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就可以召她侍寝了。
不过,他口头还是要关心关心一下的。
皇上道,“果贵人,住的还习惯吗?”
果非鱼低下头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住的很习惯。”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他拉着果非鱼落座后,才发现‘乐舞阁’的楚妈妈也在。他陡然困惑的问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眉宇都蹙起了来。
楚夏雨陡然这么被皇上一问,心都慌了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个时候的她,肯定不会白目的说,是来通知果贵人,拓跋南出事的事。可是不说真话,她也不能说来找果非鱼聊天的啊,皇上肯定会怀疑一个贵人和一个‘乐舞阁’的妈妈,怎么会那么熟悉的。
到时他一查,还不是露陷了。
所以,陡然被问,她就懵了。
想了一会儿,楚夏雨硬着头皮想说点什么时。果非鱼陡然打断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她道,“那是因为以前臣妾在‘乐舞阁’住过,也见识过楚妈妈偏排舞蹈的能力,对她很是佩服。要知道臣妾,只是勒云舞蹈跳的好,可是对中原舞蹈一窍不通,所以臣妾很佩服舞蹈跳的很好的人,所以请她来交臣妾跳舞,谁知她还没教我舞蹈,皇上就出现了。害的我本来想给皇上准备的惊喜都没有了。”最后一句话,她故意说的很娇嗔。
弄得本来要发火的皇上,听见她最后的一句话,啥脾气都没有了。只是乐呵呵的道,“果贵人的意思是都是朕的错吗?你是在怪朕出现的早,打断了你的计划吗?”
如果皇上用严肃的口吻跟果非鱼说话,她或许会害怕,但还好皇上用平缓的语气跟她说话。所以果非鱼也大胆道,“就是皇上的错,皇上要是晚点来,说不定我就练了一只新的舞蹈了,皇上就可以欣赏到我跳的新舞蹈了,对吧。”
朱白白和楚夏雨听见果非鱼的话,都被果非鱼吓死了。她胆子真大,竟然敢跟皇上这么说话,难道她不怕皇上要她脑袋吗?
谁知皇上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道,“果贵人说的没错,都是朕的错。”
果非鱼眸底的精光一闪而过,“臣妾跟皇上开玩笑的,臣妾哪会真的跟皇上生气啊。不过是只舞蹈,下次在练就可以了。皇上你都说对吗?”
皇上点点头,看着她眼底有着满意。
他发现她越来越的他的心了,竟能调皮,让他开心。又有中原女子的知书达理,果然是个聪明的人啊。
皇上附和道,“没错。”
果非鱼开心道,“竟然皇上迫不及待的想看我跳舞,那么我晚上就跟楚妈妈学跳舞吧,最好通宵,这样才能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学到新的舞蹈,皇上你就等着看我的新舞蹈吧。”
皇上傻眼了,她晚上要学舞蹈?而且通宵?
这怎么可以呢?
他晚上,还想跟她那啥,那啥呢?
她要是学舞蹈,他怎么跟她那啥,那啥的。
可是他是皇上金口一开了,还能反口了吗?
不能?
所以他只能咬牙道,“恩。”
果非鱼松了口气,她总算又逃过一关了。
如果,她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能逃一晚就逃一晚。
见皇上没有生气,果非鱼还来这么一招。楚夏雨突然觉得果非鱼很聪明,或许比她还聪明,只是她擅长隐藏自己。
看来,她能对果非鱼放心点了。
就在楚夏雨刚放心的时候,皇上又说出了一颗炸弹。
他道,“你知道,我这么早来找你做什么吗?”
果非鱼用困惑的目光看着他,表示不解。
皇上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她才道,“这才战争,中原赢得勒云大草原,你有什么感觉?”他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真正的情绪。
果非鱼抬起头无惧的看着他,“你想我怎么回答你?“
皇上道,“你只要说出你真的情绪,就可以。中原赢了,你开心吗?或者你生气吗?”
她用平静的口吻道,”不开心,但是也不生气。”
皇上不解的蹙眉,“为什么?”难道她就不希望中原赢,或许勒云族赢吗?
果非鱼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我本是勒云族的人,是人都希望勒云族赢。可是我如今嫁给了皇上,就是皇上的女人了,也算是半个中原的人了。你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只能选择看着不说话。”其实果非鱼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她知道只有这么说,才是最安全的说法。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站在勒云族那一边,贬低中原,那么下一秒皇上肯定会杀了她的。但是如果她站在中原这一边,贬低勒云族皇上也会杀了她的。
前者,皇上会杀她是因为,皇上身边不可能留仇视中原的人,在他的身边。后者,是因为她站在中原那一边皇上会不信的。
所以,她干脆中和着说。竟不站在中原那一边,也不在站在勒云族那一边。
果然,皇上听了她的话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