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来了几位新客人,小雪快步走过去调酒,凌威见叶小曼柳眉紧紧皱着,轻声问:“你不舒服?”
叶小曼脑袋开始混乱,用力点了点头。凌威见周秀又过来,心中不悦,拉起叶小曼的手:“我们走。”
着叶小曼被凌威拉着走出酒吧,周秀一阵着急,自己下的药,便宜竟然让凌威随手就牵走了,想好的一夜缠绵转眼就泡了汤,实在心有不甘。立即快步跟出酒吧。
外面华灯已上,街道一片繁华,灯火璀璨。周秀瞄了一眼,着路边的凌威和叶小曼,稍着犹豫,旋即跃下台阶,他打算见机行事,实在不行找个僻静之处下毒,就是把凌威毒死也要把这位姑娘抢回来。
但事情并不想周秀想得那么美满,他刚靠近街道,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靠近路边,走下几个人围住周秀,还没有等他清是谁,一个黑色的袋子蒙住了他的脑袋,身后被人推了推,扔进轿车,轿车开始启动,速度很快,应该是离开建宁的道路。周秀一阵心慌,用力挣扎,旁边有人捶了一拳,痛得周秀惨叫一声,立即老实起来,放弃反抗。
轿车行驶了一阵,拐了几个弯,似乎进入了一个院子,然后周秀被推推搡搡送进房间,一个有点嘶哑的声音大声说道:“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过来吗?”
“不知道,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周秀冤枉地叫着。
“没有错,今天在酒吧里你是不是使用蛊术。”对方声音很冷,听得周秀后背直冒凉气。
“什么蛊术,我真的不懂,我只是一个商人。”周秀知道既然对方提到蛊术,就一定识破了自己,他一边狡辩一边快速思索抓自己的是什么人。
“他说不知道,大家怎么办。”问话的人争取其他人的意见,但得到的答复只有三个字:“宰了他。”
话虽然简单,却说得斩钉截铁,问话的人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没有什么用途,又顽固不化,宰了也好。”
“我说,我说。”周秀来自日本,却没有什么武士精神,死到临头立即软了下来:“我放过蛊,但是都伤不了人。”
“我不管你伤不伤人,今天不应该在凌威酒水里下蛊,要不是预先让凌威喝了药,现在他说不定就躺下了。”问话的人冷冷说道:“今天算你走运,我们不想再到太多血腥,警告你一下,不要到处放蛊,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在下记住,一定记住。”周秀蒙着头语气依旧很恭敬。
“既然来一趟,总要留下点东西吧。”问话的人似乎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轻描淡写:“把这家伙隐藏蛊毒的第四个手指剁下,让他长长记性。”
“不,不。”周秀惊恐地叫着,紧接着就是他的一声惨叫,在夜幕下久久回荡。[(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