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能不能查出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圣碑变成了这副模样?”黑暗雨林之中,一身制式军装的将军伸手去摸了摸那散发着恶臭的柱状体,五指张合间那粘稠的黑色液体在其指间拉着丝。他很是厌恶的将手上的白色手套脱了下来狠狠地甩在地上说道:“都是饭桶,难道这么久都连个原因也查不出来么?” “将军大人,问题显而易见根本不需要怎么查,一眼就能看出来了的!”一群身着白袍围着这恶臭的柱状体的人之中,一名双手戴着塑胶手套的人抓着两团如烂泥一般黏糊糊的黑色物体直起身来说道:“这圣杯当初就是已经被确定了的,它所使用的并非我们熟知的各种能源,而是曾经很火热的进行实验,但是半途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永久废止,就是相关材料都被销毁了的生命能源。现在看这样子,只是圣碑的能量耗尽了又或者是被某种能量载体给抽空了!但是问题也就再此,咱们都是……” “给我想办法!”那身着军装的将军发疯的怒吼着说道:“眼看司令的大业就要实现了,偏偏又掉了链子,你们可要知道如果我没有好日子过你们一各个的也不要想好活!” “是……是!”那身着白袍的人躬了躬腰答道,可是他心中却一点谱也没有。根本不知道像是现在这样的烂泥怎么才能给他注入能量让他再度复苏。 深绿色的沼泽水洼咕嘟嘟一刻不停歇的冒着泡泡,一阵阵刺鼻的问味道弥漫着这里的空气。这里身着白袍工作着的人们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水洼之中的沼气还是这柱状体所散发的恶臭,使得他们有着一种一刻强过一刻的呕吐感。 “郑老师!为什么一定要为他们工作,难道离开这片雨林我们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么?”在那将军走后,一名身着白袍的青年站起身来冲着刚才与将军对话的人说道。 那被称作郑老师的人回身看了一眼青年,双目暗淡的说道:“傻孩子,你以为我们是在为谁工作么?我们是为了父辈的理想而努力呀!”说倒这里郑老师摘掉了手套,用手沾了沾眼角继续道:“我们的先祖们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要由我们以及我们的下一代讨回来。至于外面么!那是一个好地方,出去绝对要比在这里的生活好。”说完话他再次戴上手套投入了毫无头绪的工作当中。 “外面……我真想出去看看啊!外面应该朝那个方向呢……” “启奏殿下!” 皇城之内早朝的金銮殿上张宏文未等内侍开宣就是朗声出班,他跪倒在地双手托起一份奏折说道:“禀殿下,台属急文!问我兵部何时可曾兵支援。那台属王在文中再三强调水族极其不安已经开始上岸,碍于台属之地兵缺粮少所以孤军之下必然难以抵挡众多异族,所以……!” “老师不必说下去了,这事儿我之前就已经知晓!并已经越过兵部直接派人前往了,但是至今却没有回信儿!”汝嫣用大拇指揉捏着太阳xue,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张宏文问道:“老师的奏折是什么时候接到的呢?” “啊!臣是昨日夜里接到这封加急文书的,所以不敢耽搁。今日早朝才冲撞……” “不对……不对劲啊!”汝嫣手扶几案站了起来说道:“前些时日我就接到了由内侍直接送进皇城的急报。所以……”她说话的时候侧眼看了看身旁的内侍,那内侍很有眼力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殿下,已经差不多一月有余了!” “那我派去的人呢?” 汝嫣听了内侍低声的回禀,立刻想了起来自己都是因为这些繁琐的政务搞得把时间都是过糊涂了!原来距离自己派出人去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可是一点音信都是没有发回来。而且开出去的航舰也是没有见到返航! “殿下既然已经出兵了那么……!” 汝嫣继续打断张宏文说道:“有劳老师行文去问,月前派去的人可是有到。其中还有一名矮人族人充做翻译的!” “遵旨!” 张宏文被汝嫣这一搅和都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对了!一个月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而且也派了人过去。并且其中还有一位懂得人言的矮人匠人充当翻译。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怎么这奏折之中只字不提呢?这岂不是奇怪么? “还有什么事儿么?”汝嫣继续用手扣住脑袋,大拇指不断地揉捏着太阳xue很不耐烦的说道:“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没什么大事各司就自己拿了主意吧!”说完话她便直接起身在内侍的搀扶下离开了。 “嗨……国朝一日不可无君呀!这女人当政就是这样,一月里少说也要闹个七八天的不适,这……” “嗯……!钱大人是对监国殿下心有不满么?”正当这个抱怨的话音落下就见张宏文扎着膀子蹿在了大殿中央冲着刚才发出牢sao的地方怒气冲冲的喝问道。 “张兄何必呢?都是同殿为官的!况且钱大人说的也并不是那个意思么不是!”就在张宏文抖搂着花白胡须如一只老斗鸡一般的喝问对方之时。就听身旁一名稍显年轻的官员上前来扶住了他说道:“我想钱大人那话的意思呀!是在说咱们殿下应该尽早大婚也好将军国大事交由男人去处理,自己坐在背后岂不是轻松了许多么?” “对对!下管就是这个意思。”朝班中不断向后挪着步子,后悔自己不留神将心中的抱怨高声讲了出来的那位钱大人不停的用衣袖擦试着额头说道:“下管记得咱们殿下不是与平西王有赐婚一事么?而且据传两人也是情投意合,那个……那个……” “殿下的事情做臣子的最好不要掺和,也不要打听!”张宏文说到这里一甩衣袖冷哼一声拔腿向着殿外行去。 “呵呵呵……钱大人不必害怕,许是张大人被被台属一事搅和的有些心烦意乱了!你想想啊,人派出去一个多月了却没有了踪影岂能不烦!不过张大人刚才最后一句说的没错,少打听天家的家事!” 崔岩正在安抚着被张宏文刚才架势吓得此刻双腿都在不断打颤的这位钱大人。就听殿门口再一次传来了张宏文没好气的声音吼道:“崔大人是准备作壁上观么?要是那样以后吃茶饮酒就不要再打我老张的人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