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凝神细听,没有理她。
外面有脚步声,而且人数不少,少说也有五六个。
不过令他惊讶的是,来者脚步都比一般人有力。
不会吧?烈阳宗的人来得这么快?打完电话最多就过了三分钟而已!
吱呀!
房门推开,女孩跌了出去,摔倒在地。
“举起手来!”
一声厉喝突然响起。
女孩一惊,抬头看去。
五六个枪口正指着她!
温言霍然转头,顿时一呆。
我草!
原来是警察!
院门处,一人叫道:“就是屋里那家伙!”
温言立刻看清那家伙正是之前他曾闯入其家的中年男子,瞬间恍然。
这家伙报警了!想必是他看到了自己进了这院子,所以带着警察到这来抓人。
靠!
好好的计划就这样被这家伙破坏了,他现在是被通缉的身份,绝对不能留在这。
外面的五六个警察均是男的,正呆看着几乎全裸的女孩,却被中年男子的声音惊醒,纷纷朝温言看去,其中一人色变道:“这家伙不是漠河那边来的通缉犯吗?”
温言暗叫糟糕,一个侧闪,从自己之前撞破的那洞穿回了隔壁屋子。
几个警察不知道有通道,还以为他仍在屋内,纷纷动作起来,除了一人拿枪指着女孩,其它人纷纷扑进屋内。
同一时间,温言已经从隔壁扑了出来,手腕一抖,刚才抓在手里的一个茶杯登时地飞了出去,正中守着女孩的那警察额头。
那警察一声痛叫,捂着额头退开。
温言立刻扑到那女孩旁边。
女孩惊叫道:“救命!”但温言一掌切在她颈侧,随即把她扛上了肩,她哪有反抗之力?
屋内的警察大惊下纷纷扑出来,只能看到温言又扑回了隔壁的房间。等他们再追进去时,温言已经带着女孩从窗户穿出,消失在窗外。
警察们纷纷追出,却再看不到对方人影,无不骇然。
背着个人还能逃得这么快,这家伙还是人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悠悠醒转。
睁眼时,眼前正对着一双明亮之极的眼睛,她一惊,向后一缩,才发觉自己竟是被在一张床上,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的四角,整个人呈“大”字型完全伸展开。
要不是她身上仍穿着内衣内裤,此时这个姿势,绝对会成为她一生永不能抹掉的耻辱。
温言站在床边,俯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拜你所赐,现在我通缉犯的身份暴露了,整条桐子巷都被警察堵着,不能回去。来,告诉我,我该怎么罚你?”
女孩咬牙切齿地道:“你不得好死!”
温言“哈”地一声笑了出来:“有骨气!”一探手,抓着她内衣,猛地扯断。
刹那之间,###尽现,女孩拼命挣扎,却只能使自己春光乱颤,反而更增诱惑力。
就在这时,温言神情忽然一动,微微一笑:“你的同伴们来了!”一个闪身,避到了床的另一边,站在临着床的窗户一侧,躲在长至曳地的窗帘后。
刚才离开桐子巷后,他立刻让小酥安排合适地点,后者派了车送他离开燕京市区,现在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而他们也在燕京郊区的一个小镇上,一处葬生会平时租下供备用的农舍内,周围人烟稀少,正适合办事。
随后,他就照着之前女孩说的那号码拨了过去,简单说了改换地方的事,对方正因为桐子巷内布满警察而惊疑不定,接到电话后当然立刻赶来。
他们所在的是一栋二层小楼,下面是个三十多平的小院,此时温言已经听到了有人侵入院内,显然是烈阳宗的人已经赶到,一场大战在即,他当然要先看清对方来的有什么人。
那女孩羞怒交加,又想到即将被闯进来的人看到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眼泪哗哗直落。
这个恶魔!
不多时,检查了前面几个房间后,细微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
温言微微皱眉。
只听脚下的动静,就知道来者没一个水平是在烈恒那档次,难道烈阳宗现在在燕京一个高手都没留?
房门被轻轻推开,开门那人看到床上情景,瞬间石化。
“怎么了?”后面的人轻声问道。
那人指着屋内结巴道:“是……是烈……烈雅……”
后面的人登时一震,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
床上的女孩尖叫道:“别看!”
冲进屋子的四个人均已看清她,无不僵住,却没一个挪开眼睛。
那女孩屈辱之极,怒道:“你们再看,我让我师父杀了你们!”
四人一惊回神,其中之一突然道:“臭丫头,成天拿着你那个破师父吓唬人,尼玛要不是你师父肯给钱,老子早让人做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