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别调皮。”他眼睛依旧看着外面,眉头微微皱起来,好像真是有烦心事的样子。
子萱不依不饶,两只手放在长恭的脸上,开始“蹂躏”他的脸:“哎呦,我们长恭这是害羞了,快给我说说,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长恭无语,一把扯过她来抱在怀里,挑了挑眉毛:“子萱,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老实了,得,我看是给惯坏了,得好好家教一番。”说着,就要把子萱扛到床上去......
子萱攀着他的颈撒娇:“知道错了,知道错了......长恭,不闹你了,先把姜汤喝了。”她坐起身来,把桌子上的姜汤端到她的面前。
长恭依旧把她抱在怀里,子萱知道这家伙又要撒娇,便拿着汤匙喂他喝。他喝着汤,也不老实,时不时还要亲子萱几下,子萱翻他白眼:“长恭,心里忧郁什么事呢?”说着,又把一勺姜汤喂进他的嘴里。
“我今天回来,碰到高恪了。”他含糊了一句。
子萱心里有数,看长恭不开心,便揶揄道:“怎么,路上被人劫色了?”
长恭咽下姜汤,咬了她耳垂一下:“爱妃,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正经?”
子萱一手掰过他的脸,喂他喝下最后一勺姜汤:“既不是这样,夫君你干嘛愁眉不展的?”
“高恪跟我说周国想要同齐国交好,皇上似乎还很是高兴这件事情。”他把下巴垫在她的肩窝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羽投洒下一抹淡淡的光影。
“同周国交好啊。”她叹了一口气,从父王那个时候就一直跟周国争得你死我活,如今,大齐同他交战,也是每战必胜,那里有这样的道理呢?索性转了话题,“长恭,高恪这是真的投敌了?”
“算不上,他对国不国的没什么概念,当日九叔到处追杀他,就算是今天他真的投敌,也是情有可原。”此时长恭反倒是理解其他来。
子萱不说话,伸手搂住长恭:“这个家,真是叫人待得发累。”
......
仁威的事情之后,太后起初是每日醉酒,皇上开始的时候还劝说,后来索性不管,结果太后的行为日益过火,时不时传出一些宫闱里面的桃色段子来。
高纬自是觉得这种事情脸上挂不住,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自己的母亲,就同她奶娘陆令萱嘀咕,这陆令萱早就看着太后胡氏碍眼了,可是毕竟她跟皇上才是亲骨肉,也不敢多说话。
他拿自己的母后没有办法,像是宫廷之间这种不明朗的事情,往往都是捕风捉影,就是真有,哪里能让你真抓住把柄?偏偏,这种事情还就让高纬逮了个正着。
本来是因为天气变冷,他寻思着去看看自己的母后,嘱咐她多穿一些衣服之类的,结果宫人说太后正在念佛,他便没叫人通报,自己悄悄进去,母后的影子倒是没见着,就看见两个貌美的小尼姑在那里念经呢。
也不知道怎么就动了外脑筋,那两个小尼姑越看愈发觉得好看,脑子一混,就把人调戏了,这一调戏还不要紧,竟发现这两小尼姑竟是男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