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总会不管不顾,任她叫了还是哭了,总会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待全身的毛孔都兴奋地张开,再缩紧,那种酣畅淋漓的痛快,像是一场灭顶之灾,彻底将他掩埋。
身体开始燥热,即便只是这么想着,顾容昊的呼吸都开始急促。
他已经太久,太久太久,没有碰过她了。
“大少爷,白天的时候,兰姨在说,卧室里的窗帘都旧了,该换了,换一个您喜欢的颜色,您看……黄色好吗?”
顾容昊本来想走,却叫雅雯突然将面前的路给挡了。
雅雯咬着红唇,不着痕迹地将他的手臂一挽,“大少爷,您喝醉了,要不……就让雅雯送您回房吧!”
这些时日里头,他几乎天天喝醉,夜夜喝醉,好像也只有喝醉了,他才特别容易睡得着。
年轻女孩的身子,就那么亲昵地贴了上来。
他的手臂被她抱在怀中,几乎就陷在两座小山峰的中间,被四面八方的柔软积压——这种太过明显的暗示,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反手用力将她一推,雅雯的一声轻呼当中,这男人伴着淡淡酒香的呼吸便近在咫尺了。
顾容昊用力将她撑于墙面,夜半的楼梯间里,年轻女孩的身体总是散发出淡淡馨香。
尤其是她的耳朵上,盈盈一点白亮,一对漂亮精致的珍珠耳环,怎么看怎么眼熟。
雅雯因为这近距离的接触快速了呼吸,胸膛一起一伏之间,紧紧贴在他的身前道:“大少爷,我冷……”
他倾身上前,咬住她的耳垂。
“唔嗯……”
**蚀骨的声音在空荡的环境里响起,雅雯正是最快乐的时候,却听顾容昊冷着声音道:“是谁让你碰她的东西的,嗯?”
几乎是一下秒,撕心般的疼痛从她耳朵上传来,雅雯还没来得及尖叫,已经对上那男人好像嗜血恶魔一般的眼睛。
他竟然……竟然直接用双唇将她的珍珠耳环咬了下来。
不是说……不是说这位大少爷从来不关心那位简小姐的吗?
可他有为什么,这么熟悉她的每一件东西,甚至是一对已经送出去的耳环?
雅雯被顾容昊重重摔坐在楼梯上面,后者的面色已经沉郁到极致,好像下一秒,便会毫不留情地爆发了。
雅雯又害怕又惶恐,赶忙匍匐在他脚下,抱住他的大腿道:“大少爷,雅雯喜欢您已经很久了,我真的从小就喜欢您了。我不在意做妾,做外室也可以。我真的什么都不强求,只要能做您的女人就好了,您要我吧!”
顾容昊真是烦躁到家了,过去这姑娘在家里怎么给简竹冷眼看也都算了,现下竟然不安分成了这般。
他将手里的珍珠耳环捏紧,在姑娘面前蹲***道:“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是小偷。”
雅雯吓得怔怔地望了眼他手里的东西,才赶忙辩解道:“那耳环不是雅雯偷的,是大少……是简小姐给我的!是她送给我,我才会戴上的!”
顾容昊压根儿听她解释的心情都没有,只是更用力一把,将她另外一边耳垂上的耳环给拔了下来。
雅雯痛得轻叫了一声,霎时便泪眼婆娑,“真的不是我偷的,真的是她给我的……”
“我再说一遍。”顾容昊的脸阴沉到了极致,“你再动她的东西试试!就算你是兰姨的侄女,我也不会容你再在顾宅多待一天!”
顾容昊说完了话就转身,抬步上楼时,偌大的空间里,只余女人轻微的哭声和他沉重的步伐声。
……
正午,整个边城最大最豪华的超五星级酒店里,聚集着从全国各地而来的企业负责人。
原来简旭此行边城除了敲诈顾容昊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参加由央视财经频道主办的企业家年会,而今年的年会举办地,恰好就定在了边城。
何助理接完电话回身,就见清冷孤傲的顾容昊似乎对这样的聚会兴趣缺缺,不管周围有谁过来同他打招呼,他都是敷衍一笑,没有其他多余的语言。
而简旭的八面玲珑与风生水起,简直跟顾容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者似乎极热衷于这样的活动,最总要的是,他还强行把简竹给带来了。
简竹其实不大愿意出席这样的场合,过去简家的宴会都是由简汐月代表女方出席,而这是她第一次,被作为简家的人带到公众场合介绍给大家。
两兄妹在会场中停留不到五分钟,不时有未婚的青年才俊或者膝下有子的中年男人上前与他们攀谈,多半人看的是她的身家、她的背景,以及顾简两家现在的关系,对于她这个人,却没有多少关注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