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完这句话,年轻人也看向老者,脸上微微露出些异样神色。
凌炎等人更是吃惊,祢衡皱着眉头,警觉地问道:“你方才不是说附近无人烟,又如何会有什么挚友!”
凌炎也觉得有点奇怪,也有点紧张,想着千万不要是什么黄巾军的人。
那老者笑了笑,看了眼年轻人,便转身走进屋内,也不回答祢衡的话。
凌炎感觉那老者很是神秘,总是经常不说话就离开,给人一种仙人的感觉,不过既然老者进了屋,凌炎也不好追进去问,还好的是,那年轻人看着不是非常神秘——也只是相对老者来说,但至少在老者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也多少现出了一点点吃惊的神情,这就说明他其实对老者说出这句话也有点意外。
等到年轻人走出来,关上了茅屋的门,凌炎便小声问道:“老人家的挚友,是住在这附近的么?”其实,凌炎对那位“挚友”是谁不太感兴趣,只要不是黄巾军的人,这深山里的人,凌炎也不是非常有查明身份的**。
那年轻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到:“算是……只是他们居无定所……”
“他们?”凌炎很意外,“不是一个人?”
年轻人却像是不想多聊,只是把凌炎等人引进了之前休息的屋子中:“将军请休息,在下去忙了。”
凌炎不知道这荒山野岭的,有什么可忙的,看来像是年轻人找借口离开,不过凌炎也不急于知道那挚友的身份,不管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老者也说了一会就能见到,分晓很快就能见到,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这样想着,凌炎放松了下来,心里也很高兴:“如果那老者真的愿意让我们流下来,那真是最好不过了,起码休息个两三天,养足精神再出发,总是好的。”
不过,祢衡似乎没有凌炎那样乐观,对凌炎道:“贤弟,他们之前说这里附近并无人烟,现在却又说出这般话来,前后矛盾,甚是可疑。”
吕公也道:“炎将军,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他们谁是,他们也不肯报上姓名,若他们为歹人,那我们也危险了。”
凌炎不置可否,但心里倒是认同祢衡和吕公的这两点疑问——如果说不说姓名是想隐居,不想外人知道,那说附近无人烟,若是谎言,岂不是很美必要?
凌炎看向廉瑞,也想听听他的想法。
廉瑞想了想,道:“炎将军,我看他们不像要谋害我们,不说姓名或许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在此隐居……若说之前说荒无人烟是欺骗我们,有害我们之心,那为何方才要告诉我们有他的挚友来到呢?岂不是暴露目的了?”
凌炎点点头,他觉得廉瑞的说法也很难驳倒。
“不管如何,一会若是有和危险,我便先杀这屋中两人,护送主公出去。”吕公坚定到。
凌炎笑了笑:“吕将军,不必这样,那老人家应该是修道之人,不像坏人。”
吕公等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神情上看出没有放松下来。
凌炎走了出去,来到园子中透透气,一直以来,没有这样放松的看看周围景色了。
平静地看这周围景色,倒也不失心旷神怡,昨晚来的时候没有看清,现在凌炎往园子看去,地上一块一块的很整齐的种了些不知名的蔬菜或是水果,凌炎对务农不太了解,所以也不知道那种的是什么,但有一点他很确定,能把田地种的这么整齐,应该是出自于那年轻人之手,倒也跟那年轻人看上去纯洁很符合。
凌炎又看了看周围,四周漫山遍野的深绿,此起彼伏,令人赞叹自然的雄伟和莫测。凌炎想到之前一直都在这深绿中奋斗求生,也真是激动人心,令人难忘!
凌炎又看向了两旁的茅屋,仔细打量一番——最小的那间,也就是老者所在的那间,屋门紧闭,老者应该是经常独自一人闭门修炼;另外一间,虽然也闭着屋门,但看着很干净,可能是年轻人住的房间。
这里景色虽然很美,但看了一会,凌炎也觉得乏味,刚要转身回屋,便见到年轻人来到园里,摆弄着园中植物。
“果然是他打理这些。”凌炎心里道,跟年轻人打了个招呼,便转身回屋了。
在屋子里跟祢衡等人又闲聊几句后,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了过来。
凌炎等人一愣,凌炎打开屋门,朝外看去——果然,那年轻人正在栅栏外不远处,倚着一棵大树在吹奏短笛。
那年轻人本来长得就一表人才,仪表堂堂,长相清秀,再加上此时安静地吹奏这动听的笛声,这画面,凌炎在心里断定,不管哪个女生见了,要是不倾心,就真的见了鬼了!
更要命的是,听上去那年轻人的吹奏造诣极高,连凌炎这样不太懂曲乐的都觉得悦耳动听,配上那年轻人微皱秀眉,简直美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