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街坊,县老爷。容老妇人禀报。我同王五乃真心实意,想在一起过日子。我是一个寡妇,但我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了儿子的母亲,生活多难你们不知道吗?我只是想找个人安安心心的过日子罢了。为什么你们会这样对待一个可怜的女人?”徐娘捂着肚子,装作十分难受的样子,质问着堂上堂下,门里门外的人们。
“有理。确实有道理。”县老爷赞同徐娘的说法。“那旁边之人可是你的儿媳妇?”
“回老爷话,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徐娘大义凛然地样子看起来像个英雄。“自打她进门,我好吃好喝招待着她,可她命硬克死了我的儿子。我儿子死了,我劝她另嫁她人,写了休书让她离开,她惦记着我家财产不肯离去。”徐娘哽咽,将戏演得十分逼真,让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开始后悔向她丢菜叶子。
“不是这样的。”余婷婷打断了徐娘的话。
“原告不要开口,待被告陈述完。”县太爷瞪了一眼不开窍的余婷婷,其实县老爷是更愿意帮助余婷婷的,只是余婷婷没理会他的意思,那也就不能怪他无情。
“后来我与王五相好,王五人好勤快。一天早上我儿媳妇见王五光着膀子挑水,她空房寂寞难耐,趁着我不注意,竟然花言巧语让王五进了她的屋子里。她对王五百般勾引,王五便和她成就了一夜露水夫妻。她想要王五放弃老妇与她同好。可是王五与老妇有过一起度百年的承诺,再加上老妇怀了王五的孩子,所以他没有同意。余婷婷屡屡见到我与王五相好,她便眼红。前天傍晚,他因王五不理睬她的百般骚扰,竟然拿菜刀砍伤了王五的肩膀。王五身上还有伤,大人可以验证。”徐娘狠下心,将黑的说成了白的。
县太爷嘲笑着。“原来是婆媳两人争男人,简直是一场荒唐闹剧。”
县太爷让衙役验证王五身上的伤口,果然是菜刀所砍,因为徐娘连砍人的菜刀都拿来了。
“县老爷,我要状告余婷婷伤人压命。”王五耳朵竖得很直,公堂上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仔细,他怕自己哪里又出了差错,再挨板子自己就冤枉大了。
县老爷心里在骂王五小人得志,但他又不得不让王五说话。衙役告诉他,王五给了他两百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他当然还是要给面子。
“说吧。”
“那小妇人,风Sao,放、荡。勾引小人不成,起了杀心。本来我想就这样算了,放她一命,哪里知道她竟然恶人先告状。还请老爷明鉴。”王五得瑟的看着一旁气紫了脸的余婷婷。
“嗯经本官查证,余婷婷伤人,诬告,两罪并罚。判监禁三个月。退堂。”县老爷这样就算是审了案子。
余婷婷指着县太爷,气得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