作了,这个药效是不是太快了一些,想嬷嬷说的只放了一点点,她想忍一忍应该能挺的过去,只是好像很难忍受的样子,她的全身开始发热了,看见面前的梁辰天就想对着他扑过去,她暗自的叫自己清醒一点。 此刻她的面色红润,其它露出的皮肤都透出粉色,**的味道呼之欲出,梁辰天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说道:“果然这燕窝不错,爱妃一喝完,面色马上就红润起来了。” 赵靖柔咬着下嘴唇勉强的笑了笑:“陛下,臣妾见您甚是疲劳,还是早一些歇息吧。”说着起身走到梁辰天的面前,就要帮他脱衣服。 梁辰天被她这样的心急弄的一愣,正想着有什么理由推脱一下,就见赵靖柔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内,开始抚摸他的胸膛了,他懊恼的想,这女人是不是太大胆了一些,他都没有摸她的胸,却反而被她摸了。 赵靖柔一触碰到梁辰天的皮肤就觉得说不来的舒服,就想要触碰更多,可是受衣服的限制,让她伸展不开,她开始情不禁的拨梁辰天的衣服。 梁辰天面对这样的赵靖柔,有一种他要被非礼的感觉。他退后一步,双手抱胸,一副良家***要自保的样子。赵靖柔看了他的样子,笑了笑:“别假正经了。”说着又主动的贴了过来。她就好像一只美女蛇,缠着他,怎样都甩不开。可是他又不能喊:“非礼,有人要强朕了。” 赵靖柔的理智在一点点的完全消失,她见梁辰天的衣服不容易剥下,她就喊着热,开始脱她自己的衣服,衣服被她自己一层层的脱了下来,很快的就脱的精光,可是她还是觉得热得要命,只有身体在梁辰天的身体上磨蹭才会觉得一阵舒适的凉爽。 她这样一直蹭着,纠缠着把梁辰天逼到了床上,她看着被她压在床上,还是依旧没有动作的梁辰天,讽刺的笑了笑:“陛下你还算的上是男人吗?”她现在是被药迷了心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见梁辰天没有说话,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手顺着梁辰天胸部一直往下滑,滑到了他的腹部继续的向下:“陛下是不是不行,真是白白浪费臣妾这样的女人……”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她明显的摸到了,一个好大好硬的东西。她咽了一口唾沫:“你……”说着她就急切的开始解梁辰天的裤腰带。 她用药后力气之大,梁辰天想要拯救他的裤腰带,都拯救不住,裤子很快的就被她拉了下来,梁辰天欲哭无泪的看着往他身体上爬的赵靖柔, 就在这个时候,寝宫的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就听见王德宏的声音着急的说道:“陛下不好了,夫人那边出事了。” 梁辰天一听见这个,翻身就要起床,可是却别赵靖柔压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他直接给了赵靖柔一巴掌,把她抽翻在了地上,接着就套了衣服往寝宫外走。走的着急掀翻了一旁案上的笔墨都没有发现。 赵靖柔被抽翻在了地上,药效还没有醒过来,她在地上扭动着,想要减轻她身体内的燥热,只是怎么样都不能让她缓解一些。这时她无意中摸到了一只粗大的狼毫笔,看着这根笔她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这样,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用这只笔解热。 就在这个时候嬷嬷走了进来,就见赵靖柔光着身体躺在地上,扭曲的不成样子,拿着一只狼毫笔正要往下伸去,她忙上前一步阻止了。 “皇后这个万万使不得。”说着一手夺过了赵靖柔手里的紧握的那只笔。 赵靖柔被抢走了笔,不满意的吼道:“给我。” 嬷嬷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药肯定是被赵靖柔吃了,她现在的力气大的出奇,她一个人制不住她,又喊来了另外一个嬷嬷才一同把赵靖柔捆到了床上。 赵靖柔硬是在床上挣扎了一个晚上,一直到天快亮了,药效才消散了一些,她整个人疲惫不堪的昏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