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动摇了那么一刻,顽固道:“我打小认识的人。都是我这样的。”
徐岳楼龇牙:“可我就是不喜欢!”
打这日说开了后,徐岳楼就不再憋着性子。总之想怎么嫌弃月牙儿就怎么嫌弃。月牙儿宁肯被嫌弃,也依然来她这里。吉燕都看不过去。出主意让徐岳楼不再搭理她。
徐岳楼仔细检查了一便衣裳,长衫、薄袄、长裤,袜子六双,确定没有遗漏后,亲自打包起来。这是给袁京的新年礼物,几乎是全套的衣服,除了里衣。末了,还附上一封信。做好这一切,徐岳楼搓了搓有些发冷的手,怔怔不语。
若是袁京在此,一定会借着给她暖手的机会吃点豆腐。徐岳楼对着空气反握,似乎,能感受到那人就在身边一般。一个多月了,她越来越少想起袁京,只是每次想起的时候,心中便痛不可遏。袁京他呢?他会不会也习惯了自己不在身边,然后他又那么忙,会不会把自己给忘记了呢?
正这么想着,那个长史高魁又送来了一些东西和一封信。
徐岳楼把东西收好,抽出信来,信中掉落了一张纸。唔!臭袁京!竟然让我给你做里衣,还要做几套!贴心的是,怕自己不知大小,特意画了张乱七八糟的样本送来。瞄一眼那张比例不对,数据却极为明确的纸,徐岳楼终究是把包裹重新打开,拿起针线继续做了起来。
她的担心也是多余的,因为,袁京命令自己,每天至少想他五次。晨昏定省是免不了的,一日三餐更不能忘却。免得,将他给忘记了。他也发现了这一点吗?
京城,袁京仍带着袁氏住在外面。原则上,现在回不回蔡家对他来说都无妨。蔡同认他为兄弟,世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现在的坚持又换来王安石的绝对力挺,连真帝都对他异常看待。
先皇对真帝是好,好到无比偏心,但也不妨碍他和恭亲王一个看法——岚妃的死,先皇的不专一是关键。他甚至私下问过袁京,要不要来个赐婚什么的,袁京笑着十分满意,却是肯定地摇了摇头。
“有圣上这话,臣便放心了。可有了圣旨,这婚事便来得太容易了。臣以为,越是难得的东西,人才会更加珍惜。”
真帝愣住,忽然笑道:“你太坏了!杨元栋手中的布庄,不是你靠真本事得来的吧?”
“自然是真本事。能借用一切可以借的力量,那也是真本事的一种。”袁京坦言道。他是利用了杨元栋对徐岳楼之情,与其说他设计夺,不如说杨元栋自愿让。
闻言,真帝忽然怀疑起他对徐岳楼的感情,面露冷色。袁京脸色跟着面露苦色,并道:“其实,这样做也有麻烦的地方。臣的母亲一心惦记回蔡家,臣这里拖着,日日回去都要面对老母的哭诉,着实难受。”
长辈的哭诉,真帝虽没拉着袁京的手大呼知己,却已打开了话篓子,同他说起长辈哭诉的烦恼来,最后道:“咱们俩一起忍着吧。”
袁京目视真帝,真诚道:“圣上,其实,您可以让臣免了这苦楚的,只要圣上给臣生母一个封号。”
“想得美!现在你没什么政绩,你母亲更是没有特殊的地方,给她封号,你当朕是昏君吗?若是给徐岳楼求,朕到可以考虑一下。”
袁京又缠着真帝半晌,真帝就俩字,不行。君臣闹了良久,袁京才告辞离去。脑海中闪过真帝得意的面孔,袁京同内监微微一笑,笑得特别真诚。这世上,搞不定自己生母的男儿中,一定没有他。(未完待续)
ps:qaq……
我又上火了,眼睛又起东西了。噗,有好心人说,在中指上系根绳就好了。我小时候也有这个说法,我娘上次也说过。咳咳咳,我最终选择吃了头炮,不知道能不能好。求不严重!上次严重到破脓,一只眼都睁不开了。我会乖乖睡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