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恪侧首,留下一个完美的侧脸弧线:“不必了,我跟小郡主有约定,王妃,这些年,可要替我看管好我的小安啊。”唇角一勾,倜傥风流。
“慢走不送!”子萱看他这幅样子终于吐出这四个字......
第二天早上,长恭和子萱醒过来还想着怎么跟小安说这件事,就当是这一阵子的玩伴也是有了感情的。
没想到小安一起来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是知道高恪已经离开了一番,自己恹恹的到了逸萱阁,看着桌子上高恪留下的白蒲扇发呆,就连乳酪也吃得不香了。
子萱发愁:“长恭,你的宝贝女儿这番,怕是思,春了。”
长恭皱眉:“爱妃不要瞎说。”接着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去了逸萱阁。
他凑到小安身边:“小安,混包子不离开,坏人还会来抓他,他走了就不会有事了。”
小安点点头,还是看着白蒲扇。
“诶......小安,混包子都给你说了什么?”这个至关重要,一定得问出来。
不料,小安抬起眼,眼里没有什么光彩,吐出几个字:“这是我们的秘密......”
长恭恼火,三岁多的小屁孩,居然背着你父王还有秘密!怪胎那个混蛋,从小就混,果然是要把我女儿带坏了!可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打不得,骂不得,于是长恭也跟着小安郁闷了好几天......
高湛派出去的人马都快要把怀州翻个遍了,别说是高恪,就是高恪原来手底下的人都没个影子!就只剩下怀戎王府的空壳子,其他的就是连封信件都摸不着!
他又仿佛较上了劲儿一般,心道就是你一个小小的怀戎王,朕就不信抓不着你!
“皇上!”一个侍卫来报,“有一封密信。”
高湛拿过来,本来以为是高恪有了下落,不料,信一打开,就气得一屁股坐在那里,拿着信纸的手也是微微发抖:“把高延宗给我带过来!反了反了!这个逆子!”
原来是探子的密信,说安德王在府里扎了个草人,整天那它当靶子,一边往上面射箭还一边说‘凭什么杀我哥哥’。
他气得一阵咳喘,又吐上一口血水来,我活着,你们一个个尚且这样,等我死了,还不得更无法无天?为了那些前尘往事不重演,就不要怪你这个皇叔心狠手辣了......
原本以为延宗被带过来,怎么着也是大呼小叫,为自己喊冤,没想到他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仿佛是干了一件很光彩的事情终于被人发现了一般。
“你这个逆子!”高湛上来就拎住延宗的领子。
“皇上这样说真是冤枉我了。”他一脸平静地看着高湛,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意思,“我父王早死了,我上哪里当逆子去?”
听了这话,高湛更是来气,叫人把延宗按在地上,取了行刑用的大木杖来,抄起来就往延宗屁股上打下去。越打越狠,越打越生气。
延宗咬着牙上了拧劲,就是不肯求饶,也不发出一点儿动静。
这一板子一板子下去,没一会延宗的衣袍上就殷出来了血迹,旁边的人都不敢看了,这皇上下这么重的手都快打了二百板子了,在这样下去,安德王非得覆了他哥哥的后尘不行。