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她主修过“护理学”,只可惜从未在临床上实践过,而今她终于能找个人施展一下多年来被埋没的才华了。
听见“打针”二字,易允浩色情大变,倏地沉了脸色,眸底阴冷。
“我不要打针……”他毫不商量的回绝了她。
“不行,不打针你的病怎么会好?再说,这个任务是别人交给我的,无论如何我也得替她完成。”
“我已经没事了,不必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易允浩怒斥一声,翻身背对着她,假装睡觉,丝毫不领情。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不过是在奉命行事,却被他说成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实在让宁予涵心寒。
宁予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男人的脾气实在是太臭了,说真的,她真的只是为了他好,并没有想过要再捉弄他的意思。
不过,既然他不领情,那她还不如随了他的意愿,再次捉弄捉弄他好了。
“最后问你一句,脱还是不脱?”宁予涵高举着针管,对着面前的男人,恨恨地说道。
看她的表情,好像脱不脱都不碍她什么事了,她已经有了对付他的方法了。
现在,她不过是要给他最后一次“回心转意”的机会罢了。
易允浩还是不领她的情意,相比之前,他又多了一些烦躁感。
只见他伸手一把抓起自己脑袋下的枕头,恼怒的压盖在自己的脑门上,彻底的不受宁予涵的干扰。
他这么做,显然是不配合宁予涵,故意让她为难。
在易允浩看来,她就是再本事,也还知道廉耻,绝对不可能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所以他干脆不搭理她,任她“自生自灭”去了。
宁予涵一眼便看出了他的诡计,心里暗想就算你不搭理我也没事,我自有办法。
思罢,她举起针管,走近他的病床,俯身扑上去,隔着他的病服裤子一针猛戳下去,疼得易允浩浑身颤抖,腰膀子挺得笔直,差一点就从病床上滚落下来。
“啊……”他狂叫不已,拼命的挣扎着,宁予涵忙按住他的身子,大呵一声,“喂!别乱动,否则针头断了,我可不负责。”
易允浩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深知针头断了的后果,他才不想无缘无故又吃苦头,于是停止了反抗,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任凭宁予涵“处置”。
“这样才对嘛!不过就是打针,也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你看这不完事了嘛!”宁予涵一边往易允浩的身体里推着药水,一边自言自语。
多年来主修的理论,终于在这一天付诸了行动,宁予涵心中浮起了一丝丝满足感!
同时又多了一些痛快感,看着曾经只会把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丈夫,如今任凭她使唤、捉弄,那感觉果然很不一般。
药水推完以后,宁予涵拔下了针头,就在她转身准备把针管放入医用托盘时,腰部突然被一道莫名的力道收紧。
她惊了一下,拿住针管的手突然僵住了,还没回转身来,手里的针管竟然被一只大手猛然的夺走了。
“打针恐不恐怖,你来试一试不就可以体会到了?”易允浩撑起身子,满头黑线,举着针管对着宁予涵的臀部,要不是她反应得快,早挨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