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这是什么?”苏欠站在一摊子前,扯着清儿问。
那摊主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笑呵呵道:“这是粘豆包儿,这位小姐可要尝尝?”
闻起来很香的样子,可是囊中羞涩,苏欠只有夏司麟给的一两银子。于是她把可怜兮兮的目光投向清儿,五分钟后清儿终于绷不住,给苏欠付了钱。
这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苏欠一路吃过去,等到了赌坊,早就抱了满怀大包小包的零食。
苏欠手里拿着个纸包,里面装着话梅蜜饯山楂干等零食,站在人来人往的赌坊门口,边吃边抬头看。收胜赌坊,四个金光灿灿的大字高高挂起。这名字倒是好,只是门口来往的汉子们脸上倒甚少有喜色,均是一副丧家之犬的萎靡模样。苏欠一眼就看出了赌场中的端倪,她心里不屑一笑,决定去砸场子了。
两个姑娘一进去,便显得格格不入。这不是京城最大赌坊,但占地也不小,人声鼎沸,处处都是赌徒们的虎吼震天,虽比不上印象中拉斯维加斯的金碧辉煌纸醉金迷,但浓郁的气氛很快便把苏欠的赌瘾给勾了上来。
她没有贸然插队赌盘,而是吃着零食在赌坊中悠闲地转了一圈,把各种赌博方式浅显记了一下。要不怎么说古人生活单调呢,偌大赌坊,围了无数人,也不过只有六博、押宝、骰子等几种单调简单的玩法,这些人居然还能玩得这么兴起。
苏欠逛了一圈,心里拿定主意,零食也吃得差不多了。她决定玩最简单来钱最快把握最大的开大小,想当年她叱咤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一盅骰子摇起来分分钟让对方倾家荡产,玩单纯的古人更是小菜一碟。
苏欠插了庄,对那庄家吹了声流氓哨:“嘿,小哥哥,来盘大的玩不玩?”
赌盘被打断,一旁的赌徒们正不爽着,回头一看,竟是个倾城的美人儿,当即来了兴致,人围得越来越多。清儿皱了皱眉,厌烦地推开一个挤上来的男人。
庄家是个年轻的小哥,看着苏欠,瞧她虽穿着常服,但却是一身名贵的苏绣,且气质不凡不难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知这位小姐想怎么玩?”
这盘赌局被苏欠占了,桌上一切碎银都被清空,她邪笑道:“咱们就一把定输赢,一百两一开,怎么样,敢玩吗?”
周围是赌徒们惊讶地抽气声,清儿一脸无奈,身上统共就一两银子,真是好大的口气。
“请。”小哥亲自来赌,看来相当自信,“那今日就陪小姐赌一把,赌大小,谁摇得大谁赢。”说罢,赌场的人在小哥手边堆了白花花的银两做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