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多嘴。”清儿认错道。
这边苏欠兴高采烈地蹦跶到天策别苑,出手阔绰,一回来就赏了秋星五十两雪花银。
“谢小姐赏赐。”秋星喜不自胜。
“不用谢,大冬天让你帮我跑腿,帮了我的大忙,你应得的。”苏欠摸摸吃得撑的肚子,在屋里慢悠悠地走来走去,消消食,心里盘算着钱够不够,要不明天再去一趟?
晚上饱餐一顿,也不把自己吊起来了,吃这么饱,躺下来都是问题。
翌日苏欠又摩拳擦掌地去了碧汀苑,一问之下,逗比王爷带着清儿进宫去了。
苏欠又烦恼地回了天策别苑,苦苦思索一番,她看看自己的手。回想昨天那一幕,赌坊的护院似乎都是些烂番薯臭鸟蛋,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对付的来,就怕路上遇到岳连城。
想了一会,苏欠一打响指,唤了秋星过来,要她去找身男装来,再配上一把扇子装逼,既不让赌坊的人认出来,也防得住岳连城。
于是这般梳妆打扮一番,王府中便多了个英俊潇洒的翩翩少年郎。
苏欠怕在赌坊又出些事端,这次便自己一个人去了,没让秋星跟着。
半路上遇到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算命半瞎,苏欠原本还没注意到,是那半瞎凑过来,张嘴便道:“这位公子乌云盖月,近日必有血光之灾,万望要避开蓝色,此乃大凶之兆……”
苏欠心不在焉地随口答道:“避开男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未理会半瞎的唠叨,兀自往赌坊逛去,等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回身一看,只见一道蓝色疾影倏地闪过,眼瞳里只剩下一条银光当头劈来。
晚上又落了雪,这一年的京城各位得冷,鹅毛大雪纷扬落下,不知遮了多少见不得光的脏东西。
夏司麟被皇后留在宫中用过晚膳才给放出来回到王府时已经是戌时,气温冷得紧,秋星跪在王府大门前,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她眼睛通红,冷得不住颤抖,见容王的马车终于回来,忍不住哭道:“王爷,小姐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夏司麟从马车上下来,霸道的长眉斜飞入鬓,一身玄黑滚红边的广袖长袍,颜如玉,发如墨,仪表堂堂,翩若谪仙。
他的声音里掺着一丝怒色,秋星头也不敢抬,焦急道:“小姐今日一早便出了门,说是去赌坊,但一直到午时都未回来,奴婢也去赌坊找了,但都未找到小姐。”
“你为何不跟着洛小姐?”清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