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雨欣!”电话那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蓝蓝?”张雨欣问。 “那个,你这个周末有空吗?”电话那边的蓝蓝问道。 “啊?呃......”张雨欣一听,愣了一下,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朋友有约,但她又和柔巽说了自己想参加巡视,她不知道要选哪个。 张雨欣望向柔巽,之间柔巽微笑着说道:“国庆有七天假,总会有机会的,但朋友的邀约错失可就很难再有第二次了哦。” 张雨欣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对电话说道:“嗯,周末我有空。” “那太好了,那我们去旅游吧。”蓝蓝在电话那边高兴地说道。 “旅游?”张雨欣一听,眉头皱了一下,然后问道:“要去几天啊?” “两天一夜啊,我们不去远处,我打算只是到S市周边的乡下去走走而已。”蓝蓝说道。 张雨欣一听,觉得两天一夜也不算很久,国庆七天假,还能剩五天,于是便答应道:“嗯,好吧。” “好,那到时候我再给你电话吧,你可别给我爽约哦。”蓝蓝警告道。 “好,我知道了。”张雨欣说道。 “那就这样吧,拜拜。” “嗯,拜拜。” 挂掉电话,张雨欣看向柔巽,然后无奈地耸了下肩。 ...... 晚餐后,洗碗的依旧是那两个人。 “陆钢。” “是!”张雨欣一叫,陆钢立马就应道,“有什么事吗?雨欣小姐。” “我想问一下,守护究竟有假期的吗?”张雨欣洗着碗问道,她很好奇,术师国庆不放假,那什么时候才放假? “呃......呵呵......”这时,陆钢听了之后,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守护是没有假期的,或者可以说,我们每天都在放假的,因为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我们守护每天要做的工作也就是上街巡视,所以相比要你和寒凛朝九晚五的工作,我们在大街上闲逛两个小时并不算是工作。” “说的也是。”张雨欣点了点头,如果逛街也算是工作的话,那么二十五至六十岁间的女人都可以算是工作狂了,而且还是丧心病狂的那一种。 “不过,一年中我们是有两天是不用巡视的。”陆钢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嗯?”张雨欣一听,感觉又发现了新的东西,她顿时就来了精神,于是问道:“哪两天呢?” “年祭还有年赐大会。”陆钢说道。 “年祭?我似乎有听你提到过。”张雨欣回想起以前陆钢再说老孔事的时候,提过年祭的事情,她对界外的一切知识都非常珍惜,所以对一切界外的事都非常用心去记住,只不过当初重点都在老孔身上,并没有过多在意。 “我说过了?”陆钢已经忘记自己在什么时候和张雨欣说过年祭的事情了。 “嗯,但你只是提到过这两个字,并没有没有细说。”张雨欣说道。 “哦。”陆钢点了下头。 “你别哦啊,跟我讲一下年祭是什么啊?”张雨欣着急地催促道,她渴望知道更多界外的事情。 看着张雨欣如此渴望的眼神,陆钢对她能够如此喜欢界外的事情感到高兴。 “年祭,是庆祝神公诞生多少周年的大会,说白了就是神公生日的庆祝大会,每年的这一天,神公大人会降临界内,而其他的神公大人也会前来祝贺,在神公大人们的神威之下,那一天S市不会出现灾祸泛滥,也不会出现任何灾难,所以在那一天我们不需要巡视,但需要帮忙筹备神公大人的庆典。年祭还分年祭和大年祭两种,年祭每年都会举办,而大年祭则是每十年一次,相比年祭,大年祭规模更大,前来祝贺的神公大人更多。在年祭前两个月,守护会更加忙碌,因为要更加努力清除灾祸,以维护本地的安定,给神公大人长脸,然而,在这两个月中,S市发生了那么多事,灾洪泛滥,红灾之月,野人危害等等,我们今年的表现太差了。”说完,陆钢沮丧地摇了摇头。 “可是你们不也很努力吗?消除灾祸,还去了彼岸,连续几天不休息除灾,你们的努力我是都看见的,而且我相信神公大人一定也会看见的。”张雨欣安慰道。 “谢谢你,雨欣小姐,每次我沮丧的时候都是你在身边安慰我。”陆钢沮丧的脸上露出释怀的笑容。 “我何尝不也是这样呢?每当我伤心,沮丧,自暴自弃的时候,你们不也在我身边吗?安慰我,鼓励我,为此,我也应该谢谢你们啊。”张雨欣说道。 这时两人都不说话,在对视几秒之后,又同时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气氛就轻松了很多。 “那么年赐大会又是什么?” “年赐大会,就是大年三十的时候,所有的神公都会下界,为侍奉他们的守护赐福,这是对神公大人们对一年来侍奉他们的守护们表示感谢,并且祝福他们再来年能够更加顺利。因为在这一天所有神公同时下界,所以在这一天,百里之内有寺庙的地方基本不会出现灾洪泛滥,而这一天守护在获得赐福之后,就可以暂时卸下守护的休息了,一直休息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之前为止。年祭和年赐大会虽说不用巡视,但需要筹备年祭和年赐大会的东西,还是会很忙,甚至比巡视更加忙碌,所以如果要说这两天是假期的话,还是有些牵强啦。”陆钢说道。 “哦,这样啊,那......赐福又是什么呢?”张雨问道,她这次绝对不放漏任何东西。 “赐福只是一个形式上的东西,并不会真的起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即使是这样,守护们也非常希望能够得到神公大人的赐福,因为这是一种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觉得如果没有接受神公大人的赐福到的话,会感觉到耻辱,很有罪恶感,这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不知道。”陆钢摇了摇头。 “这也许就是......荣誉感吧。”张雨欣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因为她也不知道荣誉究竟是什么? “荣誉?”陆钢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是,是荣誉没错。” “还有吗?关于年赐大会的事情。”张雨欣问。 “呃......没了吧。”陆钢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好吧。” “雨欣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陆钢问。 “还没想到,想到之后再问吧。”听到这么多,张雨欣已经满足了。 “嗯,欢迎随时提问。”陆钢笑道。 “嗯。” 于是两人又回到洗碗的状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